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昨夜来信,这次大金那边比较棘手,让我想方设法稳住这边。”乔斯淮把向野的现状告诉任寒。任寒听罢问:“一个国师,为何去管谈判这种事?”
乔斯淮道:“你有所不知,向野的决策权此刻全在国师手中,我虽常年布防边关不问朝堂,但这个国师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主。”他顿了顿向任寒讲述,“三年前突然出现,说是五华山太清仙人的首徒,皇上信神,且受恩于五华山,在考证之后便封其为国师,这两年皇上不问政事,国师就总揽军政财权。”
奸臣。
“不过——这两年里,内政修明,商贸发展达到顶峰,军队也有所扩建,这都是国师的功劳。”要不是他,他这个不败战神的俗誉还得不到。
除去其它,这个国师也是向野的一大功臣。
“所以依照我的计策,应该能撑到国师到来。”
“嗯。”
秋意甚浓,冷风习习。
太西军队气氛凝重,所有军需加在一起也只够全军那么多张嘴吃三天了,还是在每人每天一顿的前提下来说的,这虽是场小战但还是不能轻易投降,因为太西缺铁啊!他们行军打仗那装备都是三年前的了,这铁矿太西是势在必得的。
所以这个时候乔斯淮前去叫阵所有人都有些慌,谁来叫阵都行,为什么是人家的主帅啊!?
“曹大将军,你我多日来皆是幕后宾,今日可否赏晚生个面子,赐教一番?”乔斯淮一身白甲,鲜红的披风在他身后猎猎作响,鬼斧神工的脸上带着不羁,手中的银色长枪泛着幽光,似是迫不及待的想饮血奋战。
曹曲散心里也是发毛,这将军据他了解并非是一个鲁莽之人,此番孤身叫阵怕不是有了破敌之计?
曹曲散站在营门前,一探头便见清新俊逸,铁骨铮铮的乔斯淮在直视着他,目光如炬。
他默默又把头伸了回来,一脸深思。
旁边的军师道:“将军,乔斯淮此番诱你出去必定有诈。”
曹曲散不惑之年就算不说也当然明白战场上的弯弯绕绕,他在想是不是向野的援军到了,可他完全没有收到信啊!
思索了半晌曹曲散道:“牵马过来。”都顶到门口了不去也不行。
军师一脸懵:“牵马作甚?”
曹曲散被他蠢得头疼,“你想让老子站地上瞻仰乔斯淮!?”
军师点头去办,这一看就有炸,怎么还要杠上呢。
片刻,曹曲散与乔斯淮面面相视。
“乔将军少年英才,这赐教是谈不上了。”
乔斯淮笑,“本就无意求教,只是想和你较量一番。”
“……”我X,可真是猖狂!
“较量可以,但乔将军能否保证我这军营可以在这期间安然无事呢?”
乔斯淮掂了掂长枪,握紧。看向曹曲散,脸上的阴冷不加遮掩,“谁知道呢?我只知道‘兵者,诡道也’。”
说罢,双腿一夹马腹,长枪直奔曹曲散的门面而去。
曹曲散看着明晃晃的枪头,一个侧身躲过,还好让军师通知全营戒备,没想到这个乔斯淮也是个奸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