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声又一声的爆炸声响起,老人的拐杖被炸开,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带走李山雨。
“他妈的!”李山雨忍不住大骂,接连吐出几口血,衣服上都是。
“你别叫了!”银鲛道,他看着李山雨吐满身的血,觉得她还活着真是命大。哪有人会直接对上大拐老人的拐杖?大拐老人的金刚气会直撞进体内,把五脏六腑齐震碎。
“爆炸,火,你是火爆狐狐烈!”女人眼珠转了一下,狐烈很年轻,而江湖会使用火爆功法的人不多,而最年轻的就是白狐山庄的少主狐烈。
女人心情稍微变得复杂,她没有想到李山雨会认识狐烈,更没有想到狐烈会为了救她出现。
“火爆狐狐烈……那这位就是千里冰封沈自由的徒弟银鲛吧!”和火爆狐形影不离的人就是银鲛,大拐老人有些犹豫。为了杀李山雨得罪白狐山庄和千里冰封,值得吗?
“哼!老头子,你别怂,这些不过是江湖的年轻人,能有什么能耐呢?虽然师出有门,但是门派在显赫,现在也救不了他们。”女人笑着到,她剑指李山雨,表示自己不会善罢甘休。白狐山庄,千里冰封,又如何?无论是谁都得为那个人偿命。
银鲛看了看女人手中的软剑,忽然笑了,道:“原来是老妖婆花无恨,难怪你那么恨她。”银鲛笑了,而女人听到老妖婆二字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她一生气,漂亮的脸蛋就出现了许多的皱纹,变得越来越苍老。
“原来是真的,你果然是个老妖婆。”银鲛一笑,李山雨自己站了起来,吐干净口中的血。她紧紧盯着花无恨,脑子忽然出现了西门大妈的脸蛋,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我的血真的是不用钱的,还好我不会死,不然现在已经投胎去了。李山雨心里想,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连两个人都对不了。还好离开了长阳,不然定会连累楼止瑜。
狐烈双手燃火,眼睛变得通红,而银鲛者深呼一口气,猛吐出来。
冰冷的气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周围弥漫,李山雨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结冰了,而这四周的雾气厚得她连两步之远的银鲛都看不见。
“砰砰砰!”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和拐杖重砸在地的声音交接想起,李山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细细听着周围的动静。狐烈双拳对大拐老人,银鲛冰剑杀花无恨,而这周围还有去他人的声息。
“贲”的一声,李山雨的剑挡住冲过来的刀,她稍抬头见到一个只有一只眼睛都黑衣人,他一刀不成,回身翻转再一刀,接着又一刀,翻滚不断重击李山雨手中的剑。李山雨忍着手中的霸道之力,撑住,抓住他的空隙,蹬地而上剑如惊雷一扫而出。黑衣人飞速挡住,却感到一阵麻痹感,而他水手中的刀流淌白色雷电失力落地。
“这不可能,一道惊雷?”黑衣人难以置信望着李山雨,体内忽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痛楚,从心房直冲直入大脑。
“一道惊雷,这不可能,那人早就消失在江湖之中,说不定已经死了。”五位黑衣人走出来,他们分别带着残缺,有人只有半只耳朵,有人双手长了七根手指,有人没有鼻子,有人只有一只手,有人腿是瘸的。
残手吗?李山雨心想,果然都是有残缺的人。狐烈和大拐老人没有停下爆炸声,银鲛和花无恨的打斗也没有停,现在只有她一个人面对五个敌人。
真实是卑鄙,以多欺少!李山雨擦擦嘴角的血,刚擦完,从雾中又出现了两人,一位中年人,眼睛蒙着布,脸色极为难看,脸直直对着李山雨,有把她碎尸万段的感觉。另一位比较年轻,二十多岁,张扬这灿烂的笑,若不是他手中拿着一个感觉很危险盒子,李山雨一位他走错地方了。
“一道惊雷,她还没有到达那个程度。”中年人道,他亲眼看过一道惊雷。他虽然看着是中年人,他的年龄比比大拐老人更大。“这江湖决对不能再出现新的一道惊雷。”他冷冷道,拿出一把短刀,指着李山雨。
李山雨觉得奇怪,就这把刀要杀她?是在开玩笑了吧!
“呼!”一股杀气从她的脚下传来,李山雨猛后跳一大步,而她刚下地,一把剑就从身后刺入她的肩膀。她回头一撇,手中的山鬼翻手往后横切而过。
“啪拉!”那拿着剑的木头断成两段,李山雨拔出肩膀的剑,五位黑衣人就攻过来。年轻人保持笑容,把手中的金属盒子扔到李山雨的头顶,没鼻子向李山雨的脖子长刀斜劈,李山雨一躲,翻身剑割断她的喉咙。此时半只耳割伤李山雨心腿,李山雨的速度变慢,李山雨脑袋砸晕使用匕首捅眼睛的七指。断臂翻身一拳集中李山雨的腹部,李山雨一口血吐到瘸子脸上,进了他的眼睛。借此剑自下向山化,割开瘸子的蛋,手臂紧紧锁住断臂的鼻子,使力一勒。
“啊啊啊!”瘸子尖叫,捂着蛋,李山雨失力跌坐地上。此时年轻人扔到半空的金属盒子终于打开了,数万枚牛毛大小的针从天而降。
李山雨闭上眼睛,她躲不过的。
“呼!”一口火热的气喷出,数万枚针停下在半空中,一抹红落到地面上。那红是枫鬼身上血色的枫叶,红得极为灿烂。
枫鬼是来救我了吗?李山雨睁开眼睛看到了枫鬼,嘴巴忍不住勾出笑容。
枫鬼不悦瞥了她一眼,手控制住针,呼气一转,针全部飞向年轻人和中年人。
“啊啊啊!”无尽惨叫声,枫鬼依旧面无表情,眼神中倒是带有一丝丝的不屑。
都是些什么人?竟然敢在她面前撒野?当年敢在她面前撒野的人,早就已经死了。看来是她离开江湖太久,江湖的人都已经忘记了她。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她也不打算在闯荡江。江湖有什么有趣的,不过也是利益之间的争斗,人性的险恶勾结,恶心至极。
人类总是那么恶心的生物。枫鬼又想起了那个人,那红色的身影真是碍眼。她的声音,她的美貌,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碍眼。
一阵风吹过,四周安静了下来,狐烈和银鲛也变得无声无息。李山雨整个人躺在了地上,她望着越来越浓厚的雾气,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