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她?”关西惊奇地问龙宫鲤鱼,当然没有人看到三渔图残片,那七彩姬和海夜叉都惊奇地看着关西。
龙宫鲤鱼叫她七彩王妃?!这龙宫鲤鱼口中的王,不就一个海中龙王!
所以这个七彩姬,难道是海中龙王的妃子!
果然,龙宫鲤鱼跟关西说道:“她是龙王的一个爱妃,可是她是七彩鱼仙子,可死不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关西心中一阵惊涛骇浪~
那刚刚七彩姬说的海夜叉的主人查海辰,会不会就是龙王:关西当然也没问过也没听过龙王的姓名。
但是惊骇之后,关西马上兴奋起来,向七彩姬问道:“他是不是海夜叉。”
“他是海夜叉,一点儿也不懂得什么叫做美的海夜叉。”七彩姬满脸娇艳却又是充满了厌弃之色。
海夜叉满脸的尴尬,还真是不敢看那七彩姬。
这是害羞还是胆小!
关西随即向海夜叉问道:“你的主人是不是有一支龙须笔啊?”
“是!没错!”关西拿叉一顶那海夜叉,海夜叉才回答道。
“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海夜叉好生的惊奇,当即答道:“好!”
“我才不要见他呢!你也不要去啊!”
这七彩王妃是和龙王闹别扭了?
“王妃你要是不想见他,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见了他之后马上就回来。”关西可不等七彩姬回答,就催促海夜叉,海夜叉却大是惊喜:他这是脱险了。
“好!我等你回来。”七彩姬似乎是不太高兴,却并没有强行阻拦关西去的意思。
这个女人还是很讲理的!关西都感到惊讶,然后就跟着那海夜叉而去。
就这么走出了数百公里,关西是随着海夜叉走到了一个坟堆之前。
这是坟墓?
还是说这是跟五爪夜叉的洞穴一样是他自己挖出来的?
现在可是跟着一个并不怀好意的海夜叉,难保进去之后不会有危险。
“我家主人就在里面。”海夜叉迫不及待的就从坟堆旁边的一个洞口钻了进去,显然是不等关西。
关西心不免一慌,最终还是向龙宫鲤鱼询问意见。
“进去呗!反正你现在是死人,也不怕再被杀死。”
说得也是,死都已经死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关西当即也是从那个洞口里钻了进去,钻过那个狭窄的洞口,很快,周围随即是一片明亮:周围是全都点着蜡烛,不过这蜡烛光颇为柔和,对关西这鬼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刺激。
“这里?难道是个地下的宫殿吗?”
“宫殿哪里有这样了简陋的啊!”龙宫鲤鱼显然对这里是宫殿的说法很是鄙夷。
是啊!在地下的哪里是宫殿,只怕是个坟墓吧!
在这鬼界之中,也会有这样子庞大的坟墓?
带着满心的奇异,关西就往前走去,走到这条明亮的通道的尽头,便是一扇着上的门:有明显的刚刚动过的痕迹,自然是刚刚那海夜叉进去之后又关上的。
而这扇门上是贴着一幅画,那画的正是海夜叉。
“你不是说过,你家主人,就是那龙王爷他在海边的书生朋友,就是把海夜叉画进画里,贴在门上当门神吗?”
“难道这里是那个海边书生的墓?”
看到这个海夜叉的时候,关西便已知道这肯定不会是海中龙王的地方了:因为海中龙王怎么会把一幅夜叉的画挂在门上,海夜叉可不过就是龙王爷的一个小兵罢了。
“所以,你要找的龙须笔是在这里。”关西这反倒是松了口气,道:“既然是你海中龙王的朋友,那肯定也不会是什么恶人的。”
关西试着推开那门,但是那门是被关得死死的,根本就推不开,很显然已经是从里面锁死了。
“不对!”关西急道:“那海夜叉,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朋友,他到里面,肯定是恶人告状去了。”
关西一回过神来,当即转身就要走,但就在此时,那门是一下子就开了,那海夜叉当先,是带着一群长着虾样蟹样,但还是人形的士兵就冲了出来。
“虾兵蟹将?”龙宫鲤鱼满是惊奇。
果然是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关西当即就往外跑,他的逆流直蹿本来是快,但这地方太小了,根本就施展不开来,没一会儿,便是被这群虾兵蟹将七手八脚的就摁了下来,然后就直拖着往墓里走。
没一会儿,关西就被带到了一个敞亮的厅堂之中,这厅堂实在是豪华,桌椅板凳都是镀着金的,或者是包上色彩亮丽的绸缎,而这厅堂的两边,也都是挂着一些画,大多是美人画,而其中画得最多的,就是那七彩姬。
而此时,正有一个书生模样的老爷是凶神恶煞地盯着关西。
海夜叉领着那些虾兵蟹将就将关西摁着跪倒在了那书生面前。
那书生咬牙切齿,满目仇怨地说道:“就是你勾引我的七彩夫人。”
他的七彩夫人?
难道他就是龙宫龙王!可是龙王怎么会是一个书生的模样呢?
那三渔图残片已经是被搜走了,关西也不能去问龙宫鲤鱼,那究竟是不是海中的龙王。
“说!你把我的七彩夫人带到哪里去了?”
海夜叉没说那七彩姬在哪里吗?
明白了!是这海夜叉想要借这个书生来害死我。
“啊?”关西装着糊涂说道:“这海夜叉没跟你说吗?”
那书生当即瞪向海夜叉,海夜叉却是“大义凛然”地说道:“我实在不知七彩夫人在哪里啊?要是知道,我肯定就把她给带回来了,是这个人说的,他知道七彩夫人在哪里。”
“海夜叉才不敢骗我,但是你这个小白脸,以为凭着长得几分秀气,就想要勾引我的七彩夫人,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七彩夫人才不会喜欢你这个软弱的东西,不过是图一时的新鲜才会对你客气几分罢了,她最爱的,还是我。”
这个人!真是愚蠢而又自恋。
但是显然,关西他可能都没办法说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因为这个书生不会听。
现在竟然就成了一案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关西心中一狠:反正好声好气为自己辩解也辩不了,那也不用跟他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