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交警被训了一通,挠了挠头,孜孜不倦的追问:“那个老大,车上的人是谁啊?”
交警白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几分敬畏:“SEI的东宫太子!薄少爷!”
车速快的惊人。
薄亦浅坐在驾驶座上,手握着方向盘,脸色沉沉的看着窗外。
扯假的结婚证,骗完婚拿了钱就跑……他真的很想活活掐死这个女人!
车子一个急转弯,躲过一辆车后,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划过一道蓝色的闪电,再次飚了出去。
哧!
一道急促的刹车声。
车子停在海岸边。
薄亦浅摁下窗户,海风习习吹了进来,凌乱了他的发丝。
薄亦浅抿着唇,从口袋内掏出那枚银白色的戒指,冷笑着,一用力抛入了海中。
叮咚一声。
几乎淡的听不见。
薄亦浅用力的握着方向盘,嘴角慢慢的扬起一抹残忍的笑。
慕时了,既然我们之间只剩下恨跟利用,那我就好好陪你玩一场。
不过这次,赢家是我。
输的一败涂地的是你。
……
慕时了很晚,才回到易家。
偌大的宅院,占地几百亩。
她回去,很乖巧的没惊扰任何一个人,只身回到了卧室。
刚摁下灯,就看到床沿坐着一个人。
慕时遥看着她一脸愁容,而且身上的衣服还皱巴巴的,脸色也很难看,一副典型被人抛弃的模样:“哟,薄家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啊?”
慕时了冷漠的看着她。
她安排的那么隐秘,唯一的知情人就是暖暖。
如果暖暖没泄密,那……
“是你?你去告诉薄亦浅,我要跑的,是吗?”除了慕时遥,她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慕时遥不屑的冷哼,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我说的又怎么样,谁叫你要这么衰?我去接下朋友,都能在机场碰见你,要怪,你就怪你运气不好。”
慕时了怒不可遏的咬着牙,身子都在颤抖着。
慕时遥走了过来,得意洋洋的开口:“怎么办,得罪薄少爷的滋味不好受吧。薄少夫人,你做梦!薄少爷是绝对不会要一个敢戏弄他的女人。”
他们两个的婚姻,十有八九是要告吹了。
她指了指床上的那些名片,冷笑着开口:“就你的品味,我给你挑了些跟你条件吻合的,你把时间浪费在薄少爷身上,还不如去哄哄他们。”
名片上的男人,都是四五十岁。
有的结婚,有的离婚。
慕时了低着头,一咬牙,走过去,拿起那些名片,追了上去,把名片用力的砸在了易时遥的脸上。
纸片很薄,刮在脸上却很疼,特别是慕时遥这娇生惯养的肌肤。
“啊!”
慕时遥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慕时了,你疯了!”
“别给我介绍了,你自己留着吧。”慕时了抬起下巴,不阴不阳的冷笑了两声,说:“还有,正式通知你,以后请叫我薄太太!”
慕时遥错愕:“你们……你们没离婚?”
“呵,是,没离。”真的扯证了。
薄亦浅亲自让民政局改过来的。
现在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慕时遥大受打击,一张脸唰的变得惨白:“不可能!”