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西也随即欣喜:高咎是就这么让我通过考核了吗?
但是,高咎随即是又说道:“那第二回合开始。”
真是想得太简单了!
高咎却已是极其严肃地说道:“我一招威棒震天下,发出攻击。”
高咎随即闭嘴,显然是等待关西的进招,但是,关西却是一脸的茫然。
“这威棒震天下是什么招式啊?”
“你不知道啊?”
关西摇了摇头,高咎倒没有欢喜或者幸灾乐祸,道:“你既然不知这是什么招,肯定没办法应对,那这一回合,是你输了。”
关西是哭笑不得:这真是胜得莫名其妙,败也是败得莫名其妙的!
“嗯!忘了告诉你,这里考核一共有三回合,三局两胜,所以最后一回合你要是胜了,你可就得回去了。”
关西吓了一跳:三局两胜,要是按照这样子的规矩,他完全是由高咎支配,他哪里有胜算啊!
“等等……”关西只怕高咎马上就又会“出招”,当即就喊“停”。
“好!暂停一会!”高咎道:“连续两个回合都是我先出招,第三个回合,就交给你先出招。”
我先出招?关西心中一喜:那我只要出高咎不认得的招,那他自然也就没办法应对,我自然也就是赢了……这就是他成心让我吧!
“好!”关西欣喜道:“请小心了。我使出一招刺剑恸天式!一剑直接攻击你的肩膀。”
关西说攻击不说刺,说肩膀又不指明是左肩还是右肩,明显就是要混淆高咎。
这一关就这么过了!
可是!高咎却是突然稳稳地说道:“我以一招灵蛇盘曲,向后一退,长锤斜里伸出,直顶向刺向我左肩来的剑尖。”
关西一惊,当即也明白,这高咎不但是知道刺剑恸天式,而且他对刺剑恸天式也很熟,听他应对的出招,他甚至都知道我这一剑是要如何出招,而且连出剑的位置高低他都知道,而高咎是特意的他如何出锤的都说得清清楚楚,显然就是要告诉关西:他知道刺剑恸天式。
关西最终心中一怯,身体不由自主的是往后一退,说道“我先后撤。”
高咎倒是没有急着追上来,而是说道:“胜负还没分呢!怎么就后撤了,继续啊!”
我对他一无所知,他却对我了如指掌。
关西心中一阵发寒:面对眼前这拿着长锤的高咎,他已是完全的没了主意。
关西为了稳住心神,便问道:“你也知道这刺剑恸天式吗?”
“刺剑恸天式!是豫让自创的剑招,倒是见识过。”高咎也破是奇道:“你也会这一招,你跟豫让是好朋友吗?”
“是吧!”关西心里也是彻底的绝望了:高咎是鬼差,本来就是比关西强,现在他又对关西的绝招那么了如指掌。
关西哪里还有一点儿胜的机会!
但绝不能就这么认输了!
关西心中一个转念:既然高咎都知道了我的绝招,那我索性也别耍什么绝招了,何况刺剑恸天式也还没有学成。
关西现在还能使出来的花样,也就是那还算是快准狠的刺剑了。
“我可要再来了!小心了。”关西借声壮势,道:“我再一次直刺,向你的双眼。小心了!这可是狠招。”
“既是直刺,那就简单了!”高咎果断说道:“我长锤长过你剑,迎剑而上,直顶向你胸膛。”
“我若游鱼般左右穿梭而行,避过你的长锤,再刺向你的双眼。”
关西也算苦练过逆流直蹿,所以这像游鱼一般摇摆穿梭,这还是做得到的:他现在也就是能够靠逆流直蹿还有他精准的刺剑了。
关西的攻击是简单而快,高咎的反击也是简单:直接迎击就是。
但是两人这样子嘴上斗着,是越说越快,显然是把最后的胜利的寄托在了谁喊得快上:真颇有几分真刀真枪的意味了。
“停停停!”高咎突然间喊道:“你的刺剑恸天式呢!那是多厉害的招式啊!怎么就出了一下子就不出了!出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招式啊!”
关西不由一凛,但当即明白,这高咎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来跟他对战:也许就是在跟他玩的。
关西心中再是不服输,也难以硬撑下去了,何况高咎并无恶意,便说道:“这刺剑恸天式,我是还没有学会,所以实在不能随便用。”
“才刚学会就不能用了!豫让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弟子,刺剑恸天式就是管你行不行,想用就得用。”
是啊!当初对付风之迷情,不就是不管能不能用,想用就用了吗!
“你把刺剑恸天式耍出来看看,看你练到什么地步了。”
高咎好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关西心中虽是不喜,但面对的是自己的弱点,也是很想把这弱点给补足了的,于是关西便拔出残虹剑,就把刺剑恸天式耍了一遍。
“这是刺剑恸天式啊?”高咎看得两眼直发愣:“这叫耍剑哭天式还差不多,当初豫让是怎么教你的?”
关西确实是知道他的刺剑恸天式别说威力、招式都还远远达不到刺剑恸天式的真正威力,所以心里虽然不爽,但还是说道:“豫让就是只把这招式给了我而已,没有教过我。”
“什么?”高咎斥道:“那豫让是怎么回事,哪有这样子教人的,真是他什么事情做事情这么偷工减料了。”
高咎责备着豫让,又说道:“你把刺剑恸天式的心法口诀背一遍给我听听。”
关西依言把口诀背了出来。
“好!这口诀的要义,你懂得多少。”
这刺剑恸天式的心法口诀,关西自是早已明白了,与号风交战之时也是领略了一些剑意:但关西从不敢说完全明白这剑意。
“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高咎不耐烦地说道:“我也没心情听你的一二了,我跟豫让讨论过他的这一招,倒是听他说过这剑意,这一招说的是……”
高咎是霹雳巴拉地说着,关西是一字一句地听着,之前听金剑士所说之时,有些东西是似懂非懂,如今听高咎说来,果真是有豁然开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