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镜花也不禁好奇地问道。
虽然是一开始有一点的心理准备了,但是秦未现在的脑海中还是有点慌,因为要是东方庭不在这里的话,那就意味着东方庭的意识有一点恢复,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控制自己的行为。
“要是东方兄不在这里的话,有可能会直接去找王澜和庄冥两个人?”凌霜水淡淡问道。
“但是,他怎么知道怎么找到王澜和庄冥两个人呢?”镜花看着凌霜水问道。
“现在我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因为要是东方兄他已经完全崩溃了的话,就瀛海会按照本能来到这里的。”秦未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但是,他却没有来到这里,这也就是说,东方兄他有一点的意识,而且,还有一定的计划。甚至可以猜是周密的计划。”凌霜水看了一眼秦未担心的脸,缓缓说道。
秦未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现在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东方庭了。
“这是……”就在这个时候,秦未突然感觉到一股极为强大而且又很熟悉的流量袭了过来。
再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熊熊燃烧的火焰。
秦未几个人互相看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那里是什么地方,现在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能够在西门醉的院子里为所欲为的人,也就只有东方庭一个人了。秦未都不敢相信此时东方庭的实力到底已经达到了多么恐怖的程度了。
“这火烧的,可真旺。”秦未几个人站在空中看着这场大火,凌霜水的语气里略带嘲讽地说道。
“东方哥为什么会选择西门醉?难道云嫣姐姐的死,和西门醉有关系?”镜花歪着脑袋问道。
“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到西门莫情的时候了?西门莫情一看就是和王澜,庄冥两个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如果是王澜和庄冥两个人动手杀了西门云嫣的话,西门醉很有可能是幕后主使。”凌霜水很是冷血地说道。
“这样来讲的话,西门醉也未免太狠了吧?”镜花有些厌恶地说道。
东方庭在离开的时候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流量就在自己的旁边,不远,东方庭只要一个加速,就能到了。但是东方庭觉得还是不要见这些人比较好。
于是东方庭在释放了这个地方的流量屏蔽罩之后,直接就飞走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秦未他们才感觉到了东方庭的流量气息,不,流量冲击。
对于东方庭而言,既然是已经消灭了西门派的首领,而且就凭自己现在的实力,东方庭觉得自己不需要惧怕任何的妖人了。
而现在东方庭所要做的,就是到各个部门去,找到那些有军权的人,然后一个一个的集中他们的军权到自己的手中。
不过,东方庭怎么都觉得,要是一个一个的去做的话,也许是会太过于麻烦了。
“我现在就让助理打电话,说有紧急的会议,让所有的人过来一趟。”在东方庭的流量压力之下,一瞬间就瘫倒到了地上的首席军领,现在正语气颤抖地和东方庭说话。
这也不能怪他,只能怪他没有见过实力如此强悍的妖人。
“你还是亲自打吧。”东方庭看着窗外,淡淡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助理室的门缝下面,逐渐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那个人在看到鲜血的时候,面容还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可是当他再看向东方庭的背影的时候,一股恐惧立即就攫住了他的内心。
各个部门的军领一个一个地陆续都来了。不得不说效率还是很高的。每一个人来到这里的时候,都感觉到了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氛,即便是第一个进入会议室的人,都被这股氛围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大家也都清楚,既然是首席军领打的加急电话,那么所要商讨的事情,就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气氛凝重一点,也是自然的。
东方庭一直在隔壁等待着,等待着最后一个人的到来。而房间里面的压抑的气氛,自然也是东方庭的流量带来的。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东方庭尽量压制一下自己的流量,也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收住。
“长官,既然大家都已经到齐了,是否可以开始会议了呢?”坐在首席军领旁边的那个人看着他,笑声地说道。
可是首席军领连用眼珠看他都没有,而是像是雕像一样僵硬地坐在那里。
此时大家的疑惑就更重了,因为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首席军领这个样子,此时心里面的担忧,也就更加的严重了。
就在这个时候,首席军领旁边的那个人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门,悄无声息地就开了,而就在大家的注视当中,缓缓走进一个青年。
其中一个军领感觉这张脸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但是,这个青年所带来的巨大的流量压力,使得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敢说任何的话。
而且,每一个人现在都已经很清楚现在的情况了,根本就不是首席军领打电话叫他们来开会的,而是这个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交出你们的军权。”只是这淡淡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快要被压碎了。
“不,我们是不会在强权之下低头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也是很年轻的人用力地说完了这句话。当他用眼珠扫视其他人的时候,但是每一个人都不敢看他。
就在他把话全部说完的时候,“嘭”的一声,那个人的大脑就那样爆开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溅到了所有人的脸上,特别是坐在他旁边的两个人的脸上。
但是却没有人敢动一下,谁都知道自己要是敢动一下的话,到底是会发生什么事情。
“把你们的军权交出来。”
就在东方庭这句话再次飘出来的时候,在座的每一个人的脸都开始扭曲了。
就在这时,首席军领用极为艰难的动作,从自己的胸口拿出了一个晶体一样的牌子,吃力地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