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已有身孕,这等好事为什么没有告诉为夫?”回到安府,安胥崢问走在身后的明润希。明润希挑眉,“自然我爹来了,我心里高兴…我肚子里面的可是未来的亲王,你敢动他吗?”
明润希大笑离去,“安胥崢你就虚伪吧,这三年你假惺惺的好我受够了。”
“为夫与你相敬如宾,对你诸多忍让,家中事皆由你做主,何来的虚伪?”安胥崢轻言慢语,“夫人指出来,指出我的一件错事。”
“你没有做错!”明润希怒气冲冲地进了安胥崢的院子,摔了一地的东西,犹不满足带着一众人去了侍卫处,将侍卫于新架在刀下去了安胥崢的书房,“安胥崢,奸夫我给你抓来了,你杀了他呀,你杀了他呀,是本宫对不起你,你!…你何至于如此漠不关心,他睡了你夫人,你不杀了他还等什么?”
“大人饶命,小的…饶了小的,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是…夫人逼我的…”于新惶恐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大人的脸色。
安胥崢放下手中的奏章,“闹够了吗?闹够了回房去!”
“啊!!!这三年,我要被你逼疯了,你到底是人是鬼,有没有心?你爱我吗?”明润希步步逼问,“你不说,我就回娘家了。”
“明润希你讲不讲道理?我哪里对你不好?你自己所作所为,好好想想…这个孽种生下来我养,想和离不行,我也不会休妻。”安胥崢拂袖离去。明润希蹲在于新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脸,“你看我说吧,他不会杀你,他要的就是一个完美的假象,呵呵…我们这群人都在陪他演戏。走吧,送我回院里,咱们有儿子了。”
安胥崢独自坐在密室之中,密室门开,一黑衣人进来了,“主子,夫人说过十日等明亲王安定便去求王爷做主和离。”
“安云,你自小跟着我,我问你…我做错了什么?夫人非要和离?所有的错皆在她一人身上,她喜欢婢女夜会侍卫,如此不停地犯错,为了家和我再三容忍,难道真让世人皆知我安胥崢娶妻如此,家经难念?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主子,放下安家的颜面为您自己的幸福着想啊…妻不贤可以停妻再娶,实在不行您纳妾,如今主子早已独当一面,老爷夫人管不了这么多了…”
“家丑不可外扬。”
“那也可劝得夫人回心转意,夫人还是对主子有情,只是行事太过偏激,主子用心定能让夫人百依百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好过家中乌烟瘴气,像王爷与王妃虽…”
“好了,别让你的人被发现了。”
这安府中,表面上花团锦簇,实际上藏污纳垢,混乱不堪…人未老,郁郁寡欢,形同枯槁。
安胥崢幼薇所画的图册一页页翻看,靠着这些画勾起的遥远记忆,艰难度日。当看到一副色调深沉的画时,半残月一盏独火一个背影,一颗老树,这是那一晚她看到他离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