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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二姨娘和笞弥道长

小瑾凑过来,低声在她耳边道:“火烧云姐姐,这是我从宫里偷出来的,晟哥哥最爱的苏绣云锦,还有针线,你今日加加工,还能赶出一个荷包送给他!”

“噗!”林陌染差点一嘴茶喷出来,终于忍不住了,点着她脑门笑骂道:“是谁教的你这样人小鬼大!”

小瑾毫不犹豫将尊师给卖了,“是阿九!”

正说着,两人身前忽然幽幽投下一道阴影——

“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两人一抬头!可不正是阿九!一身清清爽爽的绿锦胡服,头上就简简单单扎了个马尾,束一条翠绿带子,整个人英姿飒爽!

小瑾完全没有被现场抓“奸”的直觉,大大咧咧道:“小瑾确实在说阿九!但不是坏话!”

阿九将她两个羊角辫子一拽,“得了!我不跟小无赖吵架!”

哪知道小瑾嘴快地就嘀咕了一句,“大家都喜欢无赖!你看火烧云姐姐就特别喜欢晟哥哥!”

林陌染瞪眼,“胡说!”

阿九在一旁就笑开了,指着那一盘水果又道:“太后让你送去给柳太妃,你怎么全端到立雪苑来了?”

小瑾撇紧嘴巴,不理她。

岂料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三人身后的安逸安姑姑,忽然接了一句,“十二公主也知道谁对她好。”

林陌染和阿九一时摸不透这句话的用意,倒是小瑾连连点头,道:“那是自然!”

阿九便唤人又搬来两张软榻,分坐了,这才道明自己的来意,“方才只是想着到昆山探望太后,听她说你昨晚来这住下,就想起一事来!这事还得我亲自跟你说说!”

林陌染听她语气慎重,也坐直了身子,问:“什么事值当定国公夫人亲自跑一趟?”

阿九叹口气,“是我家小叔子苏靖,及冠后就跟着我那祖父去了西域守边疆,没成想一守就守五年!到如今快满二十岁了,还没有娶妻……”

阿九的小叔子,可不就是翰林府庶出的三公子?

林陌染听到这就明白了,敢情阿九是来说媒的!她笑了笑将话头接过去,“没想到大学士三公子,却是个武将出身。”

阿九眼睛就亮了亮,“可不是!自小就不喜欢念书,偏爱舞枪弄棒!公爹和相公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逼得急了,才及冠就拜入国公府,定要我祖父收他做关门弟子。”

林陌染一边听,一边想象,才及冠的翰林府三公子,和当时还是少女的阿九,定有一番意气相投的往事吧!

阿九笑了笑,又续道:“今年夏他便要班师回朝,受封辅国右将军,公爹想给他说个门当户对的亲事!这不我就想到了你!”

林陌染点点头,了然道:“我那庶出的妹妹倒是和你府上三公子年纪相仿,又同是庶出,只是……”她默了默,才又道:“她一心想通过选秀入宫。我当时受了二姨母的委托,要帮她寻一门亲事,直到现在也未曾寻到……”

阿九便道:“那正好啊!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家三公子人品相貌,那是万众挑一的,就怕你们嫌弃他是个武将出身的粗人!”

林陌染赶紧打住她的话,“先别把话说那么满,我这边也有特殊情况!”她压了压声音,只凑到阿九耳边道:“庶妹脾性不好,怕配不上三公子。”

阿九想了想,也犹豫了,“这……”

小瑾见她们二人说话间如此亲密,早就不爽,一骨碌钻到两人中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不告诉小瑾!”

被这么一打断,阿九也不好再开口,只道:“这事你先记着,回去我也跟小叔说说这情况。”

林陌染瞧了怀里的针线包一眼,忽然有个想法!

她转头对阿九神秘一笑,“今儿不是惊蛰嘛!”

