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两个金币,在青云山里来说算得上高工资了。不过对于林猛来说这点钱真不多,但是自己妹夫,帮忙也得帮。雪兔谷铜矿品味非常高,采集分析后含量高达千分之十,也就是一吨铜矿石,含铜量高达二十斤,在铜矿里面来说是非常高的了。更何况采矿车吸收的可不仅仅是铜矿,这矿里还有少量的金银等贵重金属。
雪兔谷距离叶家堡的距离实在不近,接近一百五十里的路程。叶凌天把地图铺在桌子上,说:“岳父,猛子哥,你们看下,这是叶家堡,要经过河口镇、石家集向西才能到达雪兔谷铜矿,这一路上一百六七十里地,要是运输就相当的麻烦,不如在石家集西边修建一个矿石冶炼厂,如此一来就方便多了。”
林骏说:“林家堡这边事情太多,我也走不开。不过我认为凌天把矿石冶炼厂修建在石家集西侧投资过高,私人的土地得花钱购买,远不如在雪兔谷外围用荒地建设来的划算。再则铜矿是稀有的矿山,要趁着别人没反应过来,牢牢的抓在手里,如果被人抢去了就亏大了。”
林猛说:“姜还是老的辣,凌天你感觉呢。”
“有道理,那咱们就在雪兔谷以东三里修建矿场,这样既能远离地质条件复杂的雪兔谷,又能方便矿石的运输。”叶凌天说。
林猛提议说:“矿石冶炼厂是大事情,选址需要看风水,不能不讲究,明个咱们路过河口镇的时候把李道风请上,让他帮忙看看风水。”
叶凌天一愣,说:“这个李道风传的神乎其神的,魔兽还没攻城前就说叶家堡能力挽狂澜,没想到真的应验了,他真的这么厉害吗?”
“隐世的高人,他是玄门传人,对于仆算,风水,天文历法都有很深的研究。多少人想请他出山都请不动他,只在河口镇摆摊算卦。”林骏说。
林猛说:“这李道风前段时间差点把自己的卦摊给砸了呢。”
叶凌天说:“怎么会有这种情况,什么事情?没算准吧。”
“不是没算准,而是算的太准了。就再你招工那段时间,许多人去那问前程。李道风算的都是,黄袍加身,天天与大鱼大肉为伴。一来二去的算的都是黄袍加身,结果就没人信了。李道风自己也有些怀疑,怎么可能这么多人黄袍加身,差点自己把算卦的摊位砸了。后来才他才明白。原来叶家堡的修路的庄丁都是头戴黄色的安全帽,身穿黄色的工作服,每天还能吃上肉。”林猛笑道。
叶凌天说:“徐文传也给我推荐过这个李道风,只是此人性格古怪,未必肯做我的幕僚。也好,明日请他去看风水,顺便请他试试。”
当晚林骏设宴款待叶凌天等一行人,翌日一早,林猛带了三个随从,叶凌天调来六辆装甲车,几十人直奔河口镇。
远远的刚到河口镇南门口,就见河口镇的庄兵一个个举手敬礼。虽然不知道装甲车里坐的是谁,但是这种车只有叶家堡有,而且车头上挑着旗帜,叶,这就表明了身份,叶家堡。
本地人对这种无马自走的车已经免疫了,不在围观起哄。
叶凌天说:“镇上道路狭窄,装甲车不进去了,大家下马前行。”
鲁令明看着镇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些感觉不好,说:“庄主,人多眼杂,你还是不去了。”
叶凌天笑道:“几十人保护,我还不敢下个车,传出去别人笑话。咱们几个人进镇子,快去快回,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鲁令明说:“不对,我感觉气氛不对,如果非要去的话,先派亲兵进城,然后咱们再进去。”
“好吧,小心无大错。”叶凌天并非顽固不化之人,而且对人心的险恶非常了解,万事小心为好。
当即鲁令明安排了二十名便装动员兵提前进入城池,严防人群中有什么人对叶凌天有企图。不过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的安好,没有什么异常。
林猛说:“胆小怎么当的了将军,怕毛,不用怕。”
一行几人下了装甲车,赶奔河口镇,刚刚进镇子没多久,忽然间就见前面十多米外有人一把飞刀飞来,直奔叶凌天胸膛,这一刀是又快有准,就听见砰的一声钉在了叶凌天的胸口。
只见中刀的叶凌天没事,出手就是一把盒子炮,子弹砰砰砰的打了过去。飞刀的汉子身法异常的灵活,竟然躲开了这几枪,冷不防旁边一条军犬旺的一声巨响就扑了上去。这汉子见被军犬扑倒竟然非常光棍的大喊:“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
原来就在车里,鲁令明感觉会有危险,非要跟叶凌天换了服装。叶凌天的这群亲兵除了常规的防弹衣之外还有随身的钢丝甲,所刚刚种了一刀依然感觉不到什么。
旁边叶凌天穿着保镖的衣服,过去拿沙漠之鹰顶住这汉子的脑袋说:“说,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这汉子被军犬按住吓的够呛,但是军犬一走开,胆子又大了,说:“我不是谁派来的,我只看叶庄主不爽。”叶凌天哪里有时间跟他废话,当即大枪瞄准,这汉子脑袋旁边的石头,砰的一枪,把石头轰成了碎渣渣。
“我说,我说。”这汉子刚要说,忽然听见鲁令明道:“小心。”只见一把飞刀扎在了汉子身上,再看时候已经没了呼吸。
几十名亲兵们炸窝了,快速追捕灭口的人,可是又哪里找的到,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刺杀,一击不成把杀手都给杀了,没留下任何的把柄。
鲁令明安排亲兵把刺客的尸体运回去,看看能否分析出什么蛛丝马迹吗。叶凌天、鲁令明、林猛三人继续去寻那李道风。
李道风此时正给别人算命呢,见叶凌天来了并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等算命完了,李道风才过来抱拳道:“原来是叶庄主,久仰久仰。”
“李道长认识我?我这不是刚刚出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