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安侧妃,已嫁入轩王府。可未有子嗣,依然不能当家作主。府中一切事务,依然要交给老总管处理。所以魏雳轩出征之前,务必要向老总管交代一些要事。又命人拿出自己的战袍,和各种兵器,准备好。
沈老总管,已跟随王爷十年有余。此时自己已是知天命之年,这么多年来。心里早已把王爷当成自己的孩子。想想王爷此去不知归期,且尚未有子嗣,这一走这府中便无主。不知不觉眼里泛着泪花。
这时沈老总管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前往“瑞文堂”请示王爷。此时魏雳轩正在“瑞文堂”收拾各种笔墨书卷。看到沈老总管进来,便问道,“你还有何事”?“王爷,是否召回安侧妃。”沈老总管鞠着躬问道。“不必了,遣人带一封书信给安睿理便可”。“王爷,如此是不是不太妥当?毕竟……”。
“不必多说,此事就这么办。”魏雳轩打断了他的话。“奴才遵命,”。沈老总管退了出去,摇了摇头。王爷是他看着长大的,最了解自家王爷的脾气。如此他便无话可说。轩王府这两日,全府上下忙得不可开交。今天一早,魏雳轩去往兵部,看看各种兵器都造得怎么样了。
主管兵部的官员,领着他一一查看,魏雳轩样样亲力亲为。“这支箭的箭羽不行,这张弓的弓弦没有韧性了。”各方面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兵器还有兵服,军粮等等……各个兵部,他都一一访查了一遍。免得出什么差池。回到府中,已是傍晚时分,他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了一会。
又坐了起来,在房中踱来踱去,似乎想起了什么。叫来贴身侍卫路遇,让他前去郑府请郑齐升来府上。思绪回到四年前,当时魏雳轩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身体忽冷忽热;冷的时候见阳光就愈冷。就算烤在火上,皮肤烧焦了都没有温度。发热的时候,就算躲在冰窖里,能把冰都融化了还是很热。
可把他的父皇和母妃都急坏了,到处贴榜招医;宫里的御医都没有办法。乃至揭榜的江湖郎中,无一人能治好他的病。当时主治他的御医是郑齐升的父亲,郑告巡。可把他给愁坏了,于是他回到家中告知郑齐升此事。过几天后,郑齐升给他父亲一个方子。因此才得以治好魏雳轩的病,所有人都以为是郑御医治好了魏雳轩的病;郑告巡也不想告知别人实情。
但只有魏雳轩知道,并不是郑告巡治好了自己。于是他私底下叫来郑御医,了解实情。郑告巡无奈,在魏雳轩的非逼利诱之下;说出了实情。魏雳轩了解真相后,想见一见这个人,他在心里暗想。什么人手段如此厉害?所以他们就这样成了挚友。一起成长,相识已有四年;如今这一别,希望他能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