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从医院回来。
云落夕吃了医院所开的药,也按时早早的睡下了。
几天过后,她的胸口的巨疼逐渐减轻了。
再过十天,疼痛不再了,云落夕已经完全好了。
煦涣他们都安心了,以为只是普通的疼痛而已。
只是至云落夕完全康复之后,云落夕性格变得有些古怪了。
至于哪里古怪,煦涣总是形容不出来。
云落夕目光变冷了,变得很冷。
偶尔传来云落夕房间到处甩东西的声音。
当煦涣赶到云落夕的房间,云落夕就会命令他:“把这些地上碎花瓶,收拾干净,扔掉,我不想看到这些赝品!”
花瓶是赝品!?
煦涣怔了一下,没有多想,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走到了她面前,查看她手上,有没有被割伤。
但,云落夕却像受到了惊吓一样,退离了煦涣老远的距离,眸表情尽显嫌恶。
“别碰我。”她冷冷的喝止。
煦涣眸色微沉,“落夕,你怎么了?我在查你伤口。”
云落夕与煦涣保持着距离,“我不需要你,你只会玷污我的身份!”
煦涣脸色一变,那瞳孔闪着不敢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不用你来提醒我。”
云落夕蹙起了深深的厌恶,一副恶心的表情的看着煦涣。
“我是煦涣。”
“煦涣,我当然知道你是煦涣,你快走,快走,我不想看到你。”云落夕发怒了。
煦涣看了一眼云落夕,神情极其复杂,转身走出去。
云落夕坐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煦涣又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了扫帚。
“你又进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落夕,这些碎玻璃会扎伤你的脚,我需要把它们清理掉。”
“不用,快走,你再不听我的命令,我会让我母亲大人好好惩罚你。”
煦涣神色沉了又沉,眸色闪着古怪的打量,他重新打量着云落夕,“落夕,你知道我是谁吗?”
“煦涣大人,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一个卑微的小杂种而已。”
从她嘴里吐出这些词汇。
一个字,一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从他胸前划过,就像皮肉被撕裂的疼。
煦涣脸色白了白,他抿嘴,“你真是这样看我!?”
“我一直就是这样看你,因为我想维护美好的形象,你懂吗?”
她字字如刺,刺在他的心尖上。
煦涣微颤,摇头,“你不是云落夕!”
他猛地靠近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上还是带着他送给她的那枚订婚绿钻戒指,他在她耳边轻闻了一下。
她的味道,淡淡的清香,无法克制的灵光血液的味道,每一样那么熟悉,是她,是云落夕没错。
只是他这亲昵的动作,让云落夕狂躁大怒,伸手,细白的掌心向他的侧脸挥了过去。
“啪……”
响亮的巴掌声打在了煦涣的脸上,煦涣脸色僵硬凝固了。
他僵硬的,徐徐,扭头,看向了云落夕,“姐姐……”
云落夕脸色一变,猛地看着自己的手,火辣辣的手掌。
她意识到刚才把煦涣给打了,她怔住了许久。
随后她的眸色恢复了阴冷,毫无情感,阴冷的笑着:“小杂种,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