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队，孙海阳已经死了。去视察不是孙海阳而是‘落白’。”垄耀遂拨打了方忠的电话说到，“在那里你们能找到孙海阳的尸首。”
“方队，发现了孙海阳的尸体。”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了垄耀遂想要的答案。
“有什么疑惑你们回来我说。”垄耀遂说完就挂下了电话。他手拖着下巴，面色略带阴沉，对警员说到，“把孙海阳和之前季海阳的资料给我看看。”
垄耀遂看着警员递过来的资料，心中的答案渐渐明了了。不得不说“落白”真的是一个心机很可怕，极其狡猾的敌人。
“怎么回事？孙海阳的尸体怎么会凭空出现在那里？而且死亡时间貌似还很长。”方忠刚进门口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孙海阳和季海阳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俩是双胞胎。出差的是季海阳，杀死九名受害人的是孙海阳。孙海阳是季海阳杀死的，并且孟子益，季倩，孙海阳的前妻都是季海阳杀死的。我重新看了一下犯案手法，发现在很多细微之处都有很多的不同。”垄耀遂的解释依旧是让大家一头雾水。但垄耀遂并不着急，他现在要从头开始缕清思路。
“我们一直以为孙海阳以前叫季海阳，但实际并不是这样，孙海阳和季海阳是两个人，他们是双胞胎。孙海阳在小时候就被孙刚暗自收养，而季海阳却一直跟着他那个卖淫的母亲。因为孙宏是孙海阳当继承人的一个障碍，于是孙海阳找到了季海阳。让季海阳帮助除去孙宏，孙海阳还给了季海阳不少好处。”垄耀遂稍微定顿了一下说，“你们肯定很好奇我是怎么发现的。是气质，资料上说孙海阳在公司是一个暴躁的人，但是我和方队去的时候，孙海阳确实一个挺温和的人。”
“但是这样判断是不是太草率了。”方忠有些犹豫说到。
“我刚开始也这么认为，但是我看了孙海阳的资料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上过大学，而季海阳的资料里却明显写着大学。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垄耀遂回答着，然后又接着他原来的话题说到，“孙海阳让季海阳冒充他去出差，他好去杀人。但他没有想到‘落白’联合季海阳将他杀死，并一步步将他的尸首埋葬在他施工的地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治理公司的方案不是出于孙海阳之手而是出于季海阳之手。”
“孙海阳杀人的理由是他从小就没有过幸福，他恨那些拥有的人，所以杀了九名受害人。而季海阳杀人的理由还要抓到他才能知道。”垄耀遂也知道他这个想法不太能够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
“垄先生，你先让我缕缕，我脑子有些乱。但是根据孙海阳自己说那个学历之所以写的是高中毕业是因为孙宏让他写的。”赵祥全程都一直皱着眉头。他能弄明白后面，但他还是没有弄明白孙海阳和季海阳怎么突然间就成为了两个人。他觉得不太可能，就是档案不太一样，也有可能是有人刻意为之的。
“说话的是季海阳，他要去说谎，他把他自己当做了孙海阳，冒充他继续他的生活，逍遥法律之外。去抓那个冒充孙海阳的季海阳，审问之后，一切的真相就可以大白了。”垄耀遂觉得他有必要去锻炼一下自己的表达能力了，学会和人打交往也是一种学问。但是一点也不想学，怎么办？好烦，垄耀遂心中默默地苦恼着。
“垄先生，我有一个问题。季海阳一个小混混怎么可能回去上大学？还如此有能力去管理一个公司。我倒是觉得死者应该是季海阳，而孙海阳是凶手。也就是和您的想法返回来。”杨景荣提出了一个不同的观点。
“小混混的定义可能不适合用在季海阳的头上。他年轻气盛再加上生活环境让他注定成为了一个社会人，但同时他却学习还可以，比较有能力。你还记得那些混黑的人对他的评价吗?说他是一个很聪明很滑有脑子的人。”垄耀遂觉得季海阳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认为如果孙刚领回来的是季海阳，那么以季海阳的能力就可以完全用合法手段将孙宏挤下去。
“也对。可惜了，如果季海阳被领回去，可能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杨景荣明白了垄耀遂话里的意思，也有些遗憾地点点头。
“如果说季海阳和孙海阳是两个人，那么‘落白’最开始选中的又是谁？”赵祥差不多已经考虑清楚垄耀遂的意思了。但心中仍是产生着怀疑和不确定，毕竟这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很少有人会想到或者是注意到这一点。
“‘落白’最开始选择的是孙海阳，他和我们一样认为季海阳就是孙海阳，看中了孙海阳的能力。但随着时间推移，‘落白’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开始调查，于是就锁定了季海阳。没用的废物‘落白’当然不可能留着，就让季海阳杀掉了。”垄耀遂说到这里有些嘲讽地笑了。谁有能力谁心里清楚，那是伪装不了的东西，怎么也偷不来的东西。如果刚开始孙海阳不伪装那么就不会死。如果刚开始孙海阳不答应“落白”，他也不会死，这能怨谁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这个孙海阳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杨景荣轻轻叹口气，有些感叹着。
“方队，季海阳抓回来了，不过……”就在气氛有些异样的时候一个小警察急急忙忙地推开了门，当说到季海阳的时候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说。
“说，季海阳怎么了？”方忠一看小警察的神色就知道季海阳出了什么事故。
“我们抓捕季海阳的时候他全是就开始腐烂，现在正在医院隔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传染病。我刚检查回来，没什么事。”小警察还特意重复的他自己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毛病，生怕他们另眼看待他。
“走，去医院。”方忠急急忙忙地赶往医院。比起方忠垄耀遂就显得淡定多了，因为他在b市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过这种场景了。这不过是“落白”怕他们说出来他的身份和样貌的一种方法而已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