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火烧诸葛亮,众将又一次见识了主公的超凡智慧,接下来就是准备渡江作战,作战室里,吕诗敏与众将们正在商议军情,这时有人来报,说蒋敢求见。
吕诗敏心说他怎么来了,这个蒋敢是蒋干的儿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蒋干是什么都干不成,蒋敢是什么都不敢干,俩父子在新野归顺后,蒋干回老家养老去了,蒋敢则留下来干起了后勤,因为他缺乏干劲,这不敢那不敢,所以吕诗敏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让他进来”,吕诗敏对报信的士兵说道。
报信的士兵去不多久,蒋敢走了进来,吕诗敏心里寻思:“你该不会是来学你父亲准备毛遂自荐去江东的吧”。便问道:“蒋干事,你来有什么事吗?”
蒋敢未说话先施礼:“主公,敢与那陆逊是同窗好友,我想去江东用我的三寸不乱之舌说服此人来降,望主公批准。”
吕诗敏一听心里乐了,看来跟自己所想的是一样的,便问道:“你可有把握?”
蒋敢一拍胸脯,十分自信的说道:“主公放心,敢到江东,必定成功。”
吕诗敏道:“好,你去吧。”说完吩咐人端来壮行酒,给蒋敢送行。
蒋敢踌躇满志的走了,这时李典,于禁等人说道:“主公,他父亲以前游说周瑜没有成功,他这次去游说陆逊恐怕也不会成功。”
吕诗敏微微一笑,扫视众将一眼:“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成功”。
众将一听都纳闷了,明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让他去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都不明白主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吕诗敏一见众将疑惑的表情,解释道:“虽然蒋敢不会成功,但他会搞到一份军事情报。”
众将一听忙问道:“他能搞到什么情报”?
吕诗敏道:“说了你们也许不信,就是黎将军和佟将军投敌。”
“啊?”众将听了无不惊奇,因为听上去过于匪夷所思,蒋敢都还没有到江东,主公却连后面要发生的事都算出来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同时吕诗敏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像石块投入水中,在众将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黎军,佟盟一听有如晴天霹雳,脸色大变,心惊胆颤,一起跪下叩头道:“主公,我俩忠心耿耿,绝不会投敌。”
吕诗敏哈哈一笑:“两位将军不用害怕,我是说蒋敢此去必定会中陆逊的计。”
众将再次震惊了,这时周仓忍不住了,问道:“主公,你怎么知道蒋敢会中计?还是水军正副都督叛变的事?”
黎军,佟盟听了一起看着周仓,意思是:你才叛变呢。
周仓见状也不理会,只是盯着吕诗敏,其他人也有同样的疑问,一时间所有人都蒙圈了。
吕诗敏见状只是微笑不语,这时赵云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军多是北方人,不懂水战,陆逊别的都不怕,就怕黎将军与佟将军,因为他俩擅长水战,所以蒋敢去后,陆逊正好用计。”
赵云一说完,众将都议论起来,有人说“哦,原来是这样。”也有人说“这种事真的会发生吗?”还有人说“若是真的发生了,那主公岂不是神算子了!”
吕诗敏对赵云的见解点头赞许,听到众将七嘴八舌,还是心存疑虑,便笑道:“我看你们还是不信,那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两天后的上午,吕诗敏聚齐众将,对他们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蒋敢也该回来了,按照先前说好的,张将军监斩,一定要真戏假做,千万不能真的把黎将军与佟将军斩了。”
“是,少主。”张辽应道。这时有人来报,说蒋敢回来了,众将再次震惊了,心说主公算的真准,说蒋敢回来蒋敢就回来了,但不知道后面还准不准?
当蒋敢趾高气扬的走进作战室时,吓了一跳,就见所有人都看着他,全是老虎盯着羊羔的那种眼神。
吕诗敏问道:“蒋干事,事情办的怎么样?”
蒋敢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陆逊就是一根筋,非言辞所能动也。”
吕诗敏一听又是一乐,却假装生气道:“你看你这事办的,若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蒋敢道:“事虽然没有办成,但却有意外收获,我在陆逊那里搞到一份军事情报,请主公喝退左右,让我单独汇报。”
吕诗敏一挥手:“这些都是自己人,你但说无妨。”
蒋敢看了一眼黎军与佟盟,这才说起自己盗书的整个过程,说完拿出书信递上。
吕诗敏接过书信一看,立马大怒道:“黎军,佟盟,你们俩个敢背叛我,张将军,我命你立即将他俩拿下。”
黎军,佟盟虽然知道是演戏,但还是吓了一跳,这时作战室里鸦雀无声,一点动静也没有。
吕诗敏见状愣住了,心说这是啥情况,不是计划好了的么,怎么这么不配合,那让我还怎么继续玩呀。
她看见所有人都望着自己,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看来全都被镇住了,心说你们就惊讶吧,后面还多得是呢。
“张将军”,吕诗敏不得不再喊一声,张辽一惊,这才回过神来,马上激动的跪了下去,他觉得少主太睿智,简直是太高瞻远瞩,真是震古铄今,空前绝后,什么管仲乐毅,萧何张良,与少主相比,恰似萤火虫与太阳。
蒋敢见张辽不去抓黎军与佟盟,赶紧补充道:“主公,这封书信是真的,是我在陆逊的来往书信中找到的,黎军和佟盟肯定投敌了。”
蒋敢这一叫,叫醒了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不然就要穿帮了,不好玩了。
马上吕诗敏怒喝道:“张将军,速速将黎军,佟盟拖出去斩首,不得有误。”
张辽也正儿八经的说道:“是,少主,末将遵命。”说完叫来士兵抓了黎军与佟盟,将二人押出作战室行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