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咔哒。
在昏暗的走廊上,要是看到一套米兰盔甲,手拿着一张木椅子走在你的眼前,那请不要担心。
因为,‘他’比你还要害怕。
姑且,我们称呼他为‘盔甲人’吧。
只见他艰难地转过头,对身后弯着腰,紧贴着他的人骂道。
“我说,为什么要我穿这东西走在前面,你们知道这里面有多热吗?”
“怎能这样说话。”身后,一个手拿着小圆盾,背靠着人的女人认真地说道:“这是组织上交给你这个任务,足以说明对你的信任,你可不要辜负了组织对你的一片期望啊。”
组织?期望?这不是我平时经常忽悠别人时说的话吗?
‘盔甲人’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小杨雨说得对。”女人所备靠的,同样拿着小圆盾的人忍不住跟着吐糟道:“比起这一点点热,这保命的东西都让给你穿,还不用你道谢。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叽叽歪歪。”
“好,既然你么诚意拳拳,那我把这鬼东西让给你们。”
女人停下脚步,举起小盾牌不禁大骂道:“有没有搞错,这么重的东西,谁穿得起。”
“那就活该让我穿吗?”
把连头也完全遮盖起来的头盔提起,楚天歌脸上那标志性的刀疤出现在眼前。
“你不是说那些家伙很危险吗?看,连这攻防一体的椅子都给你,你还想怎么样?”
看着林家姐姐那毫不退让的脸,还有她所说的话,就算心里有再大的怨气,楚天歌也只能把他吞回去。
毕竟,做出那推理的,就是他自己。
◇
“我不排除这两个洞是早就存在,也不排除凶手巧合这两剑刚好刺到这位置上。但如果,如果是真的被人在刺死船长后遗留下来的,那这人要有多大的力气。”
与之前谈笑风生的不一样,看着他因为这区区两个小洞而变得有点焦躁的脸,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还有,我刚才在调查船长尸体的时候,发现他的左手食指的指甲断裂,而且在其他指甲上发现一些皮肉和血迹。估计他曾经和凶手挣扎的时候留下的。而他的双肩明显留下被人用力往下压的样子,而身体却没有给人捆绑的迹象。再加上他死的时候的那个样子,你们觉得这是为什么?”
在楚天歌提出这问题前,杨雨也曾经因为那一幕看到的而进行思考。
回想起船长的那时样子,她曾经认为凶手是在船长没有留意下一剑刺死,然后再补上一剑。但从船长指甲留下的情况看,船长应该有和凶手搏斗的样子。那要让他乖乖坐在椅子上接受这两剑,除非……
在不知觉间,她把楚天歌所说的话记录在笔记本上,然后,画了一个大大问号,和两个人。
“我认为,凶手很可能有两个人,甚至是两个以上。”
竖起两只手指的他,说出他之前的推论。
“一个人负责杀人,另一个即用手压住船长的身子,让他坐在这椅子上动弹不得。而且,用手仅仅压住双肩就让对方动弹不得的,这要多大的力气,那这个人要有多厉害才行。”
这开什么玩笑!
两个人,这可怎么办?
一个拿着菜刀的疯子就把他们追着跑,那两个人呢?
还有,这连个人和之前的疯子不一样。
那疯子郭东虽然为了卡片想杀掉他们,是很可拍,但比起这真的已经杀了人的家伙……
就像要故意打击士气似的,楚天歌沉着脸继续道:“而且,对方估计还有蛮厉害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