***

一个时辰后,九王妃在昆山开百花宴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江陵城。所有未婚男女闻风而至,一时间昆山寺前后院人头攒动。

这一边,安姑姑带着黎笙和几个小丫鬟,按照林陌染提出的自助餐概念,张罗了一桌子百花宴,什么桂花糕、玫瑰酥,闻着香气扑鼻,零零散散摆了一个长桌。

那一边,阿九带着自家的三公子也来了。

三公子苏靖一袭清秀白袍,衬着黝黑的肤色,看上去十分阳光健美,倒不显得有二十岁。

林陌染一心本着自由恋爱的原则,并未向苏靖挑明,不料等顾清媚和林萱接一块来时,他竟然看都未看对方一眼……

阿九在一旁远远看得真切,笑道:“合该我们家三公子没福气,攀不上你们江陵总督的高门。”

未曾想这时候,大姨娘竟然带着初娘子来昆山拜访林陌染。

两人下了马车就是一愣,黎笙亲自去带了路,到了立雪苑后,实在没办法避开了,只好领着二人穿过热闹的人群。

岂料就在这时,一直不动声色笑着应酬各色闺秀的苏靖,眼神就那么突然地一闪。

阿九瞬间就捕捉到了,猛拽林陌染的袖子,“哎哎哎!有戏有戏!”

林陌染一细看,乐了,心道这小子真有眼光!

初娘子如今是装出一副病容,都叫他看上了!待日后他有幸目睹初娘子的真容,岂非要惊为天人?

林陌染赶紧上前将大姨娘支开,又给黎笙打了个眼色,叫她将初娘子往苏靖身边领。

大姨娘没察觉她们的意图,见初娘子和同龄人友好闲谈,露出一脸欣慰笑意。

林陌染瞧了瞧她手里拿的药,也扯开了话题,“大姨娘这是给初娘子抓的药?”

大姨娘一愣,不自在地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讪讪道:“不是……是二姨娘托我给侧妃娘娘带的。”

林陌染皱了眉,“二姨娘不自己来,还使唤别人帮带……”

大姨娘眼神一飘,似在防备这里人多口杂,喃喃了一句,“二姨娘那些天不是受了惊吓,还未恢复过来么!这药也送得急,不然若是等她好了,自己来送也是无妨的……”

林陌染便留了个心眼,“昨天安逸姑姑委实教训得狠了些,方才我差黎笙去问了,说婉莹妹妹还趴在床上喊疼呢!想来寻常大夫开的药是治不好的,定要二姨娘找熟人开药才行!”

大姨娘脸色微微起了变化,终于下了决心似的,拉着她到无人的地方,嘀咕道:“娘娘是个有心的。奴婢也觉得,这油纸里包的,不像是药……”

她顺手掂量了一下,续道:“倒像是银票!”

“银票?!”林陌染故作吃惊,“二姨娘为何要给婉莹妹妹送银票?”

大姨娘便支支吾吾不肯继续这个话题了,“奴婢也不知道。”

外间,阳光明媚,人声鼎沸。

里间,林陌染却突然觉得一阵阴寒。

闹鬼事件才平息,这两人又开始谋划下一出戏了?

要按这个节奏宅斗下去,她林陌染不给玩死,也迟早被她们累死!

林陌染一伸手,将大姨娘手里的油纸包接过,“这个且放本妃这!本妃稍后亲自给她送去!”

送走了烫手山芋,大姨娘别提多开心,连连笑着点头。

林陌染心里又是一阵思绪万千。

原以为大姨娘是真心感恩,来昆山探望她……但其实呢,人家也是藏着私心的,其实她早就算好了要将这来历不明的银票脱手;就算方才林陌染不开口,大姨娘肯定也会寻别的法子!

说大姨娘这人不笨嘛,偏又长了一副胆小怕事的性格;要说她笨嘛,人家某些时候又精明得很!

这后宅女人,没一个是好惹的!

