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泼的黑夜繁星闪烁,床上人明显睡的不太踏实,炕是否应该再煨暖一点……时进深冬,天气越发寒冷,日间收着的信还握在手中,上面未写归期,满页的爱恋或许能聊以一部分她的思念。
侧躺在炕,织善欲醒欲睡,朦胧间梦中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浅笑着开口,满眼的旖旎之情。嘤咛转身,直觉身边站有一人,惊吓间坐起“睿卿?”习惯的开口问,只是忆起他曾经时常的夜半悄然进屋的行为,却更是放纵自己于这“似真似假的梦境”中。人影未动也未语,只是幽瞳冷观面前人。
见他不语,织善以在梦中,竟是甜笑“怎的这生回来?早先也不曾写信与我知晓,你可知…我日夜念你……”暗夜里“梦中”人儿尤是胆大,道出以前从不肯开口的话。闻言黑影已旧不开口,只伸出手掌将玉人儿娇艳拂于掌中。
被他大掌捧住,织善只觉一阵温暖,脸颊在黑暗中泛起一阵红海“这次回来必是因为准格尔之事吧。”声音越发轻浅,她顺从的将脸置于他的手心中。印象中睿卿的手修长而温柔,想必是因为在去蒙古后经历了更多,从而粗糙了些,但却依然是这般的温暖。
黑影不动声色坐至她身旁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清香,黑暗的夜色没有一丝月光射进,她看不见他的脸庞,他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她五官的喜悦与身上的激动。织善不再言语,只轻轻的以小脸轻磨他的手掌,这是在“清醒”时她永远不可能做的动作,如今在梦中,且允她这般大胆一次。
已过子时,房间里却是像早春一样温和,女子如猫般温顺的动作让男子心头稍紧,自始自终都不曾开口说话,只看着她。右手轻拂上她的绛唇,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小震动,不等她反应,他已覆上。
置于她脸颊上的大掌顺势而下揽住她的柳腰,好个香、软、甜、细的唇儿。本只打算偷潜入王府看她的塔拉此时却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冲动,自那夜在库德莫府里脑海顿闪过她娇挺的背影后,接下来几****都会在不经意间突然想起她的身影,自打十五岁开荤后,他这后十五年身边从未缺过女人,但不知为何却对眼前这个女人却充满了无尽的征服欲。
她不过是他政途上一个绊脚石的妻子,即便利用她,也不过是为了达到最终攻陷清廷的目的,但连日出现的幻影让他开始变的暴怒,这样的自己又如何能成就那番事业。
身下人儿娇笑,模样妖娆,是一个女人只有对深爱男人才会有的表情!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感到吃味,织善不知真相的迎合。香舌尖儿顺着他霸道的进入一起翻动,尚以为自己在梦中的她甚至大胆的探出柔荑环住男人脖项。
“睿卿…”停顿的间隙,她喘息着呼出最思念的名字,他离开她已两月,中途信件从未断过,言语中的思念一封胜似一封,但她依旧平淡回应,只为不影响他在蒙古的公务。如今“相见”,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感情,任着自己放肆的不像自己。
男人闻言一怒,将织善狠狠压向床面,把她裹于厚厚的锦被中,“…疼…”轻声呼出,但她并不反抗,只是承受。见她这般隐忍塔拉不由怒火中烧,低吼一声只手探进被中撕扯她的里衣。
感觉到“梦中人”的不对劲,织善略微清醒,被内一手握住那只正在疯狂拉扯自己衣服的大掌。被她小手袭上,他略定稍显狂乱的神智,单掌捏住她的下巴,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凝视她的容颜。再将吻落下却是狂暴。
被吻的窒息的织善理智被毫无还手能力的打到,任由身体的感觉控制了她的思维。缓缓的粉舌探出,竟主动的滑入他充满男子气息的口腔内。闻声的织善一个战栗,这不是睿卿的声音!突的用胳膊撑住压向自己的胸膛,她声音带着颤抖而冰冷的问“你是谁!”正享受在她的娇嫩与热情中的塔拉见她突然清醒,尚不等她反应便一时手快点向她的睡穴,该死!自己竟然忘情的开了口,更该死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能在这样的情况还可以敏锐的察觉出自己不是那个“梦中人”!
看着她因被点了睡穴而沉沉睡去的娇艳,塔拉不在留恋,带着一心不知出处的妒意掀开轩窗脚下一点离开现场。妈的!自己何时竟成了要靠这等下流卑劣的手段来满足的人!屋檐上如猫轻跃的黑影在心中低咒着自己。却近一步加深了必须得到这个女人的想法,不管是为了将来的局势,或者是…内心一股不知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