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薄母和薄父皆是一惊,不约而同地看向薄夕瑶,“那是什么东西?”
女儿回国才多久啊,到底都经历、接触了些什么?
情蛊?
这种东西,他们以前只在一些影视作品中听说过。
“小夕,你到底在说什么?妈妈怎么听不懂啊?”薄父眸光沉沉,声音也加重了几分。
薄夕瑶抿着唇。
她心里既愤怒又不甘。
这些愤怒和不甘,战胜了内心对失败的恐惧。
计划也许并没有她担心的那么糟糕,也许,厉言骁的戒备心根本没有多重,又或者,奶奶对姜沁的误会,这辈子都解不开……
而这一切,是她的机会!
她必须把握住机会,放手一搏。
成功了,当然好。
失败了,努力过,也无悔。
“小夕,爸爸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你在想什么呢?”一旁,薄母也出声催促。
于是,薄夕瑶就把她跟叶振声合谋算计姜沁,想让厉言骁和厉老夫人误会姜沁,然后,再给厉言骁下情蛊的事,都说了出来。
“所以,并不是姜沁害得厉老太太滚下楼梯,是你?”薄母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一脸不敢置信。
才回国没多久的女儿,都让她快要不认识了。
“是我,妈,你也看到了,他的眼里只有姜沁,已经到了姜沁杀人他埋尸的地步了。如果我不这么做,真的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薄母低声似是喃喃道,“这么做值得吗?”
“妈,做什么没有风险?如果不试一试,我不甘心。”
薄母拧着眉,沉吟片刻,开口说道:“妈支持你!看你遭了这么多罪,妈也咽不下这口气!!”
薄父也说道:“小夕,既然要做,就做的干净利落,你推厉老太太下楼梯的事,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没有!”
薄夕瑶的语气十分笃定!
“那就好!”薄父启动了车子,白色的奥迪汇入车流,平稳的行驶着。
薄母说道:“其实说起来你在帝都最照顾你的人是厉老太太,当初你应该先下蛊,再栽赃陷害姜沁。眼下想去云顶华府,想接触厉言骁都不容易了!”
“本来,为了以防万一,我想亲自下蛊的,可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让云顶华府我买通的两个佣人来做这件事了。”薄夕瑶说。
“那两个佣人可靠吗?”薄父不放心道。
薄夕瑶说:“她们有把柄在我手里,在加上利益驱使,放心好了,她们肯定入套。”
“你做事妈妈是放心的,只是,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姜沁可不好对付,我们三个人都在她手里吃了亏,还是小心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薄夕瑶:“我知道。”
当天下午。
司机张晨就带着久久,把他带去了浅水湾。
小家伙拉了一个28存的超大号行李箱,恨不得把整个家都搬到姜沁那里。
佣人哭笑不得,怎么劝也不听,只好按照他的要求,收拾了满满一大行李箱行李。
厉言骁下班回云顶华府,别墅里亮如白昼,却安静的落针可闻,冷冷清清的。
这就是一个冰冷的豪宅,因为一点不温馨热闹,简直不能称之为家。
就在这时,佣人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
刚泡好的茶,碧绿的茶叶在水里舒展开,满满的下沉到杯底。
茶杯上方蕴着腾腾热气,幽香四溢。
这是厉言骁每天回来都会照例一杯的上好碧螺春。
不过,平日里这茶都是乔伯给她端过来的,今天换个了女佣。
厉言骁虽然在家时间很少,但是女佣当初也是经过他筛选的,他记得这个女佣,叫丁惠春。
“怎么是你端过来的,乔伯呢?”厉言骁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