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鹌鹑是个有眼力见的,将小太监话里的重要之处都一一摘了出来。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陈世子,就算和公主有了亲事又能怎样,竟然有胆子在皇宫内做那种龌龊的事情,小公主还小,等到成婚的年纪还有好几年。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害死陈世子的那东西就是从小公主手里出去的,或许询问一下小公主那边,这事情就能解决了。
“退下吧。”安纯淡淡说了一句,“再有下次,小心咱家废了你。”
瞥了一眼还好,殿下还在休息,要不然都是罪过啊。
瞧见安纯的眼眸里那抹冷光,小太监也不敢再停留,连忙退出书房,一道外面就贪婪的吸了一口,真舒服。
“查清楚?”
萧景瑜睁开眼,淡淡说了一句,“让子陵给丞相传话吧。”
“是,殿下。”
平王在前朝闹了那么久,现在该是时候灭灭威风了。
“查清楚了?”
萧景瑜睁开眼,淡淡说了一句,“让子陵给丞相传话吧。”
“是,殿下。”
平王在前朝闹了那么久,现在该是时候灭灭威风了。
“该去后宫看看了,”萧景瑜眯着眼眸,即使是这样还是能够感觉到那股阴鸷的目光,“带上几名女医并两个有经验的嬷嬷···”
“殿下不可,”鹌鹑被殿下的刚才一顿话吓一跳,这太子殿下贸然去后宫还不是去皇后那里,这与礼不和,“殿下这万万不可啊,如果被某些人瞧见了,这前朝那些言官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你去还是不去,”萧景瑜并没有停下脚步,“鹌鹑果然是鹌鹑,孤的亲妹妹生了病,孤作为长兄就不能去探望吗?”
哥哥去看望生病的妹妹,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只不过太子殿下让带的那些人,此行的目的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这是要去给公主验明正身啊!
搞不懂殿下为何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殿下在前朝和平王起了龌龊,亦或者平王做了什么事情让殿下已经不耐烦了?
安纯只是小心谨慎,并不是胆子小,太子殿下刚才那句话不就是向激怒自己吗。
难道殿下忘了,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鹌鹑可比麻雀大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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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身上的伤实在太多了,心上旧伤混在一块,小小的身板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冰凉的要就涂抹在身上,小姑娘只是死死地抓住枕头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是母妃没用···”
华美人就算再怎么想要个儿子,又能怎样,现在眼前女儿小小的身子上那些痕迹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无权无势的皇子皇女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母妃不哭···”
小姑娘是个懂事,小小的人儿趴在那里,眼眶里全是水花,就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知道母妃会伤心的。
“忍着点···”
后宫里的地位低下,华美人为了一瓶子药酒将陛下赏赐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才换来一瓶治伤用的药酒。
冰凉的药酒涂抹在青紫的痕迹上,清清凉凉的将伤痕上火辣的感觉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