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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孤军奋战

“苏言,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我再也不做了。”

长腿跨下,计程车的车门被梁静用力甩上,她被实实在在的坑了。

“呵呵……”苏言庆幸自己来了,很有趣。

梁静看她的样子,后悔得肠子泛青。

想说难得来五星级酒店,她不能太寒碜吧?又没有座驾,只得拖着苏言坐计程车,一辆是现代,一辆是宝马,她当然会选宝马啦。

谁知,宝马牌的计程车,车资标准也是宝马级的,一路上,她尽顾着和司机讨价还价了,这感觉,就像猪八戒吞了人参果,憋闷啊。

“两位里面请。”

梁静尴尬拉住苏言的手,通过电子移门。

莲花形宴客厅,近百坪空间只摆放几张桌子,苏言首先注意到靠窗位置的男子,穿着正装却似位子上有刺,时不时换姿势。

“是那位吧?”

梁静也不确定,壮着胆子上前确认,苏言等在原地,想到几年前的一天,她也这么忐忑,最后还是被宣判了死刑啊。

思绪被梁静挥动的手打断,苏言走过去坐下。

“这是我同事,苏言。”

“苏小姐,你好。”

“你好。”绽放一抹微笑,苏言随即移开视线。

随着旁边桌子客人的离开,这边的静默越发明显。

“那个,萧先生,医生的工作是不是很辛苦?”梁静打破凝固的空气。

“适应了就还行。”萧先生惜字如金。

“扑哧。”苏言笑出来,他们在演哑巴剧吗?“萧先生,听说男妇产科医生不讨病人垂青?”

梁静紧张地拉住苏言的手,拜托她别说出什么吓到他。

“呵呵,很多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像苏小姐这么直接的还是第一次。”

苏言不置可否,一般人都不会希望一位男医生给自己做B超吧。

接下来很顺利,缓过最初的拘谨,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梁静的话多了,萧先生也愿意畅言。

苏言专心对付冷盘上的梭子蟹,任务完成,值得小小犒劳。

酒店是经该宴客厅的环形楼梯通往二楼的,此时,二楼的交谈声逐渐明朗,看来是有人下楼来。

本是恭敬站立在前台的经理以及服务员都齐刷刷地过去,整齐的排成队列。

苏言循着声音望过去,不期然撞入一双幽邃的眸子,她快速移开眼。

这边厢,萧先生正兴致盎然地兀自探讨人体结构,苏言无奈,但也装作认真倾听的样子,心里实在不明白,这萧先生堂堂高材生,为何如此不解风情,所费不赀的午餐,尽用来给她们上医学课了。

“呀!万岁——哦不,总裁,你--你好。”梁静受到了惊吓,结巴着从座位上起来。

左远噙着笑,让人看不透的脸色,跟过来的还有国外的客户和酒店的工作人员,一时,这边热闹起来,稀落的几桌客人也都看他们,年轻的小姐具是眼睛定在左远的身上。

苏言没有抬头,没必要嘛,又不是工作时间。

“苏小姐在相亲?”左远的声线带着金属的颤音,低沉的调调仿似在威胁着。

“对啊,总裁也来用餐?”

苏言答得云淡风轻。

她没有说错啊,是在相亲,只不过——她不是当事人而已。

“很好,苏小姐的业余生活相当丰富。”听不出情绪的平静,左远话锋一转,“不介意我一起吧?”

征询的口吻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难道他就是这么带领京阳在竞争激烈的商圈壮声势的?苏言沉默不语,梁静连忙指着萧先生的右边。

“总裁,不介意的话坐这里怎么样?”

酒店的大堂经理急了:“总裁,我安排您的专用包厢?还是另外开一间VIP?”

苏言悠闲地拉开位子,她没兴趣在这里做焦点了,周围齐聚的视线,有猜疑有嫉妒,她还是置身事外吧。

“梁静,我先走了。”拎着小包,苏言避开这群大臣,金碧辉煌的宴客厅只她一人的高跟鞋声响起。

高婕第一次试着把头发放下来,长长的直达腰际,好几年没修剪了,乌黑的发丝泛着天然的光泽,崔果儿从背影看去,一下子竟未能够认出来,只把她当做集团又一名意欲飞上枝头的女人。

切!崔果儿心里暗自不屑,她留了近一年的黑长发,也不见万岁爷多看自己一眼,都怪大姨妈的不是,总不安排她做总裁的秘书。

“崔果儿,魂去哪了?”高婕喊住她,“居然绕过我不打招呼!”

