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振东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睡,萧钰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所幸起身走去书房,点燃一支烟,他想捋清这段时间自己的心理变化。他竟然发现大家在一起玩乐的过程中,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被萧钰吸引。
萧钰不单外表漂亮,还很有智慧。她非常大气,处理事情果断合情合理叫人无可挑剔,她疯闹起来像个孩子,不管不顾甚是可爱。
细数这四个女人,安诺夕的酒量是最差的,两杯酒下肚就面红耳赤,开始晕乎了。每每这时,萧钰和陆薄修就开始护着她,不许她再喝了。但安诺夕就在这似醉非醉的时候最有趣,她会不停的劝酒,总会弄出叫人意想不到的搞怪的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王丹酒量比安诺夕好但不如单慧敏和萧钰,但她敢喝,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会把衣服袖子撸到胳膊肘,然后大声喊倒酒。此刻,那个文雅的妇产科主任就跑到爪哇国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江湖辣姐。
而单慧敏和萧钰酒量好,底气足,她们坐的很稳,大气的端杯,大气的劝酒。
平时相聚一般开始是女的一伙攻击四个男的,可是,每每到了最后她们的攻击目标就聚集到自己一个人的身上了。想起上次被四个女人给灭掉他不仅轻笑出声。
那是在不久前,四个女人在群里聊天,聊着聊着就说要聚餐,说是不带男生。可是,慕振东心痒的厉害,于是就串拢陆薄修、房高亮和高航一起去。结果那三人都说有事去不了。最终他单枪匹马只身前往,明知是送死他还是以去给女士们买单为由跑去了。
当陆薄修、房高亮、高航看到发到群里的照片时,都大笑着纷纷吐槽。
宁静致远:慕二疯了。
糊涂庙:这是找死的节奏啊,呵呵---
天南星:嗯,送死去了,什么原因叫他如此疯狂的去赴死呢?
糊涂庙:是啊,大的动作必有大的图谋啊。
慕振东在无从招架的时候到群里发出求救。
野骆驼:哥们们,有闲着的没有,快来救驾。
天南星:不作死就不会死,呵呵呵----
糊涂庙:二哥,你要自残我们也无能为力啊,三个呲牙笑
慕振东经过深思熟虑最终确定,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接近萧钰,自己的确是喜欢上萧钰了。
慕振东的嘴角牵起一个温柔的微笑,他反复思量,这件事不能叫安诺夕知道,安诺夕对自己的人品没有什么好的印象,有可能会使绊子。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悄悄进行,他思来想去终于脑子灵光一闪,有了注意,于是他果断的回到卧室美美的睡去了。
第二天,慕振东来到陆薄修的公司。陆薄修对慕振东的到访感到诧异,却见慕振东无比霸道的说:
“三儿,修路这件事你出工程队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来替你督办”。
“呵呵,慕老二儿,开什么玩笑?你慕大总裁来给我干活我得付你多少工钱啊?”
“分文不取,心疼你,给你减轻点负担。”
“说出你的图谋。”
“少跟我整那些没用的,你听好了,本总裁就是要到你这里义务打工,不用不行。”
“为嘛啊?”
“哪来那么多问题,就这么定了。把相关文件交出来,快。”
陆薄修满眼研究的看了会儿慕振东,冷笑两声便叫来秘书,把相关文件和人员交到慕振东手上,于是慕振东满意的离开。
慕振东的小心思怎能瞒过陆薄修,看着慕振东匆匆离开的背影,陆薄修露出狡捷的笑容。
从此陆薄修便如慕振东所说,派出了工程队后就不再过问相关事宜了。一天在四合院,陆薄修把安诺夕拉到沙发上坐下神秘兮兮的说:
“跟你说件事,慕振东和萧钰在交往。”
“啊!?”
安诺夕一惊,直直的看着陆薄修,然后就伸长脖子俯过身审视着陆薄修的眼睛。
“不可能。你听谁说的呀?”
“这还用听谁说啊?一看便知。”
“何以见得,比方说。”
“比方说,比方说修路这件事,本来是萧钰和我合作,可是慕二却冲了出来。他叫我派出工程队就好,其他的事情都由他督办。说是叫我轻松轻松,这不,所有的事宜都是他和萧钰协商的。如今一切就绪,我定在后天开工。”
“啊,真的吗?”
陆薄修点头。
“你真能确定?”
“八九不离十,其实他们两个看上去挺登对的。”
“外表看上去倒是挺般配,只是慕振东那浪荡货真能洗心革面吗?”
“诺夕呀,谁还没点故事,人家慕二其实挺好的,我看他们俩不错。”
“陆薄修,你跟我说实话,慕振东他现在有没有洁身自好,这事你绝对不可以隐瞒我,如果他还是花花草草的可不行。”
“这几年倒是没听到关于他的绯闻,据我所知还算清净。”
“我得找机会敲打敲打他。”
“你还是歇歇吧,你凭什么去敲打他啊?”
“闺蜜呀,慕振东是我的男闺蜜,萧钰是我正式的闺蜜,我对他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哎哟,您这责任可够重大的了哈。”
看着安诺夕自以为是,甘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陆薄修闷笑的肩膀直颤,靠在沙发上两眼瞄着安诺夕。安诺夕眼珠子转了转拿起手机给萧钰打电话。
“阿钰,我妈做了鸽子汤,你过来吃呗。”
“夕夕,我已经有约了,今天就不去了,替我谢谢伯母。”
“和谁约得呀。”
“和慕振东。”
“和那厮有什么好约的呀,你不如和那厮一起来我家吃饭好吧。”
“夕夕,修路的事马上就要施工了,后天就举行施工仪式,慕振东找我敲定一下相关事宜。”
“哦,那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陆薄修惊笑着看着安诺夕。
“安诺夕,你还真八卦呀。”
“这不叫八卦,这叫负责任,责任,你怎会懂得。”
安诺夕嫌弃的斜了陆薄修一眼就抱着自己的胳膊陷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