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妍姗心中一暖,鼻子莫名的就有些酸酸的。
看来,这次的事是将他们都吓到了吧?
眼底一丝内疚闪过,转而轻笑道:“长命千岁?那我不成老妖精了吗?到时候头发花白牙齿也都掉光了,丑死了,我才不要呢。”
“不丑,我要你。”
头顶上方传来的认真的声音让尉迟妍姗不禁一愣,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胭脂色,羞涩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娇嗔道:“你呀,真是越来越没个正紧了。”
“咦?你这是怎么搞的?好臭哦……”
才刚一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尉迟妍姗就嗅到了一股酸味儿,顿时柳眉一皱,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小手还夸张的捏住了鼻子,似是在说“要熏死人了啦!”
皇甫雨泽疑惑地抬起胳膊嗅了嗅,脸色“唰”一下变了,黑里透红,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羞赧窘色。
这几天都衣不解带地守着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梳洗打扮?
没想到,竟然失误将这么狼狈邋遢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真是要死了!
尉迟妍姗强忍着笑,故作嫌弃道:“快去沐浴啦,然后给我上床睡觉!瞧瞧你现在这样,真是又臭又丑!”眼底却是一片温暖感动。
皇甫雨泽又怎会不懂她的心意?
捏着她的鼻子佯怒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婉筠你在这儿伺候着。”转过头来由对尉迟妍姗嘱咐道:“好好吃饭,我先去梳洗一下,等会儿再来看你。”
“嗯,快去吧。”
将枕头拉到她的背后让她舒服地靠着,又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后才出了门去。
看到这一切,婉筠不禁会心一笑。
经过这一次,没有谁还会再怀疑王对王后的心意,那份痴情,连她们这些旁观者都感动不已呢。
王后能得到这样一个男子的痴心守护,她真的感到很欣慰很宽心。
“傻笑什么呢?”
婉筠边喂她喝粥,边笑道:“奴婢只是看王对娘娘您这般温柔痴情,心里替娘娘高兴呗。”
“死丫头,你也学会调侃本宫了啊?”
“奴婢不敢,奴婢这可全都是心里话呢!”婉筠嬉笑道:“您看呐,王他这般身份,竟然甘愿为了您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不辞辛劳地伺候着,端茶递水、擦身换衣全都不假他人之手,就连奴婢想来伺候都被轰了出去呢……”
“等等!你是说,这些日子都是他帮我擦身换衣的?”
“是啊!”
“轰!”
尉迟妍姗那张小脸,瞬间变成了猴屁股,火辣辣的烧着。
擦身换衣……那岂不是说,她全身都被他看遍了?
天,真是要羞死人了!
“咦?娘娘您怎么脸红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婉筠满脸担忧焦急地问道。
尉迟妍姗不自然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本宫没事。将这几日发生的事都告诉本宫吧。”
婉筠迟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确没什么异样方才点了点头,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全部讲述了出来。
包括皇甫雨泽和皇甫冉尘两兄弟的变化,还有琼婉仪的招供,楼舒雅的被捕,以及尉迟文景为她心急万分不顾一切潜出京城等等。
听得尉迟妍姗的心里是复杂万分,眼睛里除了内疚以外,还有其他一丝婉筠所看不懂的情绪。
“你先退下吧,本宫累了。”
“是,那娘娘您好好歇息,奴婢先行告退了。”
当皇甫雨泽梳洗完再次进来时,身体还很虚弱的尉迟妍姗已经又熟睡了过去。
看着她总算稍稍恢复了些生气的小脸,皇甫雨泽痴痴地笑了。
掀开被子躺倒她的身边,怀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只觉自己的心都变得沉甸甸的,很充实很满足。
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过的他,此刻这精神一放松下来,疲惫顿时排山倒海而来,终是抵不过周公的召唤,嘴角噙着抹幸福的笑进入了梦乡。
尉迟妍姗这一苏醒,连日来笼罩在王宫上方的浓厚乌云也总算是消散了,难得一见的金色太阳也悄悄露出了脸,虽是银装素裹的寒冬腊月,可一切却显得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唔……”
一声慵懒的呢喃飘出,昭示着某女已经快要醒来了。
怀抱着娇俏人儿的皇甫雨泽眸光一黯,早已被这甜蜜折磨折磨到蛋疼的他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覆到了她的上方,对准那两片诱人的玫瑰唇瓣便吻了上去。
“嗯……”
迷迷糊糊的某女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神志逐渐清醒。
睁开眼对上他邪气幽暗的眸子,顿时小脸一红,心儿如小鹿乱撞。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两情相悦,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旖旎大战一触即发。
纤纤素臂情不自禁地环上了他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回应起了这个缠绵的吻。
都说男人在这方面是有着超高天赋的,这话果然没错,瞧皇甫雨泽这标准的雏鸟,竟然靠自己孜孜不倦的探索摸索出了些门道。
该亲的该脱的该摸的一样没落下,甚至还比一些欢场老手做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其最终结果就是……雏鸟杯具了。
虽然将美人的身子一览无遗,且也吃足了豆腐,可就是这样才更杯具!
衣衫早已褪尽,只差最后一道工序,奈何……
“别!雨泽,现在不可以,我……我的身子还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