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警察来之前就把所有的书给带走,回到了四合院。林姨看见这么多的书,又些不适应:“这是要在家开个书店吗?”
“林姨,这都是证据!”单聪说道,“我们正在破案。”
林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问道:“晚上我做条鱼,单警官也留下来吃个饭吧。”
“好啊,正好我也想吃鱼。”在这个四合院,除了林姨不他当成警察以外,其他人从不把他这个人民警察放在眼里。
木子杉把所有的书都放在了房间,都说一个作家的作品在一定的程度上反映了他的思想和生活。
林姨从外面看到两个人繁忙的样子,实在是心疼,给他们磨了些咖啡端了过去。
“谢谢林姨!”单聪说道。
“不用客气,一会儿记得出来吃饭。”
“知道了。”
杉木撇了他一眼:“你看了几本?”
他继续低着头看,这个人写的几乎都是和一些野史有关的东西。他站起来活动活动,看见外面的卓墙的和陆扬正在健身,然后再看看木子杉,叹了一口气,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位较劲的女人呢。
“你过来看,”杉木说道,“他在这里说,墓穴里面的布局符合阴阳五行,这是什么意思?”
“这和风水什么的应该有关?古代的人都重视阴阳调和,”他指着书中的一副插图,“就是要选择一个非常理想的好位置。”
她曾经也接触过这方面的书籍,但大多数都是观天象,以前人的经验来做一些模糊不清的事情。但回头仔细想想,又好像有些科学道理。
她再回头翻了几本相同的描述,这个人在墓室方面,注重得是位置问题,一切物品和死人的相对位置,以及布局都是如此的相似。
“古墓,这里好像还有一篇,”单聪拿了一本书,“看样子他对这种地方非常的有研究。”
“他的这些古墓构造,几乎和湖南那个古墓的一模一样,”她把自己收集的照片和从他那里得到的照片相对比,得出结论,“他一定去过这个地方。”
“我想也应该是,”单聪说道,“不然他怎么会写得这么详细,”他好像还发现了什么,“我刚刚好像看见一篇写祭祀的,”他找了一会儿,拿了出来,念道,“人在下去之前,一定要有一个隆重的仪式。以鲜血见死者,是对墓室主人高尚的尊重。从里面的规格来看,居住在这里的是一位女人,女人的墓室阴冷,需补些阳刚之气……”
木子杉仔细的听着,开始联系那古墓中死去的两个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和这种祭祀活动有关。但是除了这些,他们并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还是一个迷。
“单聪,子杉吃饭了。”林姨在外面叫道。
“知道了,”单聪放下书,一下子跑了出去,一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了书页上。
杉木只能先收拾残局,用纸擦干上面的印记。水分子移动的速度要比她的动作快得多,书页一下子全都湿了,但上面显现出淡淡的痕迹,像是用笔写过的。
她把书页放在灯光下,痕迹变得更加明显,是有些字的。她按照这样的方式,用水打湿了几本书,寻找上面的字迹,果然找到了五个字:“墓室大洪水。”
她在想些什么,上次去湖南的时候就是下过雨几场大雨,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扬走了进来:“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她把东西放在地上的,然后跟着他去了客厅。
林姨心疼的看着她:“我做了些安神汤,子杉一会儿一定要喝些。”
“谢谢林姨。”木子杉说道。
旁边的单聪已经吃了几碗米饭:“林姨,你做的放实在是太好吃了。”
“看把你饿得,”林姨在去帮他盛了饭,“明天我再做些你喜欢的。”
“林姨,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卓墙和陆扬看着他,没想到他还这么能拍马屁,看把林姨的高兴得。陆扬帮杉木夹了菜:“多吃些。”
“就是,看把你瘦得,一整风就能把你给吹走,”卓墙的也给她夹了菜,“长胖些,什么都不怕。”
“哦!”她在想自己的事情,十分敷衍的说道。
晚上她躺在院子里,听着水流的声音,渐渐得睡着了,梦中她回到了那个墓穴中,大水淹没了整个空间。
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是个女人,她一身红的嫁衣,站在那个青铜器旁边,她的手指在不停的滴水,那一滴一滴的血,滴满了整个容器,水的因此变成了红色,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感觉的还有一个人进入了墓穴,他是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他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的,但是他的血不是红色的,而是蓝色。两个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变得越来越不清晰的,突然,一阵声响,水没有了,一切变得如此安静,女人躺在棺木中,男人倒在地上。
她睁开眼睛,耳边的水还在不停的流动,天上的星星也亮了几颗,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刑侦局的人又来了,卓墙在外面拦着他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木子杉在吗?”
“有什么事吗?”卓墙问道,“我可以转告她。”
那个警官上前:“我们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只是有些东西要给她看。”
卓墙耸耸肩:“你可以进来,其他人就在外面等着。”
他身后的女警官不乐意了:“你这是在妨碍公务,我可以告你。”
“需要我现在请律师吗?”卓墙说道。
“你们就在外面等着。”警官说道。
陆扬跑完步回来的,看见门口的人,赶快走了进去,看见木子杉和一个警察坐在院子里在谈什么事情。回到客厅喝了水:“这又怎么了?”
“谁知道,我看和那一屋子的书脱不了干系。”
“没什么问题吧?”
卓墙拍拍他的肩膀:“她只是一个侦探,不是凶手,这些人找不着她的麻烦。”
“也是,”陆扬放下了心,“就怕和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