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啸天再次回到席上,情绪明显比刚刚低落了很多,就在这时,众人簇拥着去送轩王回府,武啸天死死盯着那个背影。如果能够把他看穿那该多好啊。今天武啸天喝得鼎铭大醉,谁都劝不住。
魏雳轩回到府中,百思不得其解,那女孩到底是不是月儿?假如是,那为何她认不出自己。那本《诗经》她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可为何她说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更可疑的是她说她叫“武啸欢”。假如说不是月儿,可那双眼睛和她的眉眼间是那么的像。
于是他唤来钟翼,钟翼出现了,“王爷,不知今天您有无收获?”魏雳轩仰天长叹,“你赶紧帮本王查清楚一件事,速速来报!”钟翼听了王爷的吩咐,立马着手去办。等待会让人感到烦躁,魏雳轩拿出笔墨,铺好纸张;他想练练字,转移注意力。可越写越烦躁,干脆把纸揉成一团丢到纸篓里。
寒风呼啸,他干脆走出门外,吹吹冷风。好让自己冷静冷静,在院里徘徊了许久。钟翼终于回来了,“属下参见王爷!”魏雳轩示意他进去再说,回到房里,“回王爷!此次月儿小姐也在李府,只是听说她在您走后生了一场大病,失忆了。后来她随她娘亲改嫁到陵都邕县武府,现在闺名叫武啸欢,此次同她一起的还有她的继兄武啸天。”
果然是她,因为生病失忆了,难怪她认不出自己来,也忘了那本《诗经》的来历。魏雳轩眉头紧皱,听说她在自己走后生病了,感到心痛无比。如今她也忘了自己,该怎么办?当初他就想着能见她一面便好,可如今见了却越发的放不下。重要的是她竟然忘了自己,这是多么沉痛的打击。
他的女孩终于长大了。以为见她一面,便能放下所有,殊不知她像罂粟花一般诱人步步沦陷。无可自拔,并且甘愿堕落,心里的苦闷无处说。他吩咐人备好马车,并且遣下人去郑府,不过多时,他们在一家酒馆碰面了。郑齐升永远是那一副痞样子,骨子里却很有洁癖,不喜欢的女子,他从来没想过要去粘惹。
碰面时郑齐升打了两个喷嚏,“阿嚏!阿嚏!这天寒地冻的,还让不让人活了?”魏雳轩调侃他说,“郑大夫,光有药是不行的,还得锻炼。”酒菜早已点好了,郑齐升坐下就喝。魏雳轩看着他说道,“咱俩分别这么些年了,可你还是一点没变,怎么,还是没有你中意的女子吗?怎么这些年还是一个人。”
听了他的问话,郑齐升只是笑了笑,摇摇头;仰头喝尽杯中酒。转而看向魏雳轩,“话说我,你呢?什么时候才有孩子,让我当一回干爹。那位异域的小妾应该很快就会有了吧?”魏雳轩没有肯定却也没有否认,郑齐升已经喝了不少,“实话跟你说,我有喜欢的女子,我很想拥有她。”魏雳轩看出他此次无比的认真,“喜欢就勇敢的去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