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头绪?”夕止站在孤萧的身边,淡淡的问。
上官宣听到,有些狐疑的看着孤萧:“她能懂什么?”
夕止不冷不淡的说:“那你说说你的头绪。”
上官宣:“……”
这尸体他今天已经看过了,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不然他也不会大半夜还去找他。
师兄一直比他厉害,他是知道的,师傅也说过无数次。
孤萧头也不抬:“没有。”
也许是上官宣刚刚被少女的眼神给威慑住了,此刻不敢说话。
看了一眼哭得快要断气的妇人,吩咐几句就有人把尸体给抬走了。
“再让我看看晴晴……”
“这是我的女儿啊……”
夕止带着孤萧离开,妇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安静的夜中分外清晰。
上官宣跟了上来,一路上都没说话,表情有些沉重。
两人呆了两个时辰就离开了,夕止把人给偷偷弄进公主府,有巡逻的侍卫过来,发现是公主又继续巡逻。
回到房间,孤萧突然说:“今晚的巡逻数加了一倍。”
“哦。”夕止根本没注意这些,把人送到公主府了就想走。
“叶家小姐的死跟城里最近出现的采花大盗有关。”披风里伸出来白皙纤细的小手,紧握的手张开,手心里正躺着一根细细的针。
这是他从尸体头发间发现的,之前采花大盗在京城里为非作恶,但是却从没有伤过人性命。
夕止看着那根针,然后歪头看着他。
孤萧看着眼前人,眼神有些暗,微不可见的咽了咽口水,才说:“上官宣太笨了,所以之前没说。”
“哦。”她刚好也觉得。
她想不通上官宣那个憨批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靠话多吗?
这容易,她也行。
接下来两天,夕止忙着案子,没再来找过孤萧。
案子不止这一件,这边忙完还要忙另一边,夕止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天天围着案件转。
她就想安心做个公主,吃了睡,睡了吃,为什么复活号要让她面临这种非人的折磨!
【……】非人的折磨?‘您’是不是人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一定要我点破吗?
“大人,牢里的奸细又死了一个。”有人小心翼翼的禀报。
上官宣皱眉:“不是让你们看好?”
奸细的事非同小可。
禀报的人:“……”人家一心想死他们也阻止不了啊。
不是这样死,就是那样死。
如果一心想死他们总能找到机会的,吃饭都可以趁机噎死。
夕止冷笑一声:“行啊,都想死。”
天牢里,夕止让人把唯一存活下来的奸细给拖出来。
奸细身上伤痕累累,因为寻死不成,此时身体虚弱都站不起来。
“把刑法都给他上一边。”夕止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茶杯,翘着腿。
一身白衣,如同谪仙般的人与这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说出的话有着一股邪气。
上官宣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不敢坐在他这个师兄旁边。
“大人,他身体太弱了,如果行刑可能会撑不过今晚。”
奸细一脸血污,听到这发出了一声笑讽,如同对所有人的不屑,牵扯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