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倒霉。
如果推开了,这个讨厌鬼也要麻烦别人。
被别人抱着……
兴许别人正玩得开心,要是都不理她怎么办?
就当他今天倒霉。
岩洲抱人的手收紧,另一只手挥开周围的人:“里面空气可能太浑了,我带她出去吸吸空气。”
“郁言没事吧?怎么昏了一样?”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等会儿吧,一会儿还不醒我们带她去医院。”
“会不会是低血糖?我这有一些巧克力和糖果,给她含嘴里。”
岩洲结果,粗鲁的撕开包装塞夕止嘴里,没等几人商量完,他直接抱起人:“别跟来,吵死了。”
剩下几人本来还想跟着,一听就没了动静。
“你看,这两人有戏啊?”
“有什么戏,就上次周总叫他们两人去办公室,知道怎么回事吧?”
“啊?”
“听说是岩洲举报郁言。”
“举报什么?”
“你问我,我哪知道。”
“别说,这两人平时看起来横眼相对。”
“别瞎猜了,没戏。”
“为什么呀?”
某人神神秘秘的:“许凡说了,郁言最讨厌寸头的。”
“啊?”
“聊什么呢?郁言呢?”许凡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包厢来了,身后的桌子上还放了一扎的脾酒,左右不见夕止人了。
“你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鬼吗?
“岩洲刚抱她出去了,你没看到吗?”
“什么?”许凡一惊一乍的。
抱出去?
什么玩意?
许凡拿出手机,上了号
[你刚……抱着郁言出去的啊?]
过了许久。
岩洲发了条语音过来,似乎打字不方便:
嗯,我抱的,不服?
许凡:[不是,我没听错吧?]
岩洲秒回:
你他么的不会再听一遍?
许凡:“……”
正当许凡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了事情缘由。
他就说嘛。
郁言被抱?
他想象一下郁言小脸娇羞的躺岩洲怀里,一阵恶寒。
吓死个人了。
等了很久,郁言和岩洲都没回来,这事也不是很大,周围嘈杂的声音,再加上人数多,即便是大厢也不见得宽松,这事也没闹大。
都是出来玩的,该热闹的时候热闹。
当然,他刚叫来的那扎啤酒是不能喝了。
班长在场,总要管管,不然以后谁说漏嘴传了出去,大家伙都得罚。
郁言发了信息给许凡。
知道郁言平安回了家,许凡该玩就玩。
好不容易来的假期。
平常学校都是三申五令的,不给来这种场所。
……
早上,许凡准时踩点到校。
迎面上来碰到岩洲。
岩洲走得飞快,一见许凡,转身就走。
“真是的,这人什么怪癖。”
等到了班里,许凡很快知道了原因。
岩洲额头肿起了一个包,还有些淤青。
说是包,就是包。
额头角上突出来,特明显,如果有头发还能盖起来,遮挡好了倒是不容易发现。
可问题是,岩洲剃了个寸头啊!
摸起来还特扎人的那种。
怎么遮挡?只能拿手捂住包。
看这包的样子,估计还要顶这个包几天,才能消下去。
“神人也!这怎么敲上的,那么大?”
夕止声音不咸不淡:“我打的。”不服?
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