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末年,汴梁市集一片繁华,各种杂耍献艺处处表演。
一群浮浪弟子正为高俅踢球表演而喝彩,因一耍棍艺人的精彩表演拉走了观众,高俅等不满欲寻滋事者,更群殴耍棍表演者。
此时,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经过,打散了高俅等人,二人结下积怨。
高俅本是董记药店伙计,但因脾气太坏被辞退,几经辗转,进了小王都太尉府作了随从,后来,更被端王留在府内。
哲宗皇帝驾崩,其弟端王继位,是为徽宗。
高俅随之升迁殿帅府太尉,正好是王进上司,王进不敢露面,但高俅强令其前来,仇人见面,高俅便以“蔑视本官,以病搪塞”为由,轮番棍棒伺候。
有一个叫高坎的浮浪弟子从小与高俅交情深厚高俅将他收作干儿,高坎便成了高衙内。
王进经多番思量,认为在东京没有活路,只好忍痛出走,投奔其父在延安府的世交,高俅得知后即下令缉拿王进。
九纹龙史进寻师至渭州与鲁达在茶坊相识,史进道出师父王进,曾住史家村教其拳棒,谈话间酒楼上不时传来嘤嘤哭声,于是向酒保查问,获悉金氏一家因来此投亲不遂,金母病丧,郑屠强收其女金翠莲为妾,后被郑妻得知,逐出金氏父女,流落酒楼卖唱,鲁达听罢火起,即要找郑屠计较,并给二十两银子金氏父女返乡。
鲁达先打了店小二再去郑屠的肉铺三拳两脚,打死了郑屠,逃至雁门关,巧遇金老汉,此时金翠莲已为赵员外妾,由于官兵获悉其下落,鲁达处境危险,赵员外只好送其上五台山出家避难。
长老为其摩顶受戒教其三皈五戒并赐法名智深。
寺院内添了个鲁智深,显得格格不入,别人打坐参禅,智深却鼾声大作,众僧听讲经文,智深却东张西望,智深更醉打门子、火工,闹得寺院鸡飞狗跳。
智真长老谆谆诱导,智深深受感动,他努力入静,积极戒酒。
不过,火工们伺机报复,哄骗智深下山,路过铁匠铺,智深打了一条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禅杖和一口戒刀付了五两银子。
智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痛快。
智深满嘴油光,手提一条狗腿肉返回五台山,到了山门前,门已关,智深全力朝门撞去,跌入寺内,和尚与火工们如临大敌,手执棍棒,一齐来战,终被智深打得东倒西歪。
智深闯了大祸,智真长老只好把其推荐到开封相国寺智清禅师处。
鲁智深到了开封大相国寺,寺内的菜园经常有一批以张三为首的滋事份子叨扰,看菜园的老和尚管不了他们,于是让智深当了这个菜园管长,众泼皮想趁鲁智深新来乍到给鲁智深一个下马威借给鲁智深送礼之际想把鲁智深掀进粪坑结果反被鲁智深踢进粪坑。
经过鲁智深的教导众泼皮答应再也不来菜园闹事。
并说如果鲁智深以后有什么差遣的话众泼皮愿效犬马之劳。
鲁智深更与众泼皮结为师徒。一日,智深在菜园演练拳脚,张三等买了酒肉款待师父,谈到高兴时,忽然听到墙外柳树上老鹄叫智深于是倒拔垂杨柳。
接着鲁智深又为众泼皮耍弄禅杖。
墙外有人喝彩,原来是禁军教头林冲,智深更与林冲结为兄弟。
忽然林家丫环锦儿来报,林娘子被人调戏,林赶到原来是高衙内强行非礼。
高衙内回府,为未能得手而耿耿于怀,随从富安献计,让陆谦利用林是其恩公的关系,把林骗到樊楼喝酒,富安却谎报林娘子,说林在陆谦家吃酒倒下,林娘子与锦儿慌忙赶来,锦儿被富安拦在门外,林娘子一人上楼,见到的却是色眼迷迷的高衙内。
高衙内在陆谦家二楼厅堂,死死缠住林娘子不放,林娘子与之搏斗渐渐没力气,林赶来,高衙内越窗而逃,林怒气冲冲,手执尖刀返回樊楼找陆谦算帐,惜陆谦早已逃离。
高俅臭骂高衙内,高衙内气坏一病不起,老都管禀知高俅,陆谦又讹称林要杀太尉报仇,老都管一边煽风点火,高俅已想出一个阴谋。
林在回家途中,以高价买了一把宝刀,次日,太尉府的承局找他,说高太尉要看其新买的宝刀,林便随承局进了太尉府,久候不见人来,便到厅内寻人,抬头见是白虎节堂,正欲退出,高俅从内走出,即以「手执利刃,误入节堂」的罪名将林拿下。
后被开封府定了个「误入节堂」的罪名,刺配沧州,陆谦奉高俅之命,送金十两于公人董超,要其与薛霸在半路结果林的性命,林怕拖累妻子,临行前写了休书,随董超薛霸踏上发配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