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身没有,所以最近司马天高对这肌肉特别在意,虽然舞女手臂上的肌肉不明显,但他可以确定自己打不过这女的。
我为什么碰到女人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去摸肌肉呢?天高有些疑惑,面前可是一个貌美如花的舞女啊。不过话说来她好像并未太过用力,不会还想回来分家产?
“小姨?啊不,小妈。”问候有些变扭:“小妈,我可是处男啊,我是清白的。消消气,我知道你回来肯定想找那负心汉的对不对?”
司马天高见舞女一直留情觉得她对老爹还有猫腻:“我知道了,小妈,你肯定有儿子了,没事,他以后就是我的亲弟弟,我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家产给他一半,保证你们母子两几辈子都用不完。”
舞女迟疑了一下,黑着脸道:“谁信。”
“你看我怎样,一表人才,为人又大方善良,等你们搬进来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两的。”
“照顾你妹啊!”说完抄起剪刀刺了过来,但途中力道却变得越来越小:“可怜我家樱儿啊!”
刀锋差几个厘米便刺到了天高的眼睛。
“噋当。”
“可怜我家的樱儿啊。”舞女潸然落泪。
居然还是个婴儿,一想到舞女流落花阁,天高的心血管便深深的纠在了一起。
“孩子在哪?我们回家吧。”
“你家后院。”舞女好似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啊不,你爹祸害了我难道你又要祸害我们娘俩吗?”
“不要闹!我们回家。”看舞女如此纠葛不清天高怒吼一句。
就在此时楼下响起了一阵骚动。
“让开让开,……”似乎来了一群官兵。
“哼,果然,连一个安生之地都不让。”女子好像又要开始流泪。
楼梯间阵阵声音越来越近。
女子身子一动,一把剪刀飞了过来,直中司马天高的腹部。
“啊。”惨叫一声,看着女子翻窗而走。
“少爷,你受伤了。”门外闯进几名卫士。
“你们是来干嘛的?”
“司马大将军有令,花魁骚乱,命我等将其赶出京都。”护卫如实禀告。
“果然。”天高双眼微眯,内心有些同情。
“快点给我搜,天黑之前必须给我把她给找出来。”
“搜你个头,都给我回去。”
“可是……”
“可你个头,还不给我回去。”
什么仇什么怨!护卫脸上带有一丝愤恨:“走。”
天高望着窗台,好似在看那红衣舞裙停留在风中摇曳那时的景象:“走好。咦,这是什么?”
窗檐旁留下一张白色纸条,翻开一看。
“地图?”略有所思,看着地图上好多山司马天高便下意识的确认这自己后院。
伤口稍微处理了一下。
蹒跚挪步,缓缓走到楼梯口。
“瞧,就是那厮,肾亏了吧,还好官兵来的及时。”
“哎,好好的白菜就被猪拱了。”
“哪是白菜,哪是猪?京城一枝花,皇都笨二哈。”
楼下人群越聊越幽怨。
司马天高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哎,插得太用力,结果流血了。”说着便拿开小腹上的手。
“司马天高!我要和你绝交!”
……
马车离繁华夜色越来越远,离殇痛心,天高此时只想快点回到后院看看。
“忤逆子,你给我下来。”声音有些豪气,嘴巴像打了个扩音喇叭一般,使得分贝足足高了一倍。
面前男子虎躯一阵,司马天高几乎要跟着抖三抖。
司马舞空身披麻布大衣,直立而站,几乎挡住了入府的半个大门。
“都说了事不过三你居然还来,庸脂俗粉你也去碰,看到你就来气,滚出去!”
“哼,谁稀罕当什么少爷。”一想到舞女的下场天高也跟着来气,转身欲离。
司马舞空对着身边的武将扫了一眼。
“得罪了,这是少爷的衣服。”武将一把揪起天高,三下五除二,一个光杆司令便诞生了。
我靠,至于那么绝情吗?
司马大将军似乎还不满意,对着武将朝脚底瞥了瞥。
“得罪了,这是少爷的鞋子。”
柔弱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愤恨的看了一看武将,好似在说,我记住你了。
武将有些发虚:“老爷,这可是我们家的独苗啊。”
“家宝有什么了不起,晦气;独苗又怎么了,难道老夫不能再生一个更好的。”说完丢了一只兽皮鞋子出来。
“嘣。”伴随着声音,府院的门紧紧关上了。
“哼。”虽然天高不屑的对着大门哼了一声,但发红的眼睛总让人感觉憔悴许多。
风微凉,心已伤,迈着小碎步挪到在一个小角落里。
司徒府。
“法少爷,天高少爷被扫地出门了。”下人恭敬的站在司徒法一旁。
“笔墨纸砚!速速去司马府周围,要是谁画的好我就赏……”
“少爷,你的零用钱不多了,就一千两黄金。”正当司徒法准备眯眼大笑是,旁边的丫鬟冷不丁的提醒道。
“额,画得好的每人赏黄金一百两。”钱是什么?虽然才十月初,但自己是谁?司徒法,谁会在意这点小钱。
“笔墨纸砚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牛人总是在最后才出场的,这点司徒法深以为然。
四人听到吩咐便立马向司马府赶去。
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司徒法越笑越开心:“起轿,去司马府。不,去都城中心逛一圈。”
司马天高怀揣着鞋子越想越不对,人家都是和家族子弟争气或者遇到危机才被迫出门的,而自己?完全是在赌气。
“哎,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缓缓靠近。
走过来的是一个男子,而且司马天高认识,他便是笔墨纸砚里的其中一位。
男子来到府前犹豫了一下,道:“这府子不错,适合写生。”说着便投入在画笔当中。
“哎,哎!”司马天高为难的叫了两声。
男子面对朝门府,画的十分专心,其实他听到天高少爷呼喊,有些为难,但心狠了一下,默念:“一百块啊一百块,一百块啊一百块。”
好你们这一群臭不要脸的,要不是老师给我喝了散功酒,不然我会落得这个下场吗?《八卦玄筋》一听名字就牛逼的要死,可惜啊,这场缘分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