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燕跟着余振兴洛搬出了情府,住到了余振兴洛买的一家别院,欧阳燕已经知道了情醉并非失忆,如今情府内忧外患,暗处又有人盯着,便商定先行离开,然后暗中帮助调查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捣鬼,又是谁与情家有着如此深的纠结。
算算日子腹中宝宝已经八个月了,再有一个月就要出生了,那时正好十月份,天气也不是太冷,欧阳燕整日在府中呆着,这日冷剑那厮又来了。
“娘子,你看今日天气如此好,咱们出去逛逛吧,余振兴洛就知道瞎忙活,也不带娘子出去散散心。”
欧阳燕确实觉得整日呆着,除了睡就是吃,还真是十分的不习惯。余振兴洛这两日查到了一些情况前去情府跟情醉商量,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于是也就跟着冷剑出了门。
一路上花去了冷剑好几百两银子,这边看到集市上有一群人正在围观,好奇新的驱使下,欧阳燕央求冷剑带他到前面去,冷剑也不多说揽着欧阳燕的腰肢就飞了过去,落在人裙的前方。
这才看到是一家张氏茶馆,听旁边人说好像是茶馆的老板张求外出办货,父亲染病身亡,这张求同父异母的弟弟张元就设计霸占了这家茶馆,而且还将张求一家人赶出了宅子。张求
回来不愿意就来找张元理论。
张求说这家茶馆是父亲生前给他的,父亲将一家生意很好的绸缎庄给了张元,哪知张元生性顽劣,吃喝嫖赌样样全能,没多久就把铺子输掉了,从此父亲就落下了病根,一直躺在床上,张元一时也没敢说什么,倒还安生,谁知张求外出没几天,张元毛病又犯了,偷去了茶馆的银两又去赌,结果被赌坊的人送了回来,又赔了一笔不小的银子,张求父亲恨铁不成钢就一气之下没几天就死了。
张元不断没有半分自责反倒更加猖狂,勾结她母亲的娘家人硬是将张求一家人赶了出来。
张求进去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真正站出来的,只是在这围观,看看热闹,也有些个想知道张求的理论有没有结果。
欧阳燕听完围观人说的话,心里一把莫名大火就燃烧了起来。
“你拿着这十两银子给我滚,这里不再是你的了。”一道霸道不讲理的声音,一会就出现两个男子,说话的人是一个长的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另一个男子身材颖长长相平平但却让人感觉看着舒服。
“张元你气死了父亲,你还想抢走父亲留给我的这个茶馆,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就让父亲将你打死得好!”
张元被哥哥张求的话激怒,一脚就朝张求踹了过去,张求重心不稳的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张元这才看到众人围观,不耐烦的说:“看什么看,都走,都走。”
冷剑一记左勾拳,飞旋腿就将这个上一刻还神气的张元打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吃屎,“哎呦,你敢打老子,你算什么东西。”
“砰”又是一腿直中胸口。
张元骂骂咧咧的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这才害怕的看着不敢再吭声。此时欧阳燕也扶着张求站了起来,张求正要谢谢欧阳燕之际,抬头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你你?”
欧阳燕嘴角含笑,轻轻道:“没错,我就是当日扼你银两之人,那时也是无奈之举,今日既然你有了麻烦,那就交给我帮你解决吧。”继续说:“冷剑,你的摧毁功夫应该十分了得,既然这里的主人已经不能够再拥有,你就替我把这件茶楼给拆了。”
冷剑绝美的五官绽放出妖艳的冷光,示意所有人后退,几掌便将茶馆的柱子击断,楼梯支撑不了重量轰然倒塌,张元吓得说不出话来,一脸胆色。
“干得好,总算让本姑娘发现你除了容貌可以颠倒众生之外,还是一个摧毁魔神,但是我喜欢。”
冷剑听到欧阳燕所说的话,尤其是两个字“喜欢”,他觉得自己不论是干什么都是值得的。
欧阳燕从怀里掏出前几日从余振兴洛那要来的一千两银票,递给张求:“这个给你,也算是本姑娘还你当日之恩请。”
张求推脱:“这个,太多了我不能要。”
欧阳燕:“这个不多,再说你的茶馆也被我毁了,这也算是赔偿。”
张元从地上爬起来,冲道欧阳燕面前:“这茶楼是我的,要陪也得赔给我。”
“啪”一个耳光。
欧阳燕经典动作,双手叉腰,指着张元骂开了:“你的?你配吗?你也不撒泼尿照照,小心我要你的命。”再次提高声陪,说话间举起情府腰牌说:“大家都给我听好了,张求从今日起就是情府的朋友,如果有人敢伺机报复,情府决不饶他。”
“余震山庄也不会轻饶。”话落,还是一身紫衣。身后还跟着一身白衣的情醉。
有人开始说了:“余震山庄可是拥有无数珍宝,富可敌国的大庄园,有了余震山庄的庇佑那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情府也是一说话一跺脚,平常人都惹不起的人物,这张求还真是有福气,攀上这么强有力的后盾。”
“要我说啊,那名女子才更加不能小瞧”
张求完全怔住了,视线看着欧阳燕几人,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欧阳燕跟着三名男子走了几步,回头朝张求道:“还不走吗?今天可是有人请客的。”
三个男人同时回过头,第一次异口同声道:“谁请客?”
“哈哈有这么可怕吗?当然是我请你们掏钱了。”
三个男人一致摇了摇头,在同时说:“我不请。”
欧阳燕又是一笑:“你们三个人待会谁最先吃完,谁就付账。”
结果是欧阳燕跟张求吃饱了饭休息去了,三个男人一直吃到了第二日早上,店小二上来催。
余振兴洛跟着情醉相视一笑,从窗户跳走,冷剑最后就成了哭财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