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当中有许多在享乐的人,夜夜笙歌,酒池肉林;而深山之中也有许多人正小心谨慎,聚精会神。
一个穿着金属铠甲的青年正站在队伍前面,身后是穿着皮甲布甲的伙伴们,而对面则是被自己等人惊出来的一群穿着破旧老朽战甲的木乃伊僵尸等等,已然溃不成军,散作一地。
这一行六人误入了一个陷阱,跌入老坑,经过各种困难把这个老坑的遮掩撕开,露出原本古墓的模样。通过各种手段就要逃离,却惊觉一群死者在众人身后死死追着不放,而后僵持在了此处。
经过一系列的战斗,在扛过了一大波攻击之后队伍里的刺客终于潜回去将影响那些死者的东西取回来,众人才算是摆脱掉这个艰难的境地。
“嘿,瓦克斯,真厉害啊。”
“你是我见过的最坚硬的,盾牌~”
“那是什么呢?为什么那么多敌人都无法打破你的盾牌?”
“是有什么诀窍吗?”
在打理好了一地狼藉之后,众人靠在边上休息,回想起这个少年的坚挺模样,纷纷好奇问询起来。
“那不是什么,全都是我有这一面好的盾牌而已...”
这是伙伴们第四次问这个问题了,自从离开营地时候得到夏芝臣托朋友送回来的盾牌之后,实力又有了显著增强。
回应大家的大多都是这般,而大家似乎也都相信了。大家没有闻,瓦克斯也没有说,他似乎是接触到了另外一个境界,只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而且营地校兵场也没有说过这样的境界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夏现在在做什么...’
星夜当中,瓦克斯如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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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水~这是点~这是...寒气...”
“错了,那还不是寒气,温度太低了。”
“好的抱歉。”
小少年畏畏缩缩,在听到教训呵斥的时候一缩脑袋,没有半分抵抗,丝毫没想到对方教给自己的就是这样。
“嘿!为什么不坚持自己的看法!”
“啊?不是你说的不是的吗?”
“噢天呐!赫拉迪克的先祖请原谅我¥%&……¥……¥”
看着又一次发疯的揉着脑袋走远的大胡子老人,特利卡为自己的愚笨难过,对老师受气而难过。
已经没有了人的小院子里,只有特利卡一人。桌上是东门营地里送来的一支精美法杖,但是在没有到一定境界的时候,魔法的学徒是没有资格接触法杖的。
‘抱歉,还是没能使用你’
抚摸着法杖心里如此想的,想起远在天边的友人们送来的礼物,已经长得壮实了的小家伙重新激起了斗志,离开那桌子,双手闪电汹涌,寒气凛然。
两种力量在不经意间混合在一起,且没有丝毫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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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臣呢,在干什么?
一颗绯红的宝石在逐渐被抽出了躯壳当中,缓缓融入周围的小院里。
早已定型的院落作用已经初步显现,自得到之后每日超过三次的刻画,那跃迁的阵法终于是被彻底刻画进了表象当中。
在一个黑夜里,夏芝臣福至心灵,随着一阵心脏停滞的感觉,整个院落带着夏芝臣一起出现在了远离村落超过三千米的地方。
而那平日里积累的能量还用出去不多,在一晚上回忆那种感觉,终于在天光大亮之前将原来那里的一块石头作为坐标,重新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
而在黑猫和骷髅回来的时候则是看着在院子里坐来坐去的巫师好奇不已,没能知晓为什么他那么高兴。
只有夏芝臣自己知道,这种看着每日祈求的事情终于有了反应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妙。而后的夏芝臣则是对凝结表象更加热衷,每日都在勾划着那道魔法阵,直到得来的力量使用枯竭才罢休。
每次做着自己的事情似察觉不到时间流逝,可在心神随着骷髅外出的时候却是感觉得到,那遇见的越来越多的冒险者们。
或许实力高低不平,但是能够来到这个地方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证明了。而在一次交易当中,夏芝臣也是问出了这个情况的缘由来。
“要塞征召,给的钱不少而且有装备配发,所以我们就来啦。”
“时间?时间不定啊,但是我们算是早的一批了吧。”
“嘿。这次我要带一只恶魔的爪子给我儿子当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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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什么时候起,山中要塞已经发出了征召,似乎有大战一场的意思。
“来不来得及呢...”
夏芝臣没有在意,自己已经是个瘸子,应该是没有机会上战场了。
但是还是多想了一下,若是把能量最大化,是不是可以跃迁空间了。
次元呢?需要多少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