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广场曾经修的太大遭到很多人的唾骂,于是在和平年代被人冷落嫌弃了很多年的广场,今日总算发挥出了决定性的作用……
广场:摆地摊写毛笔字算什么?有广场舞大妈跳舞,有什么了不起的?看看我,老z还能盛飞机呢!
……
广场清开,勉强的挤下了几架直升机。
卷起的风尘吹向那些衣冠不整的难民。
阵阵扑过来的风浪拍在他们的脸上,吹着阵阵清凉,精神了不少。
早晨初升的太阳那边清脆炮声仍在回荡。
轰隆~
剧烈的碰撞声,舱门打开,被螺旋桨卷起的晨风迫不及待的钻进机舱。
着装整齐的身影涌出飞机。
所向披靡的气质环绕在周围,一层隔膜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尊畏
柳欢和身后两名满怀激动的警卫跑到那些看不清脸的士兵。
“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这几天战斗所带来的折磨,在他们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可能吧。”
她只是小声的答道,细声细语,表达的很不肯定。
“什么意思?”
柳欢死死的看着她们。
“女士,我们的任务不是接送你们…我们需要聚集地自行突围,与我们会合…这不在我们任务范围内”
“那你们来干什么?”
气愤地质疑,希望被掐灭以后绝望近了底,丧着脸。
这副表情似乎并没有撼动她,她平静的抽出了一张档案。
“但如果你要协助我们,我或许可以更改主意。”
成熟的女音冷漠的贯穿耳膜。
这句话向深陷困扰的人伸出了一个鱼竿。
这似乎颇有诱惑力。
“我相信你们认识她”
看着伸过来的档案本,柳欢一把抢过,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孩子的相片,旁边有他的姓名,安娜。
后面两页是空白一片。
唯一记载信息的那一纸又被撕下半,把只留下这张照片。
柳欢沉下脸,冥思了一会。
“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了”
她严肃的与那片护目镜对视。
“她在前几小时被他的父亲趁乱带走了,不过放心,他顶多只能在我们附近转悠,你们有直升机,所以很好找。”
“很好,我们会出动必要的支援,也会加速对这里的推进”
“希望你们能快一点……”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想到外面让人头皮发麻的丧尸
……
这么冷静的对视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
外面爆炸时不时传来的巨响,周围的桌椅被震得摇摇晃晃。
地动山摇之际,地板上正直立稳稳的站着两个人,一个人表情忌惮,手里握着掉漆的手枪。
身着深橙色的衬衫,长了一张40岁的路人甲脸,衣服上破露的洞将他的瘦骨嶙峋展现的淋漓尽致。
另一个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凝结的汗珠一滴滴排列有序,眯着眼睛,一脸严肃的打量。
上身没有穿衣,身上发达的肌肉隔着一个刀痕。
下身穿着一个深绿色的直筒裤,上面粘着泥,头发乱糟糟的,散成一片。
手中拿着一只银白色的左轮手枪。
但你仔细观察会发现,这只所谓的手枪里并没有子弹。
“混蛋,把那个女孩交出来!”
身子壮硕的男子拿枪大声威吓道。
瘦弱的男子可能被气势镇住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样。
“不可能!”
瘦弱的男子虽然身如枯草,气场衰低,但依旧咬牙切齿的含吐出了几个字还是很有力道。
“我们可以去军方那里!你女儿一定能得到好好的治疗!”
“少来!这是我的女儿,又不是你们的!什么gp言论我都听不起!我现在只想让她好好的!”
男子脸色拉了下来,变得很是激动,似乎被触动了什么。
说完他便紧紧的护住身后一名战栗的小女孩,惧怕刻在她天真可爱的脸上。
她紧紧贴住男子。
……
这个女孩在两个月以前感染了病毒,在的她即将死亡之际,天命逆转,女孩的身体居然抵御了病毒,在即将被火葬之前,奇迹般的睁开了眼。
绝望的人们找到了一丝寄托。
想从身上找到玄机或突破。
但以幸存者聚集地的条件来看……
……
聚集地聚集地的……
条件差,没有过多的知识分子,再加上当今时代人们变质成黑色的心。
实验变得十分粗暴,管理机构无能,经验缺乏,条件更是困难。
女孩差点被折磨死,而且实验没有任何进展,一切都是徒劳。
一些集体主义者和爱国人士打算把这个女孩在军方到来之后送出去。
然而更多的利己主义者则把它当成了防卫军队的筹码。
眼前这个拿枪的就是一个爱国高层。
虽然他的全部实权在暴动之后全部被架空。
但还是独自去寻找。
于是便碰上了已经将女孩救出来的父亲。
轰隆!!
一发炮弹在远处沉闷的爆炸,掀起巨大的波浪震的脚底一颤。
两个人纷纷摔倒,后背和屁股瞬间就能感觉到骨骼碰撞的疼痛。
“嘶~”
疼的长吸口气,中年男人紧紧的抱着女孩。
向周围愣愣的望着。
窗外是被火焰和浓烟覆盖的城市。
他眼睛扫扫地板,疑惑着自己的枪去哪了。
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视野里又挤进来一双鞋。
他迟钝了一会儿,突然惊恐的抬起头,睁大的眼睛里投射出抬起胳膊举着手枪得意洋洋的青年。
“对不起,为了所有人也为了我生死不明的亲人,为了这场闹剧的结束,我希望你的女儿…”
“不可能!”
今晚他脸色刷白,皱纹垒起,但眼神依旧有着倔强与不服。
他低沉的喉咙用力的蹦出几个字。
口气十分坚定,就像一枚沉落在汪洋大海中的钟,无论怎么捞也捞不上来。
玲珑可爱的小女孩儿虽然个头不高,但幼嫩的型表和粉红粉红的小脸蛋一直都是冷冰冰,沉默的。
眼瞳一直像冰山中的石头一般。
她从来都没有被外面隆隆的炮声吓哭,也从来没有对黑洞洞的枪口有过胆怯。
就像一个冰雕,会动的冰雕。
但只有这个孩子的父亲才知道为什么。
轰轰轰~
直升机在空中的盘旋,那颇有气势的回荡让青年男子条件反射的调过视线。
中年男子紧张的脸一松,眼睛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他松开抓住女孩的手臂,纵身一跃,像眼镜蛇一般刺了过去。
女孩儿……仅仅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毫无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