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
牧小小拍着石桌站起：“流氓。”
还真的是有点辣。
付良赶紧收起自己的玩笑脸，起身进屋拿了酒和酒杯。
微风吹过耳际，留下两点舒爽，别扭了几天的两个人，这算是和好了。
“付良，你跟良子熟吗？”喝了点酒，人的情绪往往容易放松：“VIN摄影师良子。”
牧小小特意强调，他和刘世泽关系这么好，没准他们认识。
“我就是啊。”
付良轻摇高脚杯醒酒，为什么牧小小就不信呢？
“别逗，我说正紧的。”
良子有很多作品，大多种孤独的沧桑感，一看就知道是有故事的人，面前这满脸得瑟中二少年，哪里来的滚哪里去。
“你为什么喜欢他？”
牧小小之前说要做他老婆，他可是都记得。
她抿了口酒，红酒的香醇环绕唇齿之间，味觉顿时就被点着了，牧小小眼底都冒着欢喜：“可能是年纪比较大，有安全感吧。”
年纪大？
付良摸了摸下巴，他今年23：“你见过？”
不懂他的反应，牧小小点开她的手机相册，看她一张张的划过去，都是他展会的照片。
付良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他喜欢的人，既然也记录了他的点滴。
“你看这。”
牧小小翻了挺久，终于定在一张相片上。
画面里，男子穿着灰色开衫长袖，白色背心打底，精瘦，脸上胡子大把，头发长发过耳，没有整理乱成鸡窝。
俨然一副中年大叔不修边幅的样子。
“你喜欢这种类型？”
相片里的确实是他，有一次，杂志社被粉丝闹得没有办法，在巴黎的一个展会上，安排他去了。
到底还是想低调一点，就让化妆师同事帮他处理的跟流浪的摄影师相近点，毕竟网上都在说他怎么样的沧桑。
付良眼里的嫌弃过于明显，牧小小耸耸肩：“外表是颓废了点没错，可你看他的眼睛，多正气。”
长发都要遮住双眼了，也不知道这丫头哪里看出来的正气。
付良这会儿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自嘲的摇头，牧小小这么喜欢照片里的那个人，他心里，有点堵得慌。
这动作却被牧小小看成了付良觉得她没救了。
杯子里红艳液体一饮而尽：“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要侮辱我偶像。”
话说太急，喉咙里卡着一口酒呛的牧小小直咳嗽，付良放下酒杯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
“您可悠着点吧，谁敢侮辱他啊。”
再抬头，牧小小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憋的，还是喝多了上脸，拍开他的手，再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付良，上次去酒吧其实是我故意的，想要拿到良子的微信号。”
把杯子端起，闻着酒香。
不说出来总是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憋得慌。
这就醉了？
付良还以为是她酒后吐真言，别的不说，这丫头，酒品真的不怎么样，想想现在他都有些后怕。
“拿到了吗？”
掩饰住眼底的别样。
“当然。”
女声有些自豪。
“那你怎么不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