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们都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了,只想平平静静的,安安稳稳的生活。这句话是一个朋友经历了多次恋爱后告诉我的,那时的他眼里再也没有当初的不可一世,有的只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当年现在山巅上大喊勇闯天涯的他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只余那所谓的雪花在陪他!
2.
生活大多辗转,高三毕业时我以为我会入愿上中文系,后来,我学了新闻学,大一时,我以为我会和陈老师在一起一辈子;二零一八年的寒假我和他分了手;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选择出逃,只安安静静地生活,可是我却因执念买了去往南京的车票。
3.
有一年利用假期,我在高中学校走了一圈。
当年的水泥地已被地砖代替,原以为再不也会有所改变的土操场也早被橡胶操场所取代,一直诅咒着的高中老师也早已白发苍苍,干枯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原先以为的以为,并不是我所以为的,我所期待的,我所不期待的,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4.
早已立春,我原本想着会坐等春暖花开,不成想等来了几场大雪。冰凉白嫩的约压在树枝上,闪现着诱人的光亮,我轻轻地攀在树枝上,亲吻它们,有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春天在抽芽,万物在生长,一切东西都在以秒为单位的速度往后倒转。倒转到了我所期待的春天,只是那是上一个春天,并非下一个春天。
5.
我生于晨光,死于黄昏,清醒于晚阳,却又灰败于黑夜。
6.
树丫上的白霜好似六月的风光,正好!十八里的黑色隧道在我生命里穿梭。我问朋友什么时候能走完?朋友说很长。答非所问,问非所答,不过幸运的是,我们都明白彼此的意思。我给陈老师给了一个期限,三天。三天之后他若是还不联系我,那我就会将心中的那块儿关于他的烂肉彻彻底底的剜出来,直至生长出新的皮肉。
7.
有人问我陈老师在我心里算什么?我说一滴滚烫的蜡油。那滴滚烫的蜡油猝不及防地掉落在我的心尖儿上,很疼,可是又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它将那块肉灼伤。而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咬牙忍住疼痛,不发一言的穿过这道没有他的岁月,孤独成长,缓慢成熟。
8.
相见不如怀念。
9.
我不知道要有多深爱才会念念不忘,要有多深情才会想相伴到死。赵宋是我的高中同学,他的历史学的很好,所以我对他的记忆很是深刻。赵宋人很好,只是有些毒舌,为此得罪不骗人,可以说,我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有一个深爱的女生,从高中到大学,一直未变过,不过很可惜,那个女生心有所属,这些年里赵宋的喜欢对于她来说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10.
有些人需要成全,就像有些爱只能选择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