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某处墓地,我站在一块无字的矮小墓碑前,按照寿衣中年的嘱托,将食指挤出一滴鲜红的血珠缓缓按在墓碑光滑的表面。
下一刻,就见我手上的血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墓碑吸食,顷刻间整个墓地狂风大作,天上高挂的圆月也被黑云遮蔽起来,而墓碑则散发出阵阵阴气与鬼啸声,化作一团黑雾笼罩在我的身上,将我吞噬带离这一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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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之中,寿衣夫妇愣愣地看着我离开的方向,良久,寿衣妇女叹了口气幽幽开口说道:“我们这样诱导世尊,若是被那诸天神佛发现,恐怕只会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寿衣中年目视远方看着冉冉升起的旭日沉声说道:“放眼这一方世界,估计也就只有他能够下到地界将我们的女儿救回来。”
“可他真的是世尊吗,为什么我老感觉他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寿衣妇女眼中满是忧愁,仿佛又看到了我走之前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黑气,寿衣中年听了后声音中满是苦涩地说道:“是与不是很快就会分晓,现在我们散尽鬼仙修为,纵是个鬼王都能杀了我们,也只能等他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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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之巅,圣人阁,白发老者拿着粗布插去头上细密的汗珠,裸露出无数机器零件组合成身体,无言地看着眼前安静躺在石桩上全身都是细密零件的人形机器,而那个机器竟是凌峰的头颅!
“老祖,这小子能经您这般敲打,也算是他的大福缘了”这时,一个身穿华服的老者走进圣人阁,浑浊的双目看上了石桩上闭着眼一脸安详的凌峰。
听了华服老者的话,白发老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抓起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而后又重新盘坐回圣人阁中间,闭上双目陷入了沉睡。
华服老者怀抱着凌峰的机器身体缓缓走出圣人阁的瞬间,一股锐意从后者身上冲天而起,此时的他就像一柄随时出鞘的惊世神剑,目光在阁楼门口等候多时的三个老头身上一一扫过,而后沉声低喝道:“多少年了,我天岳泰山自那场拔魔战役之后虽然没落,但从未有人胆敢杀我泰山弟子!”
“可今天,我们唯一的弟子竟被一只地府鹰犬所杀,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剑撅忍不下这口气,现在我就要去地界摘了那十殿阎罗的狗头,让它们知道我凡界可不是随意就能进出的!”
伴随着华服老者的声音落下,整个泰山徒然开始震动大地之上飘浮出无数滞土,在一阵机括声中为四位老者附着上了一身玄黄色的战甲,四柄闪烁着惊天锐芒的巨剑从他们身后的圣人阁中飞射而出悬浮在四人身边发出“嗡嗡”剑鸣声,就连空气都在剑气的缭绕下出现了断层!
圣人阁中,本是紧闭双目沉睡的白发老者再次睁开了双眼,唇齿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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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某处林间石穴中,被四条大腿粗的锁链禁锢的黑影似乎有所感应般,突然睁开了双眼,发出一阵狂笑,“只差最后一步,我便能重现世间,老秃驴们,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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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渡寺,老秃驴皱眉看着远处山林中惊起的鸟兽飞禽,倾听着耳畔若有若无的狂笑声,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了结的时候到了。”
说罢,老秃驴挑了挑眉满脸贱气地说道:“你,对,没错,说的就是你,屏幕前的靓仔靓妹,也差不多该行了啊,该收藏收藏,该评论评论,觉得写得不好觉得写得不错都尽管评论告诉我,觉得还可以就拉你身边的朋友一起看看,好东西不能藏着掖着不是,都快完结了不留点弹幕自己心里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