崔果儿诧异转头。

“高婕?!”

怎么不穿乌漆抹黑的套装了,常年盘起的发髻也不见了。

“你忘记吃药了?”

崔果儿不经大脑的话成功引来高婕的怒骂。

“妖精妹,你才神经病需要吃药呢。”

“你们真是冤家哎,快进去办公室啦,主管大人就来了。”梁静也刚到。

三人略显匆忙的脚步在办公室的玻璃门前顿住了,这——这——这黄头发的人是谁啊?

空气里飘扬奶茶的甜香,苏言端着杯子,挥散袅袅的热气。

“苏言!”三个女人的音量加在一起果然不容小觑,惊得苏言转头。

“着火了不成,昨天刚染。”看她们的眼神,苏言就知道什么吓到她们了。

高婕苦笑:“苏言,你想表达你对万岁爷没兴趣也不用这么彻底吧,整个京阳都会发疯的。”

梁静凑近看苏言的发色,啧啧称奇:“好黄啊,不过,蛮潮的,又有光泽,药水很贵吧?”

“昨天下午本是陪你相亲的,既然无端多了半天空闲,就进沙宣了。”

苏言的话就像扔进干柴的火种,迅速蔓延开。

“你居然相亲?”高婕合不拢嘴,她这即将奔三的人都没相亲,梁静反倒跑她前面了。

“成了还是黄了?”崔果儿更关心结果。

梁静腼腆的摇头,昨天苏言一走,总裁也走了,吃完饭萧先生也没说什么,她就打车先走了。

“我就知道,现在的男人,挑着呢。”崔果儿一副早知道的嘴脸。

“算啦,下一个会更好,说实话,在京阳待过的人,看别的男人总觉得差点。”高婕坦言道。

“宾果!万岁爷可是精品,梁静,我看你还是再等等。”崔果儿五寸的细高跟一扭,捧住一堆文件夹。

她今天有两个会议,这随机秘书真不是这么简单的,空下来把人愁死,忙起来够人累的。

“不行,苏言——-”崔果儿嗲嗲开口,谄媚的靠近苏言,“晚上陪我去做头发怎么样?你的品味好嘛。”

做女人啊,决不能只工作不消费,连高婕都知道打扮了,她崔果儿不能让别人专美于前。

“你还在觊觎万岁爷?省点精力吧,以色伺人,终难久矣。”高婕绝不忘泼她冷水。

“五十步笑百步!”

“可以啊,明天新加坡的会议你代我去。”苏言凉凉的口气,她是无所谓的。

“唔——好吧,我来不及了。”说完,风似地跑开。

苏言在心里笑,崔果儿这般的女子,其实是值得疼惜的。

简单的追求,毕竟欲望本身是无罪的。

男人一般不想陪女人逛街,而比逛街更让他们深恶痛绝的,就是陪女人做头发。

三至八小时无事可做的等待,确实需要毅力,所以苏言很有先见之明的带着企划书前行,崔果儿也不敢嫌弃。

震天响的音乐环绕整间沙龙,苏言挑偏僻的沙发坐下,甫进门时被店员吓到了。

“欢迎光临!”近二十名店员一同吼出来,生生压过重金属音乐,刺进苏言的耳膜,最近的理发店都约好了,莫不是喊得越响生意越好?

“小姐,请喝水。”店员模样的男人走过来,递过一杯纯净水。

苏言从文件中抬头:“谢谢。”环顾四周,也没有桌子给她放水。

“放这儿吧。”另一名店员搬来一张凳子。

苏言朝他微笑,服务态度委实值得肯定。

此时,歌曲换成了艾薇儿的英文歌曲,狂放不羁的节奏,不少顾客跟着打拍子,苏言站起来伸展手臂,看着崔果儿的满头波浪。

“小姐,喝水。”

有礼貌的声音再度响起,苏言疑惑的看向端水的店员。

怎么?不是送过水了么?

显然,店员醉翁之意不在酒,苏言意会后摇头拒绝。

面前的年轻人可能比她还小两岁,时下最IN的发型,垂落的刘海盖住眉毛,还于额前挑染了几撮,瓜子脸,可能是小女生会喜欢的类型吧。

想到这里,苏言偷偷抿笑,原来,自己已经老了。

“我去门诊配些冲剂。”

向崔果儿随便抛一个理由,苏言迈出沙龙。

外面的空气很好,清新宜人,和煦的风打在脸上直勾引人打瞌睡,苏言沿着梧桐树的走道,闭上眼睛吐气。

“小心!”

