萧墨秋咬牙,这小贱人何时变得这么难缠?以往她怎么虐待她,她都不敢说,更别提在大庭广众之下控诉了。
这让萧墨秋不得不重新打量了一遍她,这真的是原先那个胆小懦弱受了委屈不敢说的星漓吗?
萧墨秋在心中想了想,终究是问了出来。
“漓儿,你休怪娘不信任你。实是你灵力微弱,身陷那么危险的森林,却安然无恙的出来,为娘怀疑你是真是假也是有情可原吧?”
星漓眸中寒光一现,终究还是问出来了!
“萧夫人,漓儿自然是真的漓儿。不是漓儿指责您,您可是相府明媒正娶的继漓儿生母之后第二任相府夫人,是漓儿名正言顺的后母,居然连漓儿的真假都分辨不出来。”
萧墨秋:“......”
星漓绵里藏针,把萧墨秋噎得满脸通红,偏偏还不能指责什么,因为人家说的事实啊!
罢罢罢,就再忍一次。而且星漓越是这么说,萧墨秋就越觉得星漓是在躲避,越觉得眼前之人不是那个胆小怕事的星漓。
不论你是哪个毛孩子,一会儿被检验出来是冒牌货,都有你好受的!我让你把刚刚对我的羞辱加倍吞回去!
想到这儿,萧墨秋心情显然好了许多,自动忽视了星漓对她暗里的讽刺,对她说话也不那么着急了,反正都是要被我玩弄的人了,我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本夫人自然是能分辨得出漓儿的,正因为本夫人看你不像,所以才有疑虑。你口说无凭,若是每个长得像漓儿的人都这么说,那这相府恐怕早就人满为患了吧!大家说说,本夫人的忧虑有没有道理?”
有些人点点头,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从始至终他们都是听这小姑娘自己在陈述,空口确实是无凭。
萧墨秋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好不神气!
星漓看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那依夫人所见,漓儿该如何验证清白?”
“容本夫人想想......我记得漓儿背后有一块心形的胎记,本夫人稍后带你去检验,你看如何?”
星漓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情绪:“这么多百姓看着呢,星漓想如何也不能如何,所以,夫人想如何便如何好了。”
周围百姓的目光又微妙起来。
萧墨秋:“......”
这小丫头片子嘴皮子倒是能把人噎个半死!不过这也更让她确定她不是真的星漓。
于是接下来便是萧墨秋满怀信心地带着星漓进府检查。百姓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瞧了,慢慢散去。
谁也没有注意,下面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双手紧握,眼里透着满满的惊讶与愤怒,一口贝齿仿佛要被她咬碎。
--------
谁能想到,从外面看并无奇特的相府,里面却极度精致。
踏进门后,一位婢女刚把门关上,星漓就感觉这相府与门外的繁闹喧嚣完全不同。原来的一片嘈杂,取代而之的是如同半夜一样的宁静和清幽淡雅的景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金灿灿的牌匾,上面写着“相府”二字。尽管外面已经挂着一副了,但或许是想让来人更清楚的认识到这是相府,才在这府中最显眼的地方又挂了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