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精品款,一套580个纹币”
见到唐依询问价格后,这个强壮卖家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他说的价格立刻把唐依吓了一跳,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10纹币的购买力差不多等价于一斤的鸡蛋或者一升的优质牛奶,100个纹币足够买一斤鲜美的生羊肉,这个老板上来便要580个纹币,这简直和明抢没什么区别了。
唐依干笑一声说道:“你在开玩笑吧,这怎么能值这么多钱。”
肌肉男面无表情仔细盯着唐依看了一会说道:“小姑娘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可是正经生意人,这里你随便打听打听都是这个价钱,我卖的或许还更低一点。”
见唐依没有回答,肌肉男又拿出一套包装非常粗糙,内部装备相当老旧的一款说道:“这是本店,哦不……是本城最便宜的一款了,看你这么漂亮给你打个九折,300纹币,这可是最低价了。”
唐依摇了摇头,内心对这个奸商充满了鄙视,向着店门口边走边说道:“太贵了,我还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见到唐依要走,肌肉男一个劲步走到其面前,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说道:“要不这样吧小妹妹,之前你看上的那一套我白送你,你看怎么样。”
“真的?”
唐依顿时眼前一亮,但心里立即又泛起了疑惑【白送,有这么好的奸商么。】
“当然,不过……嘿嘿嘿,叔叔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啊!”
果然不出所料,肌肉男猥琐的笑容瞬间消失,两只蠢蠢欲动的硕大手掌就朝着唐依瘦弱的香肩抓去。
见状,唐依灵活的扭动身躯,顺利避开这次猥琐的偷袭,二话不说攥紧的拳头就瞄准这个猥琐肌肉男的脑袋砸去,肌肉男也有两下刷子立即做好了防御姿态,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唐依的颈部以求达到控制效果,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声音打破了即将爆发的局面。
“你们在玩躲猫猫吗,我都等的不耐烦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陷入冲突中的两人都内心一惊,几乎是同时收手,站到相对安全的位置,两眼死盯着声音发出的方向,一时之间安静到了极点。
【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肌肉男心里泛起了嘀咕,此时墨麟不是在别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躺椅上,闭着眼睛悠闲地扇着扇子,就好像是突然出现在那里一样,直觉告诉他自己眼前这个男人非同寻常。
片刻之后,肌肉男放松姿态,同时尴尬的笑道:“看来你们认识啊,我看这样吧,我在让一些价,一套情侣套餐800个纹币,二位看怎么样啊?”
唐依听后不禁偷笑两声,这个奸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一会是有他受的了。
墨麟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走到肌肉男身旁后丢出一小袋纹币扔到他脚下指着唐依很喜欢的粉红色那套说道:“我只要一套,20纹币。”
“什……什么?”
肌肉男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快速拿起墨麟扔出的小袋子一数若然是20个纹币,这让他瞬间暴跳如雷,把这些纹币狠狠摔在地上怒吼道:“20个纹币,你他妈耍老子呢,你怎么不去抢呢?”
“那我要就是抢呢?”
墨麟半眯着眼,有如君王般的傲慢看着高他一头的肌肉男,就好像在看一株毫不起眼的草芥一样。
肌肉男喘着粗气,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只见他的右手三角肌部位显出一个绿色图纹,图纹中有两颗星星不停闪耀,与此同时肌肉男的全身的肌肉更加膨胀凸起,突出的青筋像长虫一样布满全身上下,脚踩的地砖出现许多裂痕,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晃个不停,气势凌人,相当恐怖。
【这就是二星绿纹力么,看着好强】唐依在心中默默说道,如果她没有见识过墨麟的恐怖肯定会有些担心,不过他碰上的是最强黑纹力的墨麟,会是个什么结果不用想也心知肚明了。
“你找死……轰山拳”
肌肉男大喝一声后,凌厉的右拳已然朝着墨麟打去,携带的拳风把老远处货价上摆放的商品都吹翻在地,唐依也赶紧躲到了安全的地方。
……
空灵般的寂静笼罩在整个房间中,就好像极度的严寒冰冻了时间,刹那后,一连串各种声音接连想起——钟表声、吊灯碰撞声、货物掉落声、流水声、人群声、心跳声和滴血声。
肌肉男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下一秒后吐出一大口鲜血,捂着右手趴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
唐依也是惊讶的目瞪口呆,此时只见这个肌肉男的整条右手从拳头正中间被贯穿,一个带血的大洞凸出许多碎骨和外翻的皮肉出现在肩膀上,之前还粗大无比的手臂现在就像一条死去的黑鱼一般一片紫黑,而肌肉男本人更是完全失去先前的威风,两个瞳孔毫无神色的扩散,成片的冷汗从额头上滴落,充满痛苦的脸上还夹杂着恐惧和不解,不解是因为他从始至终没有看到墨麟是怎么攻击他的,甚至没有看到墨麟有做出过丝毫的动作,自己全力一击的手臂就当场报废掉了。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肌肉男拼尽全力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此时他连看墨麟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跪服在墨麟面前,没了半点气势。
墨麟发出一声冷笑,随后说道:“你这种蝼蚁没资格知道,不过你最好别叫出来,或者去按那个按钮,否则我很有兴趣在你每个肢体上都穿个窟窿。”
肌肉男自然知道墨麟所说的按钮是什么,那是一个报警装置,如果按下去会有大批武装部队赶来,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抓铺或者杀死眼前这个男人,而他自己绝对会死的非常凄惨,无奈之下只能全力点头,随后忍着剧痛跑到里屋的小房间为自己包扎伤口,从极度的恐惧中走拖出来,万分庆幸自己的脑袋还在,只是整条裤子已然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