警告声虽然清晰,但是苏言完全不在状态,迷迷糊糊的思绪逐渐清明时,她已是跪在了地上。

很不巧呢,A字裙不及膝盖,现在关节处都是破皮擦伤的痕迹,倒吸一口凉气,苏言扶着梧桐树的树干,慢慢站起来。

“没事吧,我已经叫了,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很痛吗——我们去医院吧?”

大学生模样的男生一个劲道歉,慌乱的表情,无措的手势。

苏言看着地上躺着的自行车,可怜兮兮的说道:“没事,你的自行车刹车似乎坏了。”

男生的脸噌的红了:“真的不好意思,我正要去修呢。”

“好了,你走吧,我没事。”

谢绝了男生的提议,苏言一个人慢慢踱去医院,反正也不远。

现世报来的果然快呐,谁让她偏偏找了那样的借口呢,现在不是诊所那么简单了。

求学时期,同宿舍的姐妹曾笑说如果注定会被车撞,那么一定要选法拉利,看看自己,竟然被自行车撞了。

医院的规模近些年也是不断扩大,苏言走在长廊上,摸不清外科的具体位置,地图虽然标示的十分清楚,可惜,苏言在这方面完全没有天分。

“苏小姐?”

困难的转过,苏言点头:“你——”

是梁静的相亲对象,萧先生。

“苏小姐受伤了?”

事实不明摆着嘛,苏言知道走错楼层了,敢情她来到妇产科了。

“我扶你吧,伤在关节处很不方便。”萧先生一脸关切,白大褂扬起风,苏言马上屏住气。

消毒药水的味道,很刺鼻。

“不用了。”

“不用担心麻烦到我的,别客气。”萧先生很固执,手早搭上苏言的手肘。

可麻烦到她了啊,过分客气就虚伪了,苏言不语,慢慢挪去外科。

“白护士,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帮忙照顾一下。”

萧先生送她下楼,还不忘关照护士。

“萧医生,神秘的女朋友终于现身了?这么漂亮,早就可以带出来了嘛。”

听到此处,苏言决定澄清了——

“苏言?”

方卓以为自己看错了,巡查病房的工作刚结束,他的听诊器尚垂在颈上。

“方卓,我摔跤了。”

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对劲,苏言低下头沉默。

怎么用了这么抱怨而无辜的声音呢,心底深处还是没改掉坏习惯么?

桑紫草,好久好久没有想到这个词汇了。

“苏言,你是我的桑紫草。”

“桑紫草?”

“嗯,必须用油化开,否则就很黏。”

“好啊,你这是在明示我很黏人?”

……

很多年过去,苏言总告诉自己,不要缅怀过去,来时的路不能回头。

“双氧水带一瓶回去?别感染——”方卓打开医药柜门。

“不用了。”

不去看方卓僵停在半空的手,苏言一步一步迈出门。

卫生胶布贴着皮肤,走路多了紧绷感,可是,的确没原先疼,不知道她能不能坐公交车,站牌不近呢。

“苏言,我送你。”

“你不是在上班嘛,没事。”

纤瘦的背影早已消失在转角,方卓始放下脖子上的听诊器。

办公室的窗户正对大街,川流的车辆,喇叭声几乎能清晰传到高楼,人影看过去只一个个黑点大,可他,还是轻易看见了苏言。

傻丫头,心烦意乱的时候还是喜欢坐公交车吗?

刚学驾照那会,苏言拎着他的耳朵,耳提面命:“你的副驾驶座是我苏言的专座!”

他的苏言,真的要不回来了吧,那件事后,再也不让他送了。

“哔哔!”

一辆黑色宾士行在她后面,苏言停下脚步,绕过机动车道,让宾士先行。

“哔哔!”

车子的主人再一次按喇叭。

这又是演的哪出?市区不让按喇叭的规定真成空头文件了?

宾士车的车窗摇下,苏言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左远?

“上车,这里不能停车。”

左远在车上,居高临下,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黑白分明。

缓慢的把自己挪到盲道上,苏言闭上眼睛,脚踩不平衡的路面,无端生出一股安全感。

是啊,这里,没有人会来抢你的路,自己的路自己走,缓慢却步履盘稳。

“啊。”苏言一声轻呼。

人来人往的大街,挺拔的男子拦腰抱起受伤的人儿。

女子鹅黄衬裙,眉目如画。

“自找的。”左远有力的臂膀收紧,把苏言禁锢在怀里,“受伤了还这么固执,你真的是女人吗?”

