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破旧的楼房里本该早已停止的钟表突然在一夜之间莫名其妙的开始转动。阴森森的楼道里不时响起脚步声,却没看见任何一个人影。一声似鬼的嚎叫打破了寂静的夜晚,也打破了安稳的生活。
A市那座被人遗忘的破旧不堪的楼房,就这样在一夜之间登上了报纸,沸沸扬扬传满了大街小巷,各种各样的传闻层出不穷。有几个大胆的人去了这座破旧的楼房,看到了令他们终生难以忘怀的画面。满地干涸的鲜血,白色的人骨散落在地面,人皮挂满了墙,解剖的工具在桌面上摆放的整整齐齐,苍蝇到处乱飞,看得人作呕。
据有一个目击者说,他看见了凶手将被害人绑在床上打了一针后,被害人只能痛苦的挣扎,却不知为何却喊不出来了,接下来他只能看见血溅出的样子,血流了满地。当时很害怕被凶手发现,所以就逃出来报了警。他说他没看见凶手的正脸,只能看见背影,是名男子,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身体强壮。
对于这起性质恶劣的案子,警方十分重视。在案发现场搜查中又发生了不少人骨和几具较为完整尸体但皮肉却被腐烂,整个案发现场充满了血腥和暴力,令人发指。
而后几天警方根据法医给出的尸检报告,再与失踪人口对比确定了死者的人数和身份,一共九名死者。但这些死者生前并没有任何的联系,所以关于凶手的信息只能停留在目击证人给的。案件变得扑朔迷离,同时一封带着蝴蝶图案的信件寄到了A市长家里。
信不过短短的几句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好好珍惜生命,某些事情不是你们能决定的,生死之间或许只是一个决定,好自珍重。”激起了A市市长的愤怒,对这个案子也高度重视起来。给警局下令让要求半个月之内破案,否则就统统收拾行李滚蛋,警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莫名其妙的系兴奋和动力。
为了更好的破案,市长邀请了在A市工作的垄耀遂当顾问,垄耀遂今年27岁,曾在b市当过法医三四年,分析能力极强,经他手的离奇案子都能成功侦破。而后不知什么原因就辞职了,现在公安大学教课。
垄耀遂坐在长途大巴上看着手中的报纸,头版就是破旧楼房杀人案,上面的内容和警局发来的大不相同。清秀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笑意,清澈如水的茶色双眸里闪过一丝嘲讽,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这些媒体和以往都没有变,地域改变了,时间流逝了,但这些不符合事实的言论却依旧还在市面上流动,为了吸引人们的眼光,为了更大的利益,他们放弃了真相。呵,虽说他已经习惯了,但现在看着这些依旧还是觉得不舒服,一年了,看起来他自己有些不适应了。该遗忘着没有遗忘的,不该遗忘的为什么这么快就遗忘了,那段记忆对他来说太深了,成为他这一生永远的噩梦。
下了车,垄耀遂看着A市的警局,样子是那样的熟悉,命运太过于捉弄他了,一年后又回到了警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走进了警局。
A市警局局长已在这里等候多事,一番寒暄过后,给他引荐了负责这次案子的队。“大家好,我叫垄耀遂,是这次的顾问。”垄耀遂简单地介绍了自己。队长叫方忠,副队是法医叫杨景荣,一个刚进入警局的小警察——赵祥。
“去解剖室。”因为案子特殊的情况,垄耀遂并没多说话,穿上防护服,防护眼镜和防毒面具,然后在两层橡胶的外面加上了一层纱布手套跟着杨景荣去了解剖室,解剖台上全身腐烂的尸体,已有一些解剖过的痕迹。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而且在尸骨,人皮上都检查出不明成分的化学成分,为了以防万一,所有法医都是全副武装。垄耀遂有亲自对一些地方进行了解剖,又将人骨和皮检查了一遍,发现所有的死者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注射的,而且凶手不止一个,一个凶手很有可能是医生一类的行业,非常专业的手法,他在杀人的时候非常的冷静。而另一个凶手则是毫无经验。他的手法非常的糟烂,他杀人的时候只有满腔的愤恨。
“凶手在死者生前将他们活活的解剖,手段非常的残忍。而且凶手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凶手我推测他应该是一个医生。他在作案的时候非常的冷静,享受着杀人给他带来的快感,他认为他是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他不认为他自己有任何的过错。另一个凶手则是一个非常狂躁的人,他出于某些原因愤恨这些受害者,他在杀这些受害人的时候,感到非常的解恨。”垄耀遂出了解剖室后对方忠他们说。
“但是目击证人只看到了一个人。”赵祥说。
“另一个凶手他当时或者说他已有一段时间没和这个凶手在一起了,所以导致了有人报警。”垄耀遂静静地陈述着他自己的想法,“凶手就是给你们写信的‘落白’,他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人,好残忍,你们无法想象。”
“熟悉了‘落白’?”方忠听完垄耀遂的话后,立马捕捉到了信息。
“应该算是熟悉了。把那些受害人的资料给我看一下。谢谢。”垄耀遂他避开了这个话题,又将话题转向了案子。
方忠递给他受害人的资料,垄耀遂仔细地翻看着每一个受害人的资料,在脑中将受害人所有相似或者相近抑或是相同的地方列出来。他们的相似点实在是太过于普通了,这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疑惑。受害人生前没有任何交集,它们的相似点是在于是太过于平凡,平凡的每个人都可以去拥有。究竟是什么让凶手如此的憎恨他们?何愁何怨让凶手如此的残暴?很多地方实在是说不通,这儿让他非常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