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飞机有马达作为动力,
而纸飞机只有风。
然而这风或大或小,或有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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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坐定,抬头看着在座的各位:刘雍此时似醉非醉。陈臻酒虽不少但兴致正浓。褚梓晨饶有兴致的盯着我。
夹了一口海蜇丝,苦笑着开始诉说我的故事:
“初中时代有个女孩叫:程程,我管她叫‘甜甜’”
“哇擦类!强哥!(指许文强)”
“闭嘴!听故事。”
回忆开启:
记忆中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个女同学来告诉我她们班有个女孩喜欢我,想约我见面。
至今记得她的笑容,一双猫儿一样灵动的眼神,活泼可爱的笑容,以及她那身粉色的小裙子,还有小腿上俏皮的白色的袜筒。
那一刻我感觉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孩。她就像一个小精灵、小天使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自行车载着无限的美好,江畔的微风吹不散浓浓爱恋的气息。
时间如果可以停滞,我希望它就永远留在那一刻不要再继续。
“停,停,停!搁这儿创作抒情散文诗呐?说重点!”
我还自顾自的沉浸在那份回忆里...
砸吧砸吧嘴,喝了一口酒:
“后来就是毕业前分手喽,我因为‘表现优异’老师多留了我年,所以现在算来她是我学姐喽。我要来北京上学,她则是留在星城上学,来这里之前我和她见过一面。就是这样喽。”
“嗨,你这也太笼统了吧。”
褚梓晨表示听得不过瘾,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却没有听到什么劲爆的料。
只有我心里明白,只是觉得不想在这个时候分享给大家。
“异地恋,说起来浪漫。实际上很考验人的心境的。也是一种折磨。时候不早了,洗洗睡吧。”
提及往事心绪有些波动,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
折腾了一宿,都有些撑不住了。先照顾已经醉酒的刘雍回床。
各自洗漱回床睡觉,不晓得过了多久,他们都已沉沉的睡去。可是关于那些记忆的细节如放电影一般在脑子里闪过。控制不住的在眼前翻滚。(例如:各位看官现在不要想粉红色的大象。)这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实在是难以入眠。
心里还记挂这那个“铁疙瘩”上的“文字”。反正也睡不着,干脆翻身下床,找到那临摹的那张纸条,用手机照亮。
不知为什么,此刻我脑子里只有刚来帝都时我与爷爷的那段对话:
「“爷爷,你说世界上有...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冒诺(没有)”
“有,没有。都是靠自己切(去)探索滴。不要人云亦云,听别个(他人)怎么说。”」
自己去探索!这该死的奇怪文字到底是什么?
不知不觉,感觉有些疲惫。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当爱已成往事》—张国荣
有人说过,要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启一段恋情。不过真的能彻底忘掉吗?它永远是一颗小种子在你的心里无声存在。只要有人将它唤醒,就会顺着你的血脉无尽的扩散。
我个人认为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永恒的,一是时间,二是爱情。
前者是理性的认知。后者是感性的延续:即便地球毁灭,伟大的爱情依然恒古长存,当然理智告诉我这不是可能的。
打开‘手机QQ空间’敲下这样几行字:
“当你带着孩子在河边看星星的时候
是否也会不经意间想起我?”
依然记得:那是最后一次见面。
“听我爸的,我不会让他逼你了。我在星城等你。你还做我的饭票,行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仿佛空气凝固了一般,甜甜焦急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已经决定去北京读书了。你要好好的,到了北方我会常和你联系的,各自安好罢。”
转身,我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