“我是不是女人,你最清楚。”苏言把自己埋在左远的胸口。

“嗯,说的不错。”厚薄适中的唇,带出好看的弧。

得了便宜还卖乖!

苏言的小脑袋在他怀里一阵磨蹭。

“怎么了?”左远把苏言放在副驾驶座,她,一直在看他。

苏言正视他,浓淡适宜的眉毛,鼻梁挺直,脸部线条深刻不失柔润,这样的左远,带着高贵疏离的气息。

“你的长相不错。”

“苏言,我的条件那么不待见?”

从来,异性都用爱慕的眼光看他,虽未必执着他的外表,但左远向来自信满满。

“不怪你,被宠坏也不是你的错。”

京阳集团的阴盛阳衰,非一日之功,作为总裁,不被放在浪尖上,才是怪事儿。

苏言把久远的思绪拉回来,车子已经进了高架桥,左远对自己是什么心态呢?

传说中的爱情故事,之所以得以发展,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女主角把珍贵的第一次,作为纯洁的象征,献给男主角吗?

“左远,你不必如此,我们不过有过一次意外而已。”况且,那并不是她的第一次,苏言看着窗外。

“苏言,我低估你了。”

左远说这话时,甚至用了恨恨的眼神,苏言就是不看他,也感觉到了。

她——得罪左远了?

“明天把头发染回来。”

又是发号施令的口气,苏言看他。

“你——真的把自己当皇上了?”

“如果我说的是对的,你何必习惯性反驳?”左远踩刹车。

苏言不说话,车子停在左远位于郊区的别墅。

直到关门的声音进入苏言的耳朵,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进京阳前就染发了,那么,左远,是怎么知道她的发色适宜黑色?总是说她黑发的时候迷人什么的。

“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苏言被左远抱进客厅,稳稳地落在纯蓝色的沙发上,手触到十分柔软的绒毛表面时,苏言一下从朦胧中惊醒。

“怕我吃了你?”

左远从厨房拿来凉水,“嘴唇这么干,都不喝水吗?”

谁让他观察她嘴来着了,苏言嘟嘴巴,无言地接过水饮尽。

“没听到啊,快送我回家!”

苏言用了命令的口吻,纤细的小腿在沙发上不安分的移动。

“我如果听你的吩咐,我成什么了。”

左远坐在苏言的对面,撑起下颚看着她。

“这伤怎么弄的?日后留疤了我可不要你。”

“哎——你!”苏言觉得好笑,他们之间充其量是一夜情,何时她苏言被万岁爷收入后宫了。

“还在这儿跟我装呢,这么多次和我划清界限,想做什么?放长线?”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吃鱼,阁下的多情用在别处吧。”

后宫佳丽三千,她苏言绝不是出挑的那位。

“哥?她是谁?”

一声清丽的叫唤,苏言转头到背后。

清汤挂丽的半长发,削瘦的脸蛋,穿上白色的紧身裙子,显得更加病态和瘦弱,苏言不解,她上次意外从这间别墅醒来,并没发现这里有第二个人,而看这年轻女孩的神态,俨然是住在这儿的样子,自己的存在,冒犯到她了吧。

“真儿,叫姐姐。”左远看到她出来,即刻走到她身边,举止亲昵。

“哥,你从来不带人来这里的,她是谁?”

“我是苏言,你哥的职员。”苏言抬起受伤的膝盖,“看,我受伤了,所以——”

“那你留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咄咄逼人啊,苏言看向左远。

“够了,回你的房间。”

虽然左远言辞严峻很多,但是动作轻柔,左远这人,苏言低头,盯着渗出血丝的纱布。

她又把自己挤兑到这般境地,看左远小心扶她上楼,苏言默默站起,朝大门慢慢走去。

“是你。”

“苏言。”

这么晚了,他不用加班么……

方卓把手上的购物袋放在门口,背影映入苏言的眼,让她没来由地想哭,她,这是怎么了?

这个现实的世界,已经拒绝多愁善感了,况且,她也没有疗伤的地方。

“伤口不要沾水,还有,辛辣的、油腻的不要吃,别熬夜。”

谆谆嘱咐在耳,苏言咬牙忍住,拿出钥匙开门。

关门,上锁。

依靠厚实的门板,苏言的身体一软,蹲坐在地上。

方卓啊,方卓,为什么你现在才来呢?她苏言,也想做一个潇洒的女子啊,想留给你决绝的背影,想告诉你,我过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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