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间,她走了,帮起凌小珂收起了碗筷。
长根什么也没说,愣愣地站在门口。
晴儿看了他一眼,道:“长根,你快去睡觉,我有点事想跟你娘谈谈,你快去睡吧。”
长根哦了一声,便照着她的话去睡了。
完事,她合着凌小珂,将碗筷和碟子拿出了房间,放去了厨房。
厨房。
收拾好碗筷后,她拉着凌小珂去了自己的房间,忙不迭问道:“我听长根说,你们明天就要回皇城了?而且还要带上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难道我们之前的计划作废了不成?”
她还好意思问?
若不是她欲情故纵,他们会改变计划吗?
凌小珂想了想,给出一个理由道:“姥太爷的死对长根来说,一点效果也没有,他根本就不怕死,所以!就算他知道了自己得病,也不会害怕。”
这个理由晴儿并不是很满意,即便是不满意,也没有办法,毕竟她是下人,凌小珂跟穆俊霆是主人,哪有下人反对主人的道理,遂而皱起了眉头,道:“那我跟着你们回了皇城之后要做什么呀?计划变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回了皇城之后要做什么?肯定是做丫鬟呗!
不然给她一个少太太做?
别做梦了。
凌小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不喜欢回答下人的问题,反问道:“我问你,你和长根发生了关系没?”
晴儿晃了晃头道:“没有啊,怎么了?”
??就算发生了关系,她的计谋也不会得逞。
凌小珂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蜡火上,沉吟良久,眼神一压,像是做出什么决定一样,道:“没有就可以,现在有两条路可以给你选择,第一,跟我们回穆府当丫鬟,第二,我们给你一些钱,让你自己去生活,你选择哪一个?”
这意思,显然是想跟她撇清关系。
??在她话音一落的那一瞬间,晴儿斩钉截铁道:“当然是选择第二个!我给姥太爷都当了二十多年的丫鬟了,直到他过世之后,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她是再也不想给别人当丫鬟,她需要自由。
闻言,凌小珂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她道:“拿着这些钱,足够你过下半辈子的了,明天我们要回家,你最好找个理由和长根告别,免得他大吵大闹。”
晴儿接过银票,满意地数了数,道:“没问题,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办。”
两人把接下来的事情都交待完后,这件事情便就告一段落。
第二天早上。
??太阳刚升起,大雨就停了下来,可以闻到的气息是那大自然留下来的赠礼。
??鸟儿的声音也随之叽叽喳喳的响遍了整个大院。
当凌小珂他们三人起了床,想去跟晴儿告别,可来到她的房间时却发现,她已经不在房间内,三人找了一圈,怎么也找不到。
??整个大院都见不到她的人影,这情况,恐怕是赶早一步先行离开。
??她不得不离开。
??她不是个傻子,知道得罪了这两口子肯定没有好下场,故此在天亮之前悄悄地收拾好东西,先走一步。
?她不得不走,要是不走的话,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毕竟是她先耍心机,做贼都有三分虚,何况她一个小女人。
穆俊霆跟凌小珂倒是无所谓,她走就走,正好省得祸害了儿子。
?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所以,晴儿的离开对于两口子来说,并不是坏事。
?只是急了长根,他们之间的约定还没有兑现,人就这么突然消失了,那他岂不是很亏,这么多天来干的活都白费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二话不说,抓着凌小珂就问:“娘呀,晴儿姐姐去哪里了?她为什么不见了呀?”
凌小珂怎么可能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们三人住一个房间,而晴儿则是独自一人住一个房间,就算有透视眼,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离开。
听着长根焦急的问话,凌小珂不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你跟她的关系不是很好的吗?我还想问你她去哪里了呢?”
这个熊孩子,也只敢问娘亲,有本事去问他爹!看打不打死他。
长根一把抓住了凌小珂的手,急道:“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呀,她又没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凌小珂甩开他的手,怒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见娘要生气,长根没再多问,像个找骨头的小狗,满院子乱找乱翻。
最后是穆俊霆喊他要走了,他才就此罢休。
......
与此同时。
?野外。
?晴儿离开村子后,徒步前往皇城,在经过一处树林时,一个不小心,踩到了猎人设下的陷阱,掉进了坑中。
?她在坑中挣扎,想要爬出深坑,可却怎么也爬不上去,无奈之下,只能呼喊救命。
?叫了有大半个早上的功夫,才有人前来救她。
?来救她的人是一个长相极为秀气的男人,这男人叫赵家安,是这里附近的一户猎人。
?他见有人掉进了陷阱里,于是连忙丢了根绳子下去,然后让她抓着绳子爬了上来。
?“该死!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居然还有人在树下挖坑,真是缺德!”,晴儿拍着身上的灰,极为厌恶的抱怨着。
?赵家安道:“这个陷阱是我设的,是专门用来捕捉大型动物的,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中招,看来我得弄个牌子才可以了。”
晴儿暗暗地切了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见她要走,赵家安急了,一把拉住,道:“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晴儿一脸不好气,反问道:“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赵家安的神色骤然难看起来,道:“我将你救出来,你连一声谢谢都没有,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点没素质?”
?如果不是他救了她,怕她还在坑里叫着呢!
?晴儿不但没有感谢的意思,反而一把甩开他的手,骂道:“你大爷的!我还没怪你挖坑害我呢!你反倒说我没有素质?有病吗?”
?明明是她自己不长眼睛掉进陷阱里,怎么还有理说别人?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就不鸟她了,让她一直待在坑里得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赵家安感到十分委屈,跟她讲理道:“就算是我挖的坑,也没有想过要害你啊!我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害你?我那陷阱是用来捕捉动物的,你自己不小心中了招,还怪我?”
