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振兴洛,是东岳国第一首富余振山庄的少主,我从小就在家庭瞩目中成长,我一直渴望自己能够像平凡人一样活着,可是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我小时候就比一般的孩童早熟,在父亲爷爷的管制下,我三岁就开始学习经商、武术、文墨,每一样都要求的很严苛,他们不允许自己的子孙输给任何世家子弟,他们完全没有考虑我愿不愿意,我没有朋友,我的童年就在这样的精心策划下结束,唯一的是在我九岁时候我开始在夜里做梦,梦到一个小女孩,虽然只有背影,但却是我童年中唯一可以算是朋友的人,何其可悲我只有一个虚幻极有有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朋友,我也有将这事情告诉过爹娘,他们不仅没有相信我还将我重重的罚了一顿,我再也没有将我梦中的事情告诉过任何人,不会有人相信他们更愿意相信我是想偷懒找这么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在我十五岁那年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做完功课上床睡觉,几年以来我习惯了默默观看女孩的背影,看着女孩每天都穿着不一样的衣服,我从来没见过其他人穿过,虽说有些奇怪但很好看,这一晚她穿着一件白色蕾丝边的白色短裙,修长的细腿踩着一个漂亮的粉色鞋子,鞋子的跟很高,她迎风站立微风吹拂这裙摆,过了一会他竟然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清脆甜美的声音问我“好看不好看”,六年来第一次看到她的真面目,清纯秀丽宛如荷花般空灵,我一直都想着她会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但是却不曾想如此美丽,在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加速,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我支支吾吾的回答她“好看,美”。我问她他脚上穿的是什么鞋子?他笑着说我老土连高跟鞋都不知道,我记下了“高跟鞋”这个词,也没多说什么讪讪的笑了笑。她看到我的羞涩就捂着肚子大笑开来,看着她笑得比春花还要灿烂,像一阵风吹进了我心里,我知道我爱上了这个梦中的女子,发誓我要娶她。
后来每天我都能看到她,但是再也没有看到过正面,也没有在和我说过话,一切又回到了从前,随着成年后各个世家上门攀附,给我说媒的人几乎要挤破了上装门槛,我一直没有答应,我的态度第一次这么坚决,爹娘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但是总要唠叨几句,十八岁那年爷爷也搁下狠话逼我成亲,可是我不能忘记梦里的她,就算她真的不存在,我也不愿在感情上屈服,我告诉爷爷我不喜欢女人,真要成亲就给我去回一个男受吧,爷爷生气的取出家法,皮鞭一下一下打在我的每一寸皮肤上,我没有求饶,也没有大叫默默的咬牙承受着,这一次我昏迷了半月,在昏迷的这段日子里,我梦到女孩穿回了我们朝代的服饰,又一次看到他正面对着我,虽然和三年之前长得不一样啦,但是那双清澈的眼眸一点不从改变更加美丽了,可是这一次她神情悲伤,目光呆滞,就像看不到我似地的,不论我怎么叫都没有用。我被打在床上整整躺了三个月,也是那个时候传言说我喜欢男色,我都置之不理,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醒来后再也没梦到过她了,我开始有些慌张起来,到处寻找,还把她的容貌画成丹青可就是这样我也没有找到她的意思消息。为了阻止爷爷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开始定期地去花楼抛下重金会见男受,后来我干脆把自己的人安排进花楼之中,一来方便打探消息,而来可以替我做掩护不用每次恶心的和那些男受呆在一起。让爷爷和爹娘彻底对我的婚事死心,把传宗接代的事情交给我其他的兄弟们去完成,我不愿意我将来的孩子和我一样没有童年。
