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府并不在闹市区,而是造在一个偏静的地方,街道不是很热闹,特别入夜后,大多店铺都关门了。因此轩王的马车很快就到了郑府,门口守卫看到来者是轩王,皆恭敬地迎进府里,郑府乃医药世家,郑告巡乃当朝一品御医,当然,郑齐升的医术并不逊于父亲。
其父深知官场本就勾心斗角,并不支持他入朝。然而这遂了郑齐升的心意,无拘无束,开了家自己的医馆。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的郑齐升,也是迷倒了万千姑娘,可都十八的年岁了:还尚未娶妻。其父急得要跳脚了。
魏雳轩跟随总管来到前厅,下人端来茶水,魏雳轩随手便捻起茶杯,揭开茶盖,喝了一口。这时郑齐升来了,身着蓝色内衫,外加白色外袍。行如松,“还以为你要在家陪着嫂嫂呢,没想到能这么快到我这。魏雳轩听了郑齐升的话,并不做答,只是翘着腿,两手环胸,迷瞪着眼睛。
“行了,这是我府上,别一副你才是大爷的样子”;郑齐升打下他的腿。今晚又是痛快之夜,他们俩每次在一块喝酒,都会去后院的雅阁。酒过三巡,郑齐升胆肥了起来,“你说你都已经娶了侧妃了,为什么不好好待人家呢?”
“我怎么不好好待她了,你是哪只眼睛见我不好好待她?”“可你也别老让人家独守空闺啊,好歹你已经娶进门了”。“齐升,你是知道我的,我骗不了自己的内心。”郑齐升迷离的眼睛看着魏雳轩,不以为然。“我怕你是那方面不行吧?”
“那你不也这个年纪了,还没娶亲,是不是有断袖之癖”;魏雳轩不紧不慢地说。郑齐升不服输答道,“若真有断袖之癖,也得是你,别人我不要。”魏雳轩一口酒喷了出来,呛得咳了好久。当一切平静了,郑齐升似乎又想起什么,“今天我好像看到你跟一个女娃呆一块,怎么回事?
“老实说,我看到了。”魏雳轩只是介绍了浸月的身份,并没有说出他对她的感觉。免得郑齐升又说他拐骗幼女。两人谈到深夜,郑齐升本想留魏雳轩在府里歇息,可魏雳轩也没有在外留宿的习惯,就这样分别了。魏雳轩回到府中,命了丫鬟洗浴更衣,便歇息了。
通房丫鬟艳玉,以为王爷此时醉了,便穿得露骨,低抹胸,来到轩王帐前,说是替王爷盖好褥子。手却伸进魏雳轩的胸膛里,以为就此麻雀变凤凰。魏雳轩没给她机会,折断了她的手腕,命人杖毙。“王爷,饶命啊,是奴婢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魏雳轩惩治下人从不心软。哀嚎声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轩王府的夜又归于平静。仿佛不曾发生过什么,魏雳轩想起月儿,他想送些什么给她,但又不知道要送什么。想送她衣裳,看她穿的很陈旧;但又想到李府,最终决定送她一本诗经,想到她高兴的样子。他就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