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燕又一次见识了人心的险恶,这样的土匪窝不除就是祸害,对这一旁正那石头砸着王老五尸体的的小家伙道:“玲珑,找到他们的老窝,放一把火烧了。”
“喵喵”小家伙下一刻就像一股红色的风不见了。
欧阳燕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哭声,顺着声音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被捆绑着,走过去拿掉女子嘴中的布条,剪开绳索,女子抱着欧阳燕就大哭起来。
“好了,上车再说吧,这里实在太过于血腥!”左冷函走过来打断两个伤心中的女子相拥而泣。
上了马车新娘子告诉他们说:“小女子家住前面镇上的刘府,我叫刘翠翠,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我的夫君是从小跟我定下娃娃亲的自谦哥,今日土匪横行,爹爹怕有事,就请了几名镖师随行,没想到今日还是难以幸免,多亏几位搭救,不然小女今天就落入贼手了。我可怜的丫鬟也因为我死于非命。”
欧阳燕握着女子的手道:“翠翠你也不要难过自责,怪只怪这些土匪太过猖狂,衙门又无能,不过你放心这土匪决对不会再出现了,我已将让玲珑去烧掉他们的老窝,这下官府也总该能把余孽清理干净。”
刘翠翠听此话眉头锁的更是紧。
“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个衙门的县官根本就是一个贪官,这次之所以还会搜索一段时间,那是因为各家商行给了县官银子。”
左冷函目光清冷,让马车里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
欧阳燕知道左冷函是生气了,便安慰翠翠说:“翠翠,你不要担心,我们既然关了这件事,就一定会管到底,至于这贪官他可以管。”
刘翠翠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喜悦,颔首点点头。
马车内一路无语,直到刘翠翠的家。
刘府大门上还挂着大红绸缎,喜气洋洋的喜字随处可见,地上还有鞭炮燃放的碎末。
刘翠翠下了马车,亲自敲了敲门。
一个仆人把门打开了,看到自家小姐便高兴地跑进去大叫:“老爷,夫人,小姐小姐她回来了。”
刘翠翠招呼着大家下了马车,左冷函让何方去衙门报案,随后也跟了进去。一行人刚走进刘府没多远,迎面就跑过来一对中年夫妇,女的脸上依稀还挂着泪珠。
“女儿,你可算回来了,把为娘跟你爹爹急坏了。”刘氏拉着自己女儿的手道。
刘老爷看到自己的女儿没事,紧皱的眉头也开了,看到了欧阳燕他们有些诧异,但很快明白过来,恭敬的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几位恩人这边请。”
左冷函颔首应答:“恩!”
几人来到大厅,丫鬟奉了茶,刘老爷这才开口说:“各位救下小女,刘某感激不敬,请受刘某一拜!”
欧阳燕起身扶住刘老爷说:“不要客气,这也是举手之劳。刘老爷还是派人去小姐的夫家传个口信比较好。”
刘老爷大手一拍连连点头说:“对对对小五子快去亲家那说明此事。”
小五子面有难色,犹豫了下说:“老爷,小的担心半路遇到山贼土匪,小的家里还有老小。”
欧阳燕接过话茬说:“你不用担心,山贼已经被本姑娘全部绞杀。”
小五子跟刘老夫妇皆不大相信,像那山贼武功了得,人数庞大,官府多年剿匪也是不行,一个姑娘家就算是武艺了得,也难敌贼匪数百之众。
刘翠翠走到爹爹娘身边说:“爹爹,娘亲,这位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女儿亲眼看到的,小五子你快去通知子谦哥哥我没事。”
小五子见几人却又不凡,也不再耽搁起身就退了出去。
刘氏和颜悦色道:“几位恩人救了小女,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感谢的,不如几位就在舍下住上几日可好。”
栾翠看着这对夫妇不相信的样子,这下不愿意了抱着孩子就说到:“刘夫人,你是想让我们住下,要是有山贼来报复好给你挡一挡吗?”
刘氏尴尬的笑了笑说:“真是惭愧,我确实有这想法,毕竟山贼在我们这一带有二十年之久,俗话说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他们伤亡惨重很难不会伺机报复。”
欧阳燕倒不生气,笑了笑说道:“刘夫人你放心我们既然做了好事,也不会只做半截就不管,我们之所以来到你府上,本就是来把此事做个彻底了当。”
刘老夫妇相视而笑,刘老爷高兴地做了一个揖说:“老夫替曲县谢谢各位!”
左冷函喝了几口茶,表情淡漠的看了刘氏夫妇二人道:“谢谢就不必了,还是给我讲讲你们县官是怎么个昏庸贪财的。”
刘老爷看了一眼左冷函,便转开了视线,这个人身上的威严让他有些胆怯,坐回位置上想了想说道:“县衙的老爷叫吴大志,平日里老百姓都称他为吴大才,此人二年前来到本地,为官糊涂,只认钱财不认理,谁有钱谁就是好人,对土匪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每一次只有全城人出了银子,他才会管上一管,不过也就只有一个月的好日子。”
“岂有此理!”左冷函将手中茶碗推到地上,茶水溅了欧阳燕的裙摆上。左冷函隐了隐怒气对欧阳燕道:“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没事,这个当官的却是可恨,这土匪都是被他给惯得。”欧阳燕愤填膺的说。
左冷函知道地方上有一些贪官相互勾结、徇私枉法、欺压百姓,导致民变,决心除掉这些害群之马、弘扬正气。
左冷函将自己心里想的向大家讲了讲。
“好计!”欧阳燕第一次夸奖左冷函。
第二日一早,栾翠前往县衙击鼓告状。
县老爷吴大志敲着惊堂木说:“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又所告何人?”
栾翠跪在地上说:“大老爷,城西刘家的老爷见小女子生的几分样貌,欲霸占民女为妾,民女不愿意逃了出来,那刘老爷就扬言我若不从就要把我家房屋收去。”
吴大志一听,便让衙役叫来刘老爷——刘家成。
吴大志:“堂下之人可是刘家成?”
刘老爷行了行礼说:“草民正是”。然后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包银子递给吴大志。
“恩,不错!”吴大志眉目上调,一副傲慢。
刘老爷接着说:“这丫头的爹爹欠了草民的的银两,他爹曾经答应草民如果不能如期还款就将这丫头许给草民做妾,这丫头竟然到衙门来告草民,大人给草民做主呀!”
栾翠尖叫:“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大人,我爹爹根本没有拖欠房租。”
吴大志重重的一拍惊堂木道:“本大人有问你话吗?来人给我将这个咆哮公堂的丫鬟重则十大板。”
“大人,你怎么可以听信一面之词,大人小女子冤枉!贪官!!!”栾翠止不住大叫。
“打,给我打!”吴大志恼羞成怒。
“等一下”冷冷的声音。
吴大志凶神恶煞的站起来说:“你谁呀?敢无视朝廷命官!”
左冷函拿出一块黄色的牌子给吴大志一看,吴大志立马脸色发青,跪倒在地:“参见四王爷。”
左冷函直接坐到吴大志之前做的椅子上,冷冷地说:“栾翠起来吧,将这个贪官抓起来几日发配边关”。
吴大志脸色惨白,也不吭声任由衙役将他拖下去。
围观的百姓齐齐下跪:“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以前的案件本王会启禀皇上从新调查,大家请放心,退堂”左冷函刚正的声音久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