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爷,莫小姐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王妃不着痕迹的询问着。
“嗯……我认为王爷是一个性情温和,却又不失英雄气概的男子,王妃能嫁给王爷这般才俊,还真是羡煞妹妹我啊!”莫如雪拨弄着胸前的吊坠,不着痕迹的恭维着敦亲王妃。
“那姐姐就多嘴问莫小姐一句,要是让莫小姐嫁与王爷一般的男子,妹妹可愿意?”王妃暗暗的瞥向莫如雪,想看看她是怎么想的。
“姐姐说笑了,这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妹妹可做不来主的。”转瞬间,生有七窍玲珑心的莫如雪就猜测到这王妃在打什么主意。
吊着武林众才俊的莫如雪,要是真的有心上人,她早就为其造势,而不是这般犹豫不决。
“呀,瞧我这记性!王妃姐姐,可否寻一大夫,来替我这妹妹瞧一瞧这伤口?不然我这心老是不着地!”莫如雪眼眸一转,拉着缚青的手就开始转移话题。
“莫小姐莫急,妾身早就让人寻府医,来为令妹诊治一番!”见莫如雪转移话题,敦亲王妃只是一愣,这事到底还是急不来。
“阿悔,你随王妃姐姐身边的侍女去诊治伤口,姐姐等下去看你。”莫如雪瞧着缚青被血浸透的衣裳,紧皱起了眉头。
美人蹙眉,瞬间惹的一波人心生怜惜,是人都恨不得上手抚平美人那紧蹙的眉间皱痕。
“姑娘说笑了,奴婢不过是大当家派来保护姑娘的侍卫,如何当的姑娘一声妹妹?”缚青敛着眼眸,轻轻拉开莫如雪拉着自己的手,敛着的眼眸中那复杂的情绪却无人看见。
“阿悔~~你是否还记着幼时的事?姐姐……姐姐真的知道错了!”莫如雪再一次拉住缚青的手臂,暗地她用了力拿捏着缚青,不让她再一次挣开,那张被誉为武林第一美人的脸颊,滑下的泪水让周围的人不勉心生怜惜,怜惜之后便是对缚青的怒目。
瞧着美人的泪,要不是惹美人哭泣的人是美人在意的妹妹,他们一定拿着刀剑架在那人的脖子逼其向美人道歉。
站在一旁的敦亲王妃的心思在瞧见莫如雪脖子上的吊坠之时,心里充满了伤心、怒火还有迷茫。
“缚青你随翠蝶下去看看吧!”王妃等了一会,见莫如雪还与缚青拉扯不清,她也不耐烦再陪莫如雪闹,只好开口为两人替上梯子。
“阿悔,我们之间的事到底是姐姐的错,你先去看看伤口,之后的事姐姐再与你说。”莫如雪捏着帕子按了按眼角放开了拉扯着缚青的手。
听着她那冠冕堂皇的话,缚青无声的笑了,笑的嘲讽。不用拉开袖子她也知道自己的手腕一定红了,要不是她时不时对自己露出一丝没有隐藏住的杀气,她大概还是会如幼时一般被所欺骗。
高高捧起,重重摔下就是她一贯的做法。
缚青拱手向敦亲王妃行一礼,就随她身边的翠蝶下去包扎伤口。
虽然黑衣人的药很好,只是伤的严重,这一路上缚青一直强忍着不说。
“缚青姑娘这就是王妃为你安排的住处,闫大夫已经房间之中等候,请随我来。”翠蝶得了王妃的命令不敢大意的她,亲自带着缚青去找了府中的闫大夫。
“多谢!”缚青一拱手道谢,只是这抬手还是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衣裳早已经被鲜血浸透粘在了伤口之上,抬手之间都会撕扯到伤口,伤口也就一次次崩裂。
可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步伐也依旧沉稳就如受伤的人不是她一般。
“姑娘,把手伸出来吧!”闫大夫扶着白须眯着眼瞧缚青。瞧缚青步伐平稳,呼吸不紊乱之后,要不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太过于明显,就连他这个老大夫也瞧不出这个姑娘身上有伤。
缚青乖乖的在闫大夫对面坐下,伸出手放在脉诊上让闫大夫诊脉。
“小姑娘身体不错,没有伤到要害这个药外敷,老夫这个药方四碗水煎一碗水就好。”闫大夫收起桌上的脉枕笑眯眯的嘱咐,缚青身后的翠蝶为缚青煎药。
翠蝶净手后端来纱布,等东西想要为缚青上药“姑娘,奴婢为你上药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缚青摆摆手拒绝了翠蝶的好意,表示自己不太习惯于被人为自己上药。
翠蝶见缚青一再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放下东西为缚青关上门。缚青才放松自己一直紧绷的脸颊,她不是不疼,只是下意识的在人前紧绷着一张小脸,不想让人窥看到她的虚弱。
她咬着纱布,烈酒自接倒在了胸前于肩膀上的伤口上。刺烈的疼痛从伤口上传来,她只能咬紧口中的纱布。
轻轻的试了试伤口上的衣裳能不能扯开,缚青闭了闭眼狠下心,直接一把撕开沾在伤口上的衣裳,瞬间鲜血再一次奔涌而出。
冷汗一滴滴从她苍白的额头上滑下,吐掉口中纱布,缚青气喘吁吁的缓着,等缓过神之后,她才拿起闫大夫留下的药为自己上药包扎伤口。
“碰!”包扎伤口的缚青听见声响瞬间,拉起一旁残破的衣裳裹着身子,紧握着佩剑,眼眸充斥着戒备的盯着房门。
一道身影瞧见防备的缚青,二话不收一扇子劈向虚弱的缚青。
缚青剑不出鞘横举胸前,格挡住了男子一击,不待缚青收手男子下一波攻击又近在眼前,缚青剑出鞘没有一招一式的花式,只有最直接的杀招刺向男子。
男子见缚青反手攻击,也来兴趣,也不在留手一招招,直往缚青伤口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