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阳照射得光鲜亮丽的城市,背后却暗流涌动。
依旧是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天花板上是一排一排的白色灯管。
一抬头,白色的灯光十分刺眼。
整个宽敞的大房间被防爆玻璃隔成了两部分,右面隔着防爆玻璃,有两个戴着大檐帽的军官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他们身后还有几个大大的书架,里面装了很多资料与文档(基本上全是空的)。
而左边仍是那个女人,她低着头看着地面,双手被固定在桌子上,双脚被绑在椅子上,椅子被固定在地上,这种防卫手段,就算他等级再高也插翅难逃了。
女人低着头,她的长发滑到了她的脸颊旁,盖住了她的脸。
颇有一些贞子的风味,当然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这货已经被困在这里第二天了。
不吃不喝两天,怎么想状态也不太好。两天的睡觉时间加起来都不够4个小时。
在这种密不透风,不见天日的房间能待这么久还没疯,已经算可以了。
伟兴已经拿到了系统奖励,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先展开基地的建设,他去吩咐纳西特帮他合理用资源先把建筑盖上。
而他自己则走到基地的最下层,在卫兵的护送下,他来到审问室。
……吃卡——
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走到了门前。
戴着防护手套的士兵,用双手打开了大门。
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指挥,就是这里了,俘虏就在里面。”
“嗯,知道了”伟兴很严肃很正经的答了一句。
此后两名扛枪士兵把门带上,门是白色的,中间还有蓝色的隙缝作为装饰。
厚重的大门被关上了,大门隔音的效果瞬间将门外嘈杂的声音赶了出去。
……
伟兴今天也穿得十分正式,穿着一身元帅军礼服,系统定制的元帅军礼服,要比其他的军服要好看一些,有更多的装饰,更多的花纹和更新颖设计。
他的两个肩头上挂着大大的军衔,金色的五角星闪闪发亮,在灯光的照射下,璀璨无比。
军衔下方还披着金丝,纯金的纽扣。
深绿色的大盖帽,平整的帽檐儿上,挂着与别人都不一样的一颗军徽。
伟兴就差喊一句:这里老子最大!
听到门外的异动,女人缓缓抬起她那充血的脑袋。
她模糊的视角,隐约的看到了一个大官儿。
他使劲眨眨眼睛,终于看清了那货是谁。
一个长的十分年轻的元帅。
年轻先抛一边儿,等等,元帅!
看了他肩膀上的军衔和这华丽的军服,她瞬间精神了起来。
据她所知,阿塔克的元帅大部分要么在国外的安全区域,要么就窝在临时总统府内开会呢。
沦陷区有元帅,她头一次听到。
他的头脑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如果是元帅,那他基本就是这个秘密特种部队最高指挥了,把它干掉会不会就可以瓦解这支部队了?
如果把他干掉国会的那帮老鬼,应该也会十分震惊吧,近代以来他们从来没有死过一个元帅。
然而白日梦想想就可以了,就她现在这五花大绑的,还两天没吃饭没喝水,她哪儿来的力气挣脱然后去干掉他。
看到伟兴来了那两名坐在防爆玻璃前的审问员也站了起来,敬了个礼。
伟兴回应了一个。
随后几人站起来,聊了会儿天。
那女人只能通过防爆玻璃看到那几个人嘴巴一张一闭的在说些什么,但奈何防爆玻璃的隔音效果她什么都听不到。
呵呵,应该是想办法让我张开嘴巴。
“报告指挥,这几天我们共得到了这几份有用的信息。”
“好,说来听听。”
“1,她是女的,2,是这个神秘组织在首都的大本营应该在西边,3,阿塔克陆军决定两天后放弃首都潘特拉。”
伟兴眼睛瞪大的,神情有点激动:“不会吧,就两天你们才申出这么点玩意儿来。”
“木有办法啊,指挥,我们俩是怎么劝怎么诱惑,怎么下套,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不张开那张尊口。”
“没错指挥,刚才上述这几条信息也是我们从她那蹦出来的几个字中推算出来的。”
伟兴陷入了沉思。
旁边一名军官舔舔嘴唇开口道:“指挥其实软的不行,我们可以来硬的!”
军官的声音用了点力气。
伟兴恍然大悟:“你是说,逼供用刑?”
“对,她好果子不吃,我们就给她点颜色瞧瞧。”
伟兴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没想过,我怕你们用刑过度把他弄死了。”
“报告指挥官,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们从军营诞生出来之后就是专门审问别人的,我们会掌握好力度,绝对不能让她死。”
“我们先可以用一些比较原始的刑具。”旁边站着的军官也提议道。
伟兴皱着眉头,有些后怕的说道:“烙铁一类的?”
“不止烙铁,还有皮鞭蘸凉水,辣椒水,高压电,很多很多。”军官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阴险恐怖。
伟兴想了想“好,你去拿刑具吧,看能不能问出来。”
“是就等指挥你这句话了,来人去右面的仓库,把那些能搬来的刑具都搬来!对了,再叫人拿一个便携式的炉子。”
门外的士兵有些蒙,但还是答应了。
几分钟后,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搬了好几个大箱子过来。
红木的箱子,上面还挂着银锁。箱子看上去还挺新,也挺沉。
咚的一声像砸在地上。
箱子被打开了,各种刑具被金色的海棉垫着,差点没闪瞎伟兴的狗眼。
钳子,烙铁,辣椒粉,刀片,高压电机,狼牙棒,银针,还有满满一罐活的蝎子。
尼玛,这是tm要往死里整啊。
士兵们也察觉了,在获得伟兴的同意后,他们坐在了伟兴的身后一同看戏。
没过几分钟。
通红的烙铁被从便携式炉子中拿了出来。
赤红烙铁上附着的是上百度的高温。
那名审讯员拿起烙铁打开了隔离门。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女人轻轻地问了一句:“是来送吃的了吗?”
军官冷笑了一下:“送吃的?我是来送温暖的!”
温暖?
女人抬起头来,她那憔悴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惊恐。
这么快就来硬的了!
(兄弟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过年吃的真圆润啊,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