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毒入五脏很难回天,解读工序十分麻烦,一直持续了七天七夜,毒虽然解了,可是灵珊由于身体太过虚弱自那以后就沉睡,为了不让灵珊真的魂归地府,师傅把锁魂玉挂在了灵珊身上,并且带回了当初她们学艺的雪山,一躺就是三年多,左冷函一直坚信灵珊可以醒来,每年都会来看灵珊一次。
左冷函永远忘不了灵珊躺在他怀里的样子,永远记得灵珊最后说的那句话:“冷函哥哥,灵珊真的好爱好爱你,可是冷函哥哥你有了妻子,灵珊不想不愿意叫她们嫂嫂。”
“灵珊,你不要睡,冷函哥哥只会有你一个妻子,你快快好起来,我们就成亲。”
灵山虚弱道:“冷函哥哥,灵珊不睡,灵珊要做你唯一的妻子,冷函你笑一个好吗?”就沉睡至今。
左冷函就这样跪坐在灵珊床前,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诉说着她们过去的每分每秒,希望灵珊可以醒来,师傅也告诉过他要经常说一些往事来刺激灵珊,这样灵珊才会有醒来的可能。
一呆就是五日,左冷函又一次希望破灭,失落的走到灵珊的所躺冰床前大声喊叫:“灵珊,灵珊既然你这么惨热的不愿意醒来,我还要在这干什么?你一直这么躺着,我还要这兰花干什么,就让这兰花跟着我的心一起在这枯萎吧!”
“哒”两滴清泪滴在了兰花的根茎上,将兰花放到灵珊的身侧,眼睛一阖狠心的大步离去,他,没有忘记自己肩上还担负着唤醒族人的使命。
这个豪华的地下宫殿,依然是一片安静,可是那盆外界的兰花却起了变化,那兰花根茎闪着白光,而白光确有一部分进入了灵山的鼻息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兰花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奇异之处,最大的可能就是左冷函的泪,跟那残存的血渍,这两者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景,各位看官请继续观看。
华丽丽的分界线——
不觉初秋夜渐长,清风习习重凄凉。
炎炎暑退茅斋静,阶下丛莎有露光。
欧阳燕坐在庭院的靠椅上,吟诵着欧浩然的《初秋》,近几日天色一直阴沉沉的,前日还下了场大雨,冰块也与三日前,全部用尽,好在夏天也已然过去。
“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勤弄,心怯空房不忍归。”
欧阳燕不用看也知道是那贴狗皮膏药来了,不过听着他所吟之诗倒有几分惊讶:“没想到冷疯子也有如此才华”。
“娘子过奖了,为夫跟娘子刚刚吟的诗句比起来真是大巫见小巫,不值一提。”冷剑笑笑说道。
欧阳燕鄙视的送了两记卫生球:“真虚伪!本姑娘还要睡午觉,就不送了。”
“别呀,人家好不容易抽搐了一点空闲,你就陪一下为夫不好吗?”
“不好,我又没有钱可以收。”
冷剑苦着脸道:娘子你已经把为夫的一万两银子都骗了去,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欧阳燕一碰跳起来:“什么叫骗?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看来你颠倒黑白的能力也很强。再敢在这胡言乱语回我清誉你就等着好看。”
粉蝶急冲冲跑过来:“姐姐,老爷他来了。”
“老爷是谁呀?”
“姐姐,老爷是你的父亲——欧阳博文。”
欧阳燕心中了然:“他来干什么?”
“老爷说是要接小姐你回丞相府。”粉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欧阳燕做回靠椅,漫不经心的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黄鼠狼给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粉儿以后不要再叫他老爷,冷剑就麻烦你去叫丞相大人过来吧!”
“你,我怎么成了跑腿的吗?”
欧阳燕优哉游哉道:“你要是不愿意,现在走好了。”
“跑腿就跑腿”像出堂的子弹嗖的一下就飞出了院子。
粉蝶好笑的走到欧阳燕身边,替欧阳燕削起苹果来,一边削一边到:“姐姐,这冷公子实在太粘人了,也只有姐姐你受得了,看的粉儿都烦了。”
“好你个粉儿还敢取笑你家姐姐我,那狗屁膏药虽然是秀色可餐,但是天天看着胃口也会减少的,整天疯疯癫癫的,粉儿你觉得我那黄鼠狼爹爹突然到访安得什么心?”
粉蝶想了想,手上的动作未停:“粉儿,不知。不过姐姐咱们一定不要回丞相府,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
“女儿,爹爹可算见到你了。”欧阳博文的声音从外传来。
欧阳燕粗略一打量,还是有些英俊不凡的余韵,想必年轻时也是美男一枚,但是欧阳燕怎么看怎么别扭,打心里不喜欢看到这个佯装慈爱的父亲。淡淡道:“丞相大人,这是想谁呀?”
“妃燕你怎么这么跟爹爹说话,爹爹当然是思念你呀,你可是为父的掌上明珠明珠呀,前一段听人说女儿你死了,为父伤心好久,还大病了一场。”欧阳博文心里却在打着小九九,看来传言是真的,自己的女儿死后重生,失去了记忆,性格也大大的不同了,以前见到他都不敢看着他说一句大声的话,看来他今天要下一番功夫才行。
“哦,爹爹还真是有心了,可是女儿看爹爹怎么步伐这么稳健有力,是哪位大夫治的病呀?”不咸不淡的问着。
欧阳博文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也没表现出来,姜还是老的辣,快速转移话题:“女儿爹爹能再看到你实在是太好了,爹爹今日是来接女儿你回府的。”
“爹爹你早不接,晚不接,这会怎么就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