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牵着焰龙迈着小巧的步伐向着那个距离南门不远处的营房走去的女孩,年轻人也是笑着挠了挠头,转过头看了看刚刚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肚子的李特“诶,现在可以放心的准备喝喜酒了吧?”“少将军,您说您这要是出了事,我跟大将军可怎么交代啊!”看着那个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年轻人,李特也是再一次有些担忧起来。毕竟樱绮还好,毕竟人家是个姑娘,对这个年轻人还存有一定的好感,再加上是皇上亲自赐婚的,如果要是敌人的话,恐怕就不会这样了。年轻人俯下身,将那掉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之后,走到了李特的面前“明天你们辛苦些,值班的稍微晚些,到时候我会让人来替换你们站岗...”说着年轻人也是向着营寨门外的海岸线看了看“毕竟那些海盗不是我们之前所遇到的正规军队,他们都是随心所欲的,而你镇守的南门,也是最先要和他们接触的地方,明白吗?”“末将明白!请少将军放心!”“等你来了,给你留个大猪蹄子!嘿嘿!”“多谢少将军!”“谢什么,你为我作战杀敌,给你弄点好吃的不应该吗?到你你们营的弟兄,十人发一坛酒,一块肉!但是只有一点,以后樱绮的事你掺和明白吗?她不是小异,也不是老姐...不仅仅是身份不一样,她的想法也和她们不一样!”听着年轻人靠在自己近前的低语,李特也是明白的点了点头“诶,这就对了嘛!这一战打好了,回了桂阳我就给你书写奏折,为你加官进爵!”说完年轻人拍了拍李特那厚实的肩膀,然后环视了一眼营寨南门的防守“为什么你们营就这么几个弟兄?”“张虎将军让我留了一千五个弟兄在樊城,说是什么防止钟鼎叛变什么的,随我出征的就只有两千人....”“听他扯淡呢?钟鼎要是想反,他手下两万多人马,你那一千五百人顶屁用!”说着年轻人,看了看一旁的卫兵“你现在去找魏琨焱,找他要三千兵马来防守南门!”两人看着那渐渐跑远了的士兵,也是笑了笑“行,我走了!我得去看看那个心态还不稳的小姐...”说着年轻人也是指了指那个抚摸着战马,才将缰绳交给一旁卫兵的女孩,在李特点头后,年轻人也才是放心的离开,怎么说呢?毕竟李特虽然官位不高,但是作战勇敢,为人处事小心谨慎,也算是羽飞比较放心的将领之一了。
来到女孩的营房前,门前的卫兵刚刚想要行礼,却被年轻人摆手拦住了,并且打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随后那两个卫兵也是心领神会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继续站岗执勤。而年轻人也是没问里面女孩的意思,直接撩开了门帘走了进去“谁让你进来的?”“怎么了?我看我自己的媳妇,还要经过他人同意吗?”“可是你没经过你媳妇的同意!”坐在那面崭新铜镜前的女孩,也是噘着嘴,显然有些不高兴,当然这也是装出来的,毕竟是为了试探这个年轻人,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年轻人也是没有回答女孩的话语,走到女孩身旁,在女孩身旁坐下来之后,看着梳妆台上淡粉色的胭脂,浅红色的唇脂,以及各种各样的金银首饰,看着那个做工,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用的起的,甚至是那面铜镜都是孔雀开屏雕饰的“这些都是那个小皇帝让人给你准备的吧?”“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陛下送给我的!”说着女孩也是相一旁坐了坐,并且把那和那匹战马一样火红的短裙,向下拉了拉,俨然一副身旁这个家伙是个色狼一般的架势。“干什么,干什么!我就算是色狼,你先防的再严实,过两天你还能防得住吗?到时我老子可就是合理合法的呢!”“你...”听着这样泼皮无赖的话语,换做是谁恐怕都无法接受,更不要说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将门女子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对本姑娘说这样的话!本姑娘让你以后再也做不出那种事情!哼!”说着女孩也是快速的梳妆台一旁的衣架上的长剑拔出了一截“还有,本姑娘明天晚上过了之后才是你的人,你今天要是相对本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看着突然来了气势的女孩,年轻人也是笑了笑“明天这些首饰都不许戴,如果想戴首饰,找蓉儿姐借...”“为什么,这些都是陛下赏赐给我的,为什么不能戴?”
听着这么问女孩子,羽飞也是挠了挠头“可能你父亲是武将,你不知道文武之间的复杂关系...”说着年轻人也是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发钗“陛下刚刚到桂阳不过一两个月,除了太后带来的一些首饰,他们母子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如果要赏赐那么为什么这些发钗,手镯不是凤凰雕饰?”看着想要说写什么的女孩,年轻人也是摆了摆手“听我说完,这门婚事是陛下突然提出来的,当时的情况你我都看见了,那个太后确实不希望你我结婚,毕竟就算你我婚后关系不好,那么怎么说也是陛下给予你我的一道恩典,而太后现在想的是什么,我们暂且不论...我们只要知道太后并不愿意就行了!”“可这能说明什么?这些首饰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就在这里,既然是陛下赐婚,那么肯定要有陛下的手谕,或者是赐予的什么特殊物件为证,可是这些首饰虽然做工是不一般,但是很那代表皇室的威严不是吗?那么这些首饰是哪里来的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攒倒着这一桩婚事,这些首饰也是那个人交给陛下的!”听着年轻人这一通的分析,女孩也是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带上了这些首饰,就是中了那个人的奸计是吗?”“八成是这样!”“那这个人是谁?”“我有不在贵阳,我怎么查这件事?而且我要知道了,我还坐在这和你说这些?我早给他逮起来弄死了!”看着又恢复到了平时那副流里流气的家伙,女孩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态,再一次有些炸裂了“你可真是一个屡教不改的...畜生呢!”就当话音刚刚落下,剑刃也是快速的从剑鞘中冲出,落在了年轻人面前的梳妆台上,如出一辙,那红木的梳妆台的一角也是被砍了下来。看着这一幕,年轻人也是愣了愣,咽了咽口水,陪笑着的拾起了那个掉落在自己身上的红木桌角,以及拿起了那把稳稳地停在自己身上的没有触及到衣物的剑刃“夫人,夫人...咱不生气,有话好好说!”“说什么说,你这样的人,不这样跟你说话,你就不会说人话!”说完女孩把剑收回了剑鞘“看来以后就得这么对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