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狼,就好比是一个高效的作战机器,只要狩猎还没有结束,那么这一台作战机器就不会停止运作!因为他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即使在强大的敌人在他们这群,凶狠狡猾的家伙面前都会变得不堪一击!”说着羽飞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大汉子“诶!渊你觉得一匹恶狼和一头猛虎,谁更强啊?”“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下山的猛虎,势不可挡,能敌百万大军!”说着典渊亮了亮身上的肌肉块,并且握紧了身旁的铁锤,就好比在说,自己就是那个下山直冲敌军中军大营的猛虎!看着这一副自信满满得样子的典渊,大笑了几声“你,还有,陈兴平,淳承冀他们不是猛虎也是雄狮,但是你觉得我呢?如果把我比作一种动物,我会是什么呢?”“狼!而且是头狼!”听着典渊的回答,羽飞也是竖起了大拇指“我武艺不如你们,身体也不如你们那么强壮,所以也只能是狼,但是如果一次来二三十个我这样的狼,你觉得你能够对付几个?”“头?难道您是说,小股的力量集合在一起,就能够打败一股强大的力量是吗?”典渊这一次脑子转的也不算慢,也是难得能够开窍的几次。“没错,所以我一直很不喜欢用什么龙啊,虎啊作为营旗,反而我觉得狼更适合,营中的每一个弟兄那都是一匹战狼,一营的战狼融合在一起,那么敌人就是我们嘴里的一块肉。”
吃过午饭,然后羽飞和典渊牵着战马,登上一个山坡,观望了一下四周的地形,景色之后“大好河山啊!这个时代,金戈铁马,硝烟四起,在美的景色也会毁于战争的铁蹄之下!”说着羽飞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头,要不是这乱世,我也不至于出来卖粮,在家里早就能够娶妻生子了!”羽飞回过头看了看身旁七尺高的汉子“也是啊!你都快三十了,身边还没个了解你,爱你的女人......”话说这羽飞顿了顿“行!这一仗打完,回到桂阳,我给你张罗张罗,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说着羽飞拍了拍那壮实的肌肉块。“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听着羽飞说出这话,典渊也是高兴了起来。羽飞也瞥了一眼典渊“怎么连我都信不过了,我说的话什么时候没兑现过?”“头,我不是怕找不到吗?就我这条件,没文化,没家底,还经常要东征西战,谁愿意和我这样的家伙在一起呢?桂阳又不是我老家,谁能看上我这个乡下农民呢?”说话间刚才典渊脸上的兴奋和高兴,全都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哀愁和难受。“谁说你是农民,你现在南越大将军-孙肃宁的亲孙子,孙羽飞的警卫营的队长,每月饷银二两,官拜校尉!谁敢说你是农民?”羽飞看着哀愁着的典渊,也说这话给大汉子提气“好了好了!下面叫你点真东西了!”说完羽飞指了指山坡对面一个大约二三十米高,有瀑布冲下的悬崖,而且水流很湍急的悬崖“徒手攀登!走了,别愣着了!”典渊此时看着羽飞说话,突然觉得羽飞是不是有点神经病,这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能做到的呢?但是转念又一想,羽飞也从来没骗过自己,说不定真的可以呢?随后便牵着马跟着羽飞走了上去。
半个时辰之后,羽飞和典渊坐在了悬崖上的石头上“怎么?我跟你说能上来吧!”气喘吁吁的典渊听着羽飞的话“呼...呼,头,这...这是他妈正常人干的事吗?不行...累死我了!”说着典渊撩起身旁瀑布里的水,洗了洗那又光又亮,满是汗水的头。“不行啊!这满身的肌肉疙瘩,爬这点东西就不行了?等会再来一组!”“还来!头,你饶了我吧!我这还喘着呢?”典渊摆着手,一副你饶了我吧的表情。羽飞也没管身旁的汉子“我跟你说,你少叫苦连天的,等以后咱有时间,有钱了,咱从军队里选两百号能干,能打,军事素质过硬的战士,都得有你我来训练”说到这羽飞看着任然在喘着粗气的典渊“行了行了!起来起来,赶紧的找找下去的路!准备下一次攀登!”
傍晚时分,羽飞躺在悬崖上,喘的不行的转过头,看了看身旁那个比自己还累的大个子“诶!”说着羽飞拿起一颗石子,扔在了典渊的脑袋上。典渊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已经不行了,让羽飞别再麻烦自己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是!是...头你这么玩,谁不和死了一样啊!”“你记住了啊!我跟你说我们以后要组建的那只部队,都得是这个标准!明白了吗?”说着羽飞长长的舒了口气,之前在空中笔画着的手也放了下来。“头啊!就咱这么玩,谁回来我们这遭了罪的部队啊!而且这些攀岩,实战中怎么用得到啊!”“少说话,多歇会!二十分钟之后,去打猎,生火,准备晚饭”说到一半,羽飞抚了抚那早就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多打点,带点回去给弟兄们,还有蓉儿姐,徐先生!”典渊也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显然已经累得不行了。“头,我现在想吃家乡的米糕啊!那香,那糯口的感觉......比这烤野味好吃多了!”“我也想啊!想家里的家常小炒,行军干粮吃的胃都不舒服了!”随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当羽飞和典渊拎着烤好了的野鸡和野兔子回到了天水城的时候,却发现城内一片换乱“去问问怎么回事!”“好!”此时说话的两人都有气无力的。也就在两人刚刚说完,只听都城楼上大喊“魏将军,找到了!少将军和典将军回来了!”话语间满满的那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之前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