为了找寻梦中的她我把生意也做到了其他国家,生意越来越好可是我却依然没有找到她,我开始有些动摇啦,我开始怀疑上天是在和我开玩笑,我把画像留在各个站点店铺,交代他们留意此女,两年来我走遍了这世界的大大小小部落最终还回到了京城。
就在昨天,我按照惯例去回香堂查看没想到竟然在回香堂门口见着了这个我*思夜想的面孔,就只那么一瞬间我肯定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就是我这十一年来我梦中的支柱。我丢了魂魄的跟着她的身影进了回香堂,静静的观望着见她拉着师父的衣领要师父赔偿,我来看清楚她有了身孕,我的心深深地刺痛了一下,我还是错过了,但是我不想放弃,我的心不甘心,看着她的样子我就觉得心里从没有过的踏实,这一切都不再只是虚幻,当看到师父出掌要伤害到她,我再也顾不上其他的,飞身过去抱住她的腰肢险险避过,我当时很害怕很害怕,我怕这一切只是幻想更害怕他被师父伤到,心里也气她怎么就不知道服软要是没有自己正好看到而出手相救,起步时就要真的天人永隔了吗?想想都一阵后怕我背上也是冷汗津津。我很舍不得把她放下,但是毕竟他现在是一个有夫之妇为了那该死的名节我最终还是将她交给了一旁丫鬟粉儿。
但我告诉她我是回香堂的老板时他的惊讶和害怕心虚都没逃过我的眼睛,为了让师父离开我第一次骗了师父,说我会教训她,看着她率直的个性,直言不讳的贪钱我没有丝毫的厌恶反倒感觉她很真实,我心里一直想知道她的丈夫是谁?是谁抢走了她,原来她一直就在京城为什么不是相逢在她未嫁之时?虽然一直很清楚的知道他是别人的妻子可是我还是固执的叫她姑娘,我忍不住问她“姑娘你丈夫昵?”
“死啦”她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听到她这么厌烦的说着自己的丈夫死啦就好像他跟自己没有关系似地,我心中狂喜,他知道自己的命中人来了,虽然相逢不是在她未嫁时但是他依然感谢上苍给了他一机会。她不嫌弃她是寡妇,不嫌弃他带着别人的孩子,更不会介意替别人养这个孩子。
得知她叫欧阳燕,我第一次人性的和一个女子套近乎虽然最后还是在看到银票的面子上答应我教她燕儿,我心里还是相当的满足最起码他没有推开我,我相信她不是一个是金钱如命的女子只是生活所迫而已,我愿意用我所用的钱财只换她一人足矣,当握住她长满细茧的双手,当看到他简陋的家时我心里就像被针刺般的痛疼,我后悔自责我当初怎么就没想着要从贫苦之人中查找,竟然只是根据梦中传的锦衣华服就判断她是富贵人家的女子,我竟然一点都没想到会有家道中落的说法,我私心的让她搬到《落霞山庄》京城的别院居住,他让我认粉儿为妹妹,只要是她愿意的事情,她能开心我又有什么不好答应,更何况粉儿确实是一个好姑。
她说只要粉儿肯去,她就去如是我只是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对粉儿说“粉儿妹妹你家姐姐这回真是说你坏话啦”
燕儿打断我的话“喂你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吗”。一旁的粉儿把茶盏分别放到桌面,拿过托盘站在一边偷偷窃笑。
“燕儿,别急,我还没说完呢,粉儿妹妹你家姐姐说你就是对她太好了,你家小姐想到兴洛大哥那庄子住一段时间,你可愿意一同前去。”
“姐姐去那我就去哪,粉儿愿意。”粉儿生怕姐姐把她一个人留下,就匆忙答应正好掉进我挖的陷阱里。
“好你个余振兴洛你竟然敢阴我,看我不打你”燕儿说着就拿着桌上的浮尘吆喝过去,我轻描淡写的就抓住了浮尘的尾部,时间仿佛就停止在了此刻,我们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观望着,像一朵花对一片叶子般地盈望着。“呵呵哈哈”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惊醒了着石化的我,我讪讪松开拂尘。
“燕儿,粉儿妹妹我就先走了,明天一早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们去《落霞山庄》的,今日早些睡觉哈”仓促的起身留下身后两个笑的蹲在地上的两人。看到她们姐妹开心的笑在一起我的脸又泛起了红潮,只得逃也似地离开,我从没有想象过我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害怕和她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