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好处的。
自从包子铺被大黄狗洗劫以后,那家狗不理正式改名不理狗,业绩直线飙升,打广告的效果比挨家挨户宣传的还要好,唯独坑坏了真正相信有盗圣的忍冬。
此刻,忍冬笨重落下的时候,在心里骂了大黄狗一万遍,想着能活下来一定要去城南买个狗不理包子,抢光那黄狗的口粮。
嘭。
忍冬倒下时拼命挣扎着往外拽,终于避免直直掉到屋内,此刻沿着房檐滚落在屋外花丛中。屁股跌的生疼,忍冬冷哼一声,说好的故事里的英雄救美的美好桥段呢?屋内听到外面有动静离开警觉的要来查看,忍冬忍痛爬起,只是应该是帅气起身的,却被一个庞大坚硬的东西再次撞翻在地。忍冬还未来得及看清,就听见哗啦一声,一个醉汉朝脸上吐出来,炸鸡块混合胃液和酸臭酒气猛的喷到忍冬脸上,仿佛铺天盖地而来,忍冬有那么一秒挺直了腿又闭上了眼,双手做十字交叉装,在心里想着:老天呀,让我死吧!
下一秒,当那醉汉再次伸脸趴过来时,忍冬猛的弹起:“还没完了是吧,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去茅厕吐还得排队呢,谁让你自动续费的!”忍冬说着忽然一愣,这是把自己比作了茅厕?啊,真是被气疯了,忍冬朝着那醉汉就是一脚。此刻,门内窜出来一批护卫,为首的在前质问:“何人在此,鬼鬼祟祟?”还没问完,醉汉的一只靴子被忍冬揍掉朝着那人猛飞过来,一时间,场面混乱。护卫们后来茶饭间描述昨夜所见之时,总是唏嘘感叹,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护国大将军被一个俊俏小郎当做采花贼打了个半死。
再来看现在的场景,忍冬气急了,撕扯着醉汉又咬又啃,为首士兵见状抗拒着微微发抖的再次上前一步询问:“快快招来!”于是,忍冬回头,对着身后极其碍事的一队士兵猛喊:“爷爷我在替天行道,快滚!”
天色微凉,大牢里的风景很别致,起码现在,忍冬除了别致实在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这时,天色亮了起来,忍冬才借着光看清关在自己对面的醉汉。
“竟然还能稳稳睡着,爹爹我要打的你哭鼻子!”忍冬愤愤着朝着那人扔石块和木条,醉汉觉得不舒服就翻了个身,大半侧脸一同显露,忍冬呆住片刻。日光下,那人脸色过分白皙,皮肤比忍冬都要好,星眉剑目正气凌然,身形壮硕。忍冬皱眉,作为一个花痴,这种涉及底线的问题有些棘手。
天色彻底亮起来,街上人声嘈杂。硝青蹲在客栈床边一夜未敢睡,这时倾晴推门进来。“你要知道,你只是利用工具,不要妄图做什么吸引安歌注意,哦,也对,现在安歌心里全是我。”倾晴忽然带着阴狠笑意,慢慢蹲到硝青身边:“硝青,我忘记了,安歌心里并没有你,他只是在利用你。”倾晴勾起笑,轻轻拍拍硝青的背,屋外天色更暖。硝青忽然勾勾嘴角,笑的十分不屑,拉住倾晴猛的用头撞向她,反正此刻自己的命很重要,那就利用这一点跟跟倾晴对打就好,看不顺眼就不必一直忍着,生而为人何必要吃绿茶的气。
忍冬在牢里孤独的要长草,一时间忽然想起对面牢里那张莫名熟悉的脸在哪见过:越国第一美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