再看百花宴上,苏靖已经偷偷牵起初娘子,走到僻静处说体己话了!如今年轻人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翰林府那边可以交差,林陌染也不用继续守在这里,跟阿九打了声招呼,领着黎笙就去隔壁院子探望赵婉莹。

赵婉莹还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喊疼啊疼,眼见着主仆两进了屋,也懒得客套了,两眼一闭,索性装睡。

林陌染笑吟吟自寻了一个位置坐下,伸手装做一掏腰包,又“啊”的一声轻叫起来——

赵婉莹眼睛眯起一条缝,偷偷看她到底想干嘛?

这时就听林陌染慌张道:“黎笙,不好了!方才大姨娘托本妃交给婉莹妹妹的油纸包,怎生不见了?是不是刚路过小河桥时,失手掉河里了?”

黎笙也配合道:“哎呀!方才奴婢仿佛真看到,娘娘腰间什么东西一晃,落在河里就没影了!奴婢还道是落叶,也没管呢!”

两人话音刚落,刚刚还趴在床上装睡的赵婉莹猛地坐了起来,“什么?!你把它掉河里了?!”

才一声喊完,眼角顿时一抽!

后臀的伤口被狠狠一扯,疼得她就是咧嘴一叫,“哎哟!疼!疼死我了!”

看她眼睛鼻子疼得皱到一块,林陌染也分不清她是伤口疼,还是心疼了,只和黎笙偷偷掩着嘴笑。

等她喊疼喊了差不多时,林陌染才悠悠补了一句,“妹妹且放宽心,若是寻常止痛药,我找大夫给你重开一剂即可……只是看妹妹这紧张样儿,难道竟是什么贵重物品?要不要姐姐找人替你打捞上来?”

她心知那绝不是止痛药!

因为她这话一说完,赵婉莹方才还疼得顾不上其他事的神色,瞬间就闪过一抹不自然。

紧接着,赵婉莹果然摆手掩饰道:“不打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且由它去吧!”

林陌染心里便有了计较,看来那油纸包果然有问题!极可能是钱,数额不大,但绝不会小!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笔钱是买通笞弥道长陷害她的封口费!

没想到她还是欠考虑了。等百花宴结束后,黎笙关了房门,她便一个人在里间将油纸包拆开。

里面只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砚斋,舍五推七,速取。”

砚斋是个地方;速取是说有一样东西?可是这舍五推七,又是什么意思?

林陌染将包纸条的油纸翻出来,想找找有什么线索,上面却空无一物。

看来赵婉莹平时没少和这个人用暗语对接,写得如此隐晦,竟然都不需要提示……

黎笙点了灯进来,看她还捧着那个油纸包研究,便问:“娘娘,这包里包着的可是银票?”

林陌染心道,事态未明晰前,多一人知道不若少一个人,便淡淡道:“是银票,却不多,想来她们给笞弥道长的封口费也就这么一点……”

说罢,为了打消黎笙的怀疑,随手从妆盒里捡了两张五十两的银票递过去,道:“你且拿着,明日下山买些好吃的,犒劳一下立雪苑里的众姐妹,剩下的你便自己分了吧。”

黎笙不疑有他,欢天喜地接过,自去张罗。

当晚,林陌染始终对砚斋这个地方百思不得其解,昆山寺并不是个很大的院落,加上太后住的四合院,便只有寺庙的前院,和道士居住的一个独立小院。并未见哪个院子上挂着“砚斋”的牌坊。

闷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唤来黎笙,提了灯笼,就说下午吃太饱,要去外面散步。

主仆两就沿着寺庙的院落走。

此间道士严格遵守清修规定,晚上定昏便眠,早上闻鸡而起,都睡得特别早,如今院落中倒不见得有几人。

如此一路缓缓便走到了昆山寺的前院。

前院是供奉道家尊神的地方,白日里香火缭绕,到了晚间,瞧着院子里伫立的高大石像,却显出几分诡异来。

正行着,忽然黑暗处就传来了几声低语……

传出声音的地方,正是平时笞弥道长办公的书房!

乖乖不得了!难不成今晚竟让她遇上了现成的办公室活春宫?

书房的窗户刚好开了一条透气的小缝,她便探了头,踮起脚去看。

屋里摆设十分华丽,清一色红檀木家具,高榻矮凳四方八仙桌,西面墙还靠边放着一个九宫格立柜,收藏了不少古董!根本不想是道观清修之人的住所!

