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执法长老去世,无疑对丐帮所有弟子来说是一次重大打击。丐帮一向以来都不曾和外界有过恩怨,这次也不知是何人下得毒手。这想来想去,便还是想到了大金,这群女真人。
这洛阳总舵大厅之上,杨破天站在中间那大椅之前,白峰站在一旁。那各大长老纷纷来大厅之上。
“帮主,谭长老的死,必定是那大金所为。这群贼人,知道我们要召开丐帮大会,便来到洛阳。”这说话的长老便是丐帮的传功长老。“这帮大金人,如今要面临大宋和蒙古的两面夹击,所以一心想要得到兵书。根据帮主和陈舵主所说,兵书被人盗走,白兄弟又亲眼见到完颜昌带人往西边去,可想而知,必定是大金所为。”其中一个护法长老说道。
“宋长老,方长老,先勿动怒。这事我们丐帮必定要追查清楚。陈舵主,你了看清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套路,以及他们身上的特点?”杨破天问道。
“他们使用的武功我之前见都没有见过,至于他们身上的特点。”陈焕清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只知道其中有一人出掌习惯使用左掌,应该是个左撇子。”
“左撇子?这江湖中左撇子的人不多,但是我们能想到的貌似没有。”护法长老方洪说道。“在老夫的印象中,少林寺方丈是个左撇子。”传功长老宋仲想了一想,说道。
“少林方丈?宋长老说的可是了凡大师?”白峰问道。“正是!”宋仲回道。白峰马上反驳说道:“不可能,了凡大师已经丧命贼人之手。除了了凡大师,就没有同样是左撇子的人嘛?”白峰问道。“哈哈哈,白兄弟先勿着急。我只是说我们中原武林中的人士。更可况,我们现在都不知是谁杀害谭长老的。或许他们大金人中,也有左撇子。”宋仲说道。
杨破天想了一想说道:“好了各位,谭长老已经遭到毒手。找出杀害谭长老的凶手固然重要,但是现在我们应该好好埋葬谭长老以及各位弟兄。”
“慢着!”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那从门外走进一个身穿素衣,胡子有些泛白的人。这个人就是丐帮的副帮主苏河兴。苏河兴大声说道:“墨林村屋如此隐蔽,别说大金的人,就连我们很多丐帮弟子进入墨林,都会被困在其中,找不到方向,更别说找到村屋。”杨破天问道:“苏大哥的意思是……”苏河兴继续说道:“帮主,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墨林村屋一直都是我们丐帮的秘密之地,按道理来说,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样说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丐帮出了叛徒。”
“叛徒?不可能,我不信我丐帮会出现这样的小人。丐帮乃是大义之帮,帮中弟兄一个个都是义气人士,绝不可能会去做叛徒。”杨破天始终不愿相信苏河兴的说法。
“等一下!陈舵主,为何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其他的兄弟和谭长老都丧命于村屋之中。”方洪问道。陈焕清被方洪这样一问,自然慌了,连忙说道:“那是因为我和几个弟兄同谭长老一起去到村屋,离村屋还有一些距离,我们就遇到了我们丐帮弟兄的尸首,便知道来迟了一步,所以我就和谭长老分开去查看情况。等我回村屋的时候,弟兄们都死了。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密道中的打斗的声音,便下去一看,谭长老正在和几个黑衣人打斗,我也去帮忙。谁知,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套路我们见都没有见过,我也被打伤了,谭长老为了掩护我先走,一个人拖住了他们,我才保住了性命!”
“陈舵主,方某也只是随便一问,并无他意。”方洪解释道。虽说方洪这么说,但是心中依然有所怀疑。
苏河兴说道:“陈舵主不要在意,我只是怀疑我们帮主出现叛徒,并不知道我这个猜想是否正确。但是想来想去,若我们之中没有叛徒,他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村屋所在何处,更不可能知道兵书的藏身之处。”
“兵书藏在密道之中,那密道所在何处,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杨破天说道:“只有几位长老,还有副帮主和在下知道。按照陈舵主所言,这帮人第一次前去并未获得兵书,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兵书在何处。反而是谭长老去查看情况之时,这群人跟着谭长老才找到兵书,而且杀人灭口。”
“杨大哥的意思是也许谭长老是这个叛徒?”白峰猜测道。
“白兄弟,不可胡说。”宋仲制止说道:“谭长老乃是我帮的声望德高望重,绝对不会是他出卖了丐帮。更何况谭长老已经去世,不可说他是非?”
“白兄弟,杨某的意思不是说谭长老就是这个叛徒。而且他们知道将之前他们去了墨林村屋一事告知丐帮,我们丐帮必定会派人去查看,而他们就坐享渔翁之利,暗中跟踪,跟随谭长老进入密道,找到兵书。”
“我明白帮主之意,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叛徒,倘若不是谭长老,那必定就不是长老们所为。而是丐帮之中不知道兵书在何处的弟子所为。”苏河兴说道。
“不错。杨某一定会查明此事。给大家一个交代!”杨破天说道。
“当然,这件事不可外扬,我们暗中调查,绝对不可以声张。”苏河兴语重心长的说道。
“苏大哥放心,杨某自有分寸。”
“帮主,丐帮大会在即,如今我们帮中又发生如此大事,帮主该如何解决?”
“大会还是会召开。眼下之际,我们还是先将谭长老同死去的弟兄们的尸首埋葬。”
方洪摇了摇头,叹气道:“唉,你们看看,我们丐帮如今失去了两位长老。大劫,大劫啊。”
“好了,方长老,人死不能复生。两位长老的去世,我们丐帮上上下下都很痛心,所以我们一定要抓出凶手,替他们报仇。”宋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