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京城那边回信怎么说?”帐中阿吉朗问着闭目小憩的睿卿,王爷真的是太过沉的住气了,到蒙古已整月,但至今为止也无法得见那个葛尔丹策零,睿卿敛眸轻笑着“弘尔祈将军已着手调查,我们只需安心在此等候,万不可多做动作。”自那****在草原上从乌兰娜口中虚虚实实探听出关于葛尔丹策零的情况后便连夜疾书回京告诉了庄亲王二世子煜祯贝勒可能去向。如今既已知道弘尔祈在京城着手调查,他便只需在从守株待兔便是,如此既未打草惊蛇,也可更准确的观察到准格尔的变化。
慵懒的玩弄着拇指上的扳指他姿态闲散的问道“福晋呢,之前我让你给福晋的信可有传出。”心中挂念的人儿时刻萦绕,他想知晓她是否安好。“启禀王爷,每次您让下官传出的信,下官都无一不认真办妥的。”阿吉朗恭敬答话,男子表情已旧慵懒浅笑,“知道了,你退下吧。”屏退阿吉朗,睿卿仍记忆里尽是她的幽眉淡目浅笑。善儿等我,微笑加深睿卿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深深思念。
正思付着,乌兰娜撩帘而入“王爷。”只见她嘴角带笑的开口,样子一扫前几日因睿卿猜测心事而带来的阴霾。
见有人内睿卿随之端坐,略理了理衣衫态度悠闲的报以同样的微笑浅答,“原来是乌兰娜姑娘,今日前来可是有事?”自然明白她前几日见面便微显尴尬表情的原因,今日见她主动来找救心知是有事相告。
只见乌兰娜正了正神色,面上喜色更重,“回王爷的话正是,今日午间小憩时乌兰娜接到来信,说是那达慕大会已结束,王已在回程途中。若是快,不出二十日左右便可回来。”故意使用蒙古语的乌兰娜语气稍显快速,一是因为撒谎而紧张,二却是真正因为葛尔丹策零的即将回归感到激动。
“那岂不是大好,不知今年这那达慕大会策零可汗可有获得什么好的名次?”微笑接话,他用流利的蒙语问她。原清室皇族男子从小便要求习学满、蒙、汉三种语言,而睿卿则更是熟习满、蒙、汉、藏、吐蕃五种语言。
虽心知睿卿会蒙古语,却不防他的问话,乌兰娜表情一闪尴尬之情却很快掩饰过去,“回王爷的话,信中只写归期,并未写可汗是否获得殊荣,但已乌兰娜对王得了解,王自十五岁后便年年揽获大会诸奖,是个十足十的大英雄。所以依乌兰娜看来,今年这那达慕大会定又会是王的个人表演场。”说着半真半假的话,乌兰娜丝毫不掩饰面上的炫耀与眼神中的无限爱慕。
“早在京城时便闻策零可汗的神勇,今日听乌兰娜一说,睿卿更是期盼与之见面的时刻。若到那时候,我必定要与他比划一番。”淡笑回答,睿卿顺她的话而言,并无意戳穿。毕竟他真正在意的目标是那个即将从“那达慕归来”之人,而非在此与眼前人逞口舌之快。
见己话已说毕,乌兰娜不愿再多待于此,礼貌告退,乌兰娜转身出了帐包。
快回来了是吗?什么那达慕大会皆是一派胡言,闭目冷笑,再度斜坐的俊美男子不在意的嗤鼻,葛尔丹策零是吗?我且看你到时如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