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落在梦回的眼中,多少都会有一分羡慕了。
虽然自已从未跟凤含在一起过,能够得到她手把手来教射箭。
的确也是长咕三生有幸修来的福气。
只是他这只软脚虾,去了各界,也只能被别人嫌弃罢了。
哪有会得到像凤含这样的大人物,手把手教他箭术呢?
简直是痴心妄想!
梦回稍微喘了喘大气,等到自已的心跳声没有那么急促了。
才慢悠悠道:“四殿下答应此事了,等到凤军成立之日,他就会接过兵符掌管两军了。”
这个没有出乎自已的意料,凤含明白他太着急得到两军的权利了。
只有这样,他才能顺利完成自已心中的霸业。
子挣不仅对太子之位有着一分贪恋,更是对天帝之位早已有了觊觎之心。
但是他太能装了。
在天帝的面前,事事都没有谈及到关于权势的话题。
子挣表现出对权势一脸的淡漠。
所以天帝不会相信他如此迷恋权势。
也好!
恰好借此机会,让天帝看清楚他丑陋的一面。
以后天帝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他的鬼话连篇了。
“此事你办得很好。”
凤含连声夸赞道,以前极少夸赞别人聪明能干。
但这一回的夸赞,足足让梦回开心了好久。
“然后,接下来该怎么办?”
“近日,你见到四殿下尽量要阿谀奉承,少让他看穿你那点小破绽。”
说得梦回经常跟别人协肩掐笑,屡次讨好比自已有权有势之人。
梦回翻了一个白眼,但为了救出金双。
近日只能硬撑着脸皮过去跟子挣嘘寒问暖几句。
尽量消除他的顾虑重重。
长咕今日所穿淡金色的战衣,看起来有点帅气了。
梦回暗中夸赞一句,以前真的没有注意到他的长相了。
这只软脚虾长得真的不错,至少长得有点俊气。
“咕咕!”
梦回学着凤含的口吻喊了一声,自已的鸡皮疙瘩早已起来了。
凤含冷眸一抬,如同刀割一般。
吓得梦回不敢再多舌头,然后就规规矩矩站在一边上。
“兵符一事,你去准备吧。”
凤含命令道,语气中有一分霸气在内。
好像自已重新回到以前的感觉。
但想到自已的法力不如别人时,心中蓦然一阵失落了。
相信梦回在凤军成立之日,把此事办好了。
只有他按照凤含所说的话去做,子争才会没有半点疑虑了。
能够完全让子挣消除疑虑,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长咕一脸懵懂,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兵符一事,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了?
穿着凤军的战衣,长咕觉得自已帅气一点。
或许,这件淡金色的战衣,能够给他一个踏实的感觉。
长咕下意识抹了抹战衣,这就是他的骄傲了。
“你喜欢凤军的战衣?”
凤含看着他那双目充斥着一丝喜悦之色。
就想着他应该很是喜欢这件战衣嘛。
否则他也知道凤含如今这般落魄的模样,还能对她忠心耿耿了。
或许!
长咕真心想跟随自已戎马一生,可惜了。
凤含此生恐怕极少有可以上阵杀敌的机会,毕竟自已的法力太低了。
就算自已想要出战,金双断然不会同意此事了。
一旦凤含出战,非死即伤!
她如今的法力,恐怕是连着自已的属下都打不过吧。
若是就这样白白祭了敌人冰冷至极的大刀,还不如好好保护她呢?
长咕郑重般点了点头。
冷冽的寒风一过,那一张淡金色的凤旗就掉落下来。
看样子,柱子是被那些妖蚁啃食过的。
所以柱子才会承受不住凤旗的重量了。
凤含接过凤旗时,忍不住抚摸它一番。
上面绣着那只凤凰鸟,简直是栩栩如生。
只有这张凤旗,才能配得上自已曾经那些赫赫的战功嘛。
凤含垂下眼眸时,却瞟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大殿下!
以前他忌惮着凤军一分,怕天帝会以为他有意拉拢凤军,成为他最坚强的后盾。
所以子燃极少接触凤军,偶尔会悄悄地接近凤含了。
但如今他已然不是太子,所以自由出入两军。
天帝都不会忌惮一分,已废的太子,断然极少有机会再有翻身之日。
子燃从凤府中得知凤含带着长咕出来了。
就知道她应该来到凤营中。
这里有着属于她曾经的一切,往事种种,皆是历历在目。
瞧着凤含对凤旗爱不释手,就知道她一直想上阵杀敌。
然后建功立业,完成她能够称霸一方的心愿。
凤含将着旗子递给长咕,让他把旗子收了起来。
沙场上,头可断,但旗子不能断。
而这面凤旗就是个意外,被妖蚁弄断了。
情有可原!
长咕把凤旗小心翼翼卷了起来,就像是自已一块心肝一样。
容不得它被弄坏了,只能这样去保护它。
“大殿下所为何事?”
凤含轻轻咳嗽两声,该不会他就跟梦回一样。
过来问问凤军成立之日的事情,但此事不宜多说。
小心隔墙有耳,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那么所有的努力到头来,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子燃左右相望,静心想了想,只道:“没有,许久没有来过凤营。所以顺道过来瞧瞧,恰好能够在这里遇到你。”
句句实话,自从子燃被废了太子之位,心情一直低落着。
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需要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后,他的心情才能稍微放松了下来嘛。
知道凤含极少带了外人过来凤营中,今日她却带了长咕过来。
那么说明她有意把长咕培养成,自已以后为之骄傲的战神。
或许让他接替自已的位置,或许他可以跟自已平起平坐。
但长咕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是扶不起的泥巴嘛。
瞧瞧他空有一副绣花枕头的架子,在沙场上不到片刻的时间,断然会命丧在沙场上。
就连他自已是如何死的,长咕都没有办法估算出来嘛。
可惜了,凤含的本领大。
但是看人的目光不好,就长咕这仙根,倒贴黄金万两,自已都不能要了。
长咕,实则就是一只一无是处的软脚虾。
凤含抹了一把冷汗,幸好不是过来只问子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