?然而,晴儿却丝毫没有想跟他讲理的意思,叉起腰就喷起唾沫星子,怒道:“若不是你乱挖坑,我会掉进坑里吗?你看看我的衣服?都擦坏了,你得陪我衣服钱!今天你要是不陪我衣服钱,我就不走了!”
?说着,她一把拽住赵家安的胳膊,还扯着他身上背着的竹筐。
?赵家安被她拽得来气,一拳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下一秒,只听扑通一声,晴儿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赵家安一脸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怒道:“哪里来的疯女人?真是没有一点教养!气死我了,不行!绝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弄回家再说!”
?说着,他就将晴儿抱了起来,径直回家。
?回到家,推开大门,将晴儿往地上一丢,连忙跑到床边,摇醒还没有起床的弟弟,喊道:“家乐!家乐!快起来!看哥哥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赵家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怎么了老哥?大早上的叫醒我干什么?”
?赵家安喜道:“老弟,你快起床,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赵家乐一脸疑惑地起了床,朝他指的地上一看,傻眼了:“哇塞!老哥?你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女人呀?她怎么了?!你怎么把她丢在地上?”
?赵家安解释道:“今天早上我出门去采蘑菇的时候,在山头的对面听见了有人在喊救命,于是跑去一看,发现这女人掉进了我设下的陷阱里,出于好心,我把她救了上来,谁知道,她不但不感谢我,还说我乱挖坑害人,她对我动手动脚,是我来了脾气,一拳把她打晕了。”
?听闻此番故事,身为弟弟的赵家乐一脸狐疑道:“那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啊?”
?赵家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凄凉,感叹道:“老弟,自从爹娘去世后,我俩就一直相依为命,你总是问我干女人是什么感觉,虽然我也不知道,但今天是有机会了!把她弄回家来,咱俩兄弟轮流干她!”
?毕竟是山里的人家,靠着打猎为生,一切的生活都与城市隔离开来,不说娶老婆了,又何尝能够见到几次女人?
?这会儿一块香喷喷的肥肉送上门来,怎能让两兄弟不眼馋。
?这种大快人心的好事就像天上掉来的馅饼一样,赵家乐的睡意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喜道:“老哥,她是你弄回来的,那就让你先上吧!趁她还没有醒来之前,快点搞,不然让她醒来了就不好了。”
?正说间,赵家安将晴儿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紧接着找来了几条麻绳,道:“家乐!别光顾着看,快来帮我!帮我把她绑起来,别说哥哥我不疼你,这女人绑起来后先让你上,你上完了后我再上。”
?闻言,家乐喜上眉梢,合着老哥,就将晴儿绑在了床上,呈一个大字型。
?赵家安倒是挺冷静的,只是他那弟弟,早已饥渴难耐,跳上床就将晴儿脱了个精光,二话不说,直接压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身上。
?昏迷之后的晴儿有了感觉,立马惊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被绑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时,吓得哇哇大叫了起来。
?“哇啊啊哇啊啊!非礼啊!非礼啊!”
?她这一叫,唬得赵家安一骨碌跌下了床。
?“你们!你们非礼呀!变态!变态!快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连喊带叫,眼泪都流了出来,那声音尖得可以贯穿云霄。
?赵家安抓起桌子上的抹布,二话不说,直接塞进她的嘴巴里。
?“别乱叫,要是吓坏了我的弟弟,小心我把你的牙都给打下来!”
?赵家乐遮住羞处,躲在了赵家安的身后,一脸害羞之色。
?“老哥!她醒来了!醒来了呀!”
?赵家安凶着张脸,厉声道:“弟弟别怕,她被我们绑了起来,不会伤害到我们的!快来,骑在她的身上,让她瞧瞧男人的厉害!”
?也是赵家乐没见过女人,有点畏生,瑟瑟发抖,害怕道:“老哥,我不敢呀,我真的不敢呀!她好凶,我怕!”
?赵家安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女人而已,咱们连狗熊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女人?”
?说着,他拿掉了晴儿嘴里的抹布,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继续道:“老弟!你看,这就是女人,一点也不可怕。”
?说完,又给了晴儿一个耳光。
?几个耳光下来,晴儿愣是被打得小脸通红,想要还手不能还手,想要躲避也不能躲避。
?这种羞辱使得她倍感委屈,哭得泣不成声,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呀!非礼呀!救命呀!”
?“非礼?”,赵家安一巴掌抽在她的嘴巴上,怒道:“你也知道喊非礼?当时对我动手动脚拳打脚踢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呜呜呜~”,晴儿不敢回他的话,嘤嘤地啜泣。
?“是你先动的手,如果不是你先动手,我也不会这样对你!”,赵家安瞬间变得不再斯文,秀气的脸孔也变得极为狰狞,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都让人毛骨悚然。
?晴儿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羞辱,全身赤果果的呈现在两个陌生人的面前,哇的一声,又喊了出来:“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早知如此。
?何必当初!
?不是她作死,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如果她能好声好气的跟人家说话,人家会对她这样吗?
?赵家安一把掐住了她的鼻子,不爽道:“你尽管喊吧,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这方圆几十里内,除了我们一户打猎的人家以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要知道,这两兄弟,从小到大自山里出生,出过最远的门也就是翻过两座山到镇子里,去卖动物的皮毛和肉。
?就算她的声音再如何大,也不可能会有人知道。
?晴儿哭得稀里哗啦,哀求道:“呜呜呜,放过我吧!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呀!呜呜呜呜,我求求你们了,就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哇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