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一树花开,盼你叶落归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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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
“我”被几个军士用就地取材的木质担架抬着进了一个搭建在地势相对平坦土地的木质营寨之中。
接下来就是“军医”给我治疗伤口,现在“我”所处的年岁没有“麻药”一说。
一股切身的好似“实际”的疼痛感,从腿上升起。
一直疼到脑神经。
我虽然是“第三人”的状态,但是我却能真实的感受到那种“痛感”。
辕门外,一众“弟兄”在焦急的等待消息。
罗越文化身的那个“尹将”时不时探头养里张望。
晏秦和王宇恒化身的二人甚至想直接“冲帐”。
被门口尽忠职守的“执戟”挡了下来。
这该死的“赤脚医生”用这不知是石质还是其他什么材料的奇怪“医疗器械”在我的伤口处弄来弄去,也知道消毒了没有。
那个年岁可没有“青霉素”、“杜冷丁”、“消炎药”等等这些药品。
传说中发明最早麻药“麻沸散”的神医华佗,距离出生还差着一个秦朝、两汉的时间,对叻。中间还夹着两次天下大乱的年岁...
真是替“我”捏了一把汗,也为自己现在真心疼得死去活来感觉到无奈...
是真特么的疼呀!!~
“王,您忍住。请咬住这个‘口枷’。”
其中一名“赤脚郎中”不由分说一把将一个不知什么材质的似乎是软木的木梗儿拍到“我”嘴里。
“吧嗒”
青铜箭头被取了出来。
我感觉浑身一松,相比刚才的疼痛真的是轻松多了。
“我”别过头去。
妈呀!这是个啥?!
只见其中一名好像是“主刀医师”的“军医”拿出了一根棒槌粗的好像是骨针的东西!
妈呀!这是要用这个给“我”缝合伤口?
开玩笑的吧?!
不带这样玩的!
这得多难受?!
骨针的针头正在慢慢朝“我”伤口靠近。
我能感觉到“我”额头上汗如雨下。
没玩笑吧?来真的?这么搞我?出娘胎以来,就没被这么搞过?
说真的,如果说面对这么粗的“针”不害怕,那是假的。
我现在的心情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理解。
反正我觉得我好孤单,这种“状态”,动也动不了,醒也醒不来。思维还要被另一个“我”支配。装什么“英雄好汉?”
疼也不能喊出来,必须得死死的忍着。
哎呀,不知道各位大大心底有没有一个“将军”梦。
幻想着有天,能像“赵子龙”一样银枪跃马,七进七出。
可是,看戏容易,演戏难。那个是小说演义...
真的在“战场”上厮杀,哪里有不流血不受伤的?
常言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各位老铁,您说不是这个理儿?
哎哟,我滴个神呀!
他还要戳我呀!!
他又来啦!!
【上文中的对于「军医」的戏称,[易水]没有任何看不起中医的意思,只是语境需要增加趣味性而已,特此说明。】
【抱歉】
今天捏那个「角色」去了,不好意思各位看官大大,明天加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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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各位大大来群里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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