窗户右边,散落一地的衣服,有男人的道袍,还有女人的肚兜……

隐约还能看见两人的侧脸。

一张清癯,小眼睛眯缝着;一张容色清秀——赫然正是前日才见到的笞弥道长,和九王府的二姨娘!

好啊!这对狗男女!

难怪笞弥道长今日这么卖力地在沉雪坞捉鬼,原来并不是收了赵婉莹的钱,而是收了二姨娘的温香软玉啊!

毁了清白,就为了把林陌染赶出王府,赶到这偏僻的昆山寺清修……二姨娘真是好大手笔!

她故意将黎笙扯远几步,边慢慢地走,边道:“想不到昆山寺的夜晚如此静美,本妃以后定要多出来散散步……”

细耳一听,屋内的缠绵悱恻戛然而止——

林陌染又故作惊讶道:“啊!此间可不就是笞弥道长的书房?这么晚了,他也未曾入睡?本妃正好登门拜访,为前日那事道个歉……”

话音刚落,书房的灯“噗”一声被吹灭。

林陌染差点没笑出声来,竟把那老色狼吓成这个样子!

不料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一把推开,黑暗的夜色中,笞弥道长裸着上半身就疾步走了出来,眯缝的小眼射出两道可怖的精光——

林陌染瞬间心里一寒,紧紧拽着黎笙的手,喝道:“你要做什么?!”

笞弥道长一声冷笑,精瘦的上身狠狠抖了两抖,道:“你个小毛丫头片子!真以为本道长会怕了你不成?!今夜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本道又刚巧兴致不错,便把你也一块办了!”

呸!这么恶心的话,他一个清修之人也说得出口!

林陌染一把抽下发间的簪子,将锋利的簪尖对着他,“你再过来一步!今日本妃便要放血了!”

“那你便试试!”笞弥道长全然不在意,加快了脚步,直欲整个人扑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当他将注意力全放在林陌染身上时,一侧的黎笙已经拉开了暗器囊,一枚飞镖精准打入他的膝盖!

“啊!!”笞弥道长痛得一阵嘶吼,就猛地发力扑了过来!

黎笙又是两枚飞镖挥过去——来不及看有没有射中,拽起林陌染就往后院跑!

那里有燕乐晟安排给太后的暗卫,笞弥道长再大的狗胆也不敢在后院伤害她们!

这一跑就是一阵耳边生风,完全不知道沿着什么路,脚下踩了什么……

跑了好一阵子,回头看去时,笞弥道长已经不见了踪影,两人才寻了路边一个假山,斜斜靠着,大口喘气。

“这笞弥道长真是不要命了!娘娘身为九王府的正妃,他竟然也敢出言侮辱!方才可把奴婢吓坏,万一娘娘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奴婢可怎么跟皇上交待!”

林陌染安慰她,“他也只敢吓唬吓唬咱们,不敢动真格!”

两人歇了一会儿,起身再次往后院走。

这时才发现此处景色陌生得很,竟像是从未曾来过……

“黎笙。”林陌染诧异道:“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黎笙也是莫名其妙,使劲地回想,却是怎么想不起来,“可能方才有个拐弯处,奴婢没见着……啊!那里是不是有个小院子?我们找人问一下就好了!”

黎笙口中的小院子,其实并不小,面积比立雪苑还大上三分,院里景色更是较之太后那间四合院,简直不相伯仲!

林陌染便有些明白了,低声警告黎笙道:“这是柳太妃的院子。一会儿问路时悠着点,就说我们散步行至此,不小心迷路了。”

黎笙点头应下。

两人缓缓走到院门前,抬头一看——

顿时,林陌染眼神一闪!

小院前的牌匾上,用柳体仔仔细细写着两个字,可不就是“砚斋”!

她脚步一滞的同时,就听到黎笙低声嘀咕了一句,“咦?娘娘,